“嘶......”
軟而舒適的大床上,男人邊律動邊不斷低啞著聲音喊她寶寶。
臥室進門處的地上襯衫和領帶壓在女人的內衣上麵,地下的衣服和避孕套的外包裝一片狼藉。
“寶貝,再來一次。”
身下的女人沒了力氣,隻剩隻言片語的喘息和咬著嘴唇溢出情不自禁的嗚咽。
.....
一個小時後,男人抱著洗過澡的女人從浴室出來。
她身上不著衣物,男人的眸光又暗了暗,把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後出去打電話,直到深夜才回到房間抱著女人睡著。
次日一早,林晚是被吻醒的。
她推開男人,起身想穿衣服卻腿下發軟,這些都是昨晚小白臉的傑作。
林晚養了個幹淨的小白臉,養了兩年了。
一直以來他們除了床上交易,就是在手機上互撩。
昨天中午她受了好朋友顧以魅的話影響。
——“話說,你那小白臉養兩年了我都還沒見過長什麼樣子,他床上功夫還行嗎?男人隨著歲數的增大那方麵會受到影響,你要不換個年輕點的養?”
她養的小白臉確實比林晚年齡大。
當時林晚回答了什麼來著?
——“不換,他長得帥活又好,等我見了比他更帥的再說吧。”
她其實還挺專一的。
然後她腦子發抽的給小白臉發了個信息。
在那之前他們已經一周沒見麵了,也就是說他們已經一周沒有做過了。
小白臉是她從陪睡夜所買來的頭牌,被她睡之前幹幹淨淨的。
[春不晚:哥哥~,一周不見,你那方麵還行嗎?]
大概是男人都不許自己的床伴這樣問自己。
他當時怎麼回複的來著。
[靈魂床伴:今晚哥哥洗幹淨在綠意苑等寶貝檢查檢查!]
靈魂床伴是林晚給小白臉的備注。
隔著手機屏幕都知道小白臉說這句話的時候應該是咬牙切齒的。
然後就..昨晚快被他折騰壞了。
被他做的暈過去了,後麵他抱自己去洗澡林晚都是沒意識的。
林晚撐著腿軟下床,身上隻穿了一個到大腿跟的吊帶睡衣。
胸前的春色隻遮住了一半。
她瞪著站在床邊的男人。
“你昨晚是不是太放肆了!我可是你的老板!”
雖然她是老板,可是每每在床上都是他主導,不僅主動還超級會撩,簡直就是男人中的絕色。
男人走過去,目光從她半掩半隱的胸口轉移到女人略怒的小臉上。
林晚生的漂亮,巴掌大的小臉不施粉黛就足夠勾人,皮膚白,身材好,穿衣顯瘦,脫衣該有肉的地方都有肉,手感頗好。
那雙眼睛動起情來像專來勾引他的狐狸。
他彎下身親了親她的額頭,輕哄:“寶寶不生氣,我沒忍住。”
“你太美了,昨晚就要狠了點。”
林晚最受不了他早起後的聲音,好聽到沒邊。
“要不下個月包養費不要了?免費陪睡一個月?”
林晚打掉他落在自己腰上的手,看著他那張帥到天際的臉實在生不了氣,頂多是耍耍小脾氣。
“我又不缺那點錢。”
男人笑了笑:“是,你是小富婆。”
林晚艱難的下床。
“下個月的包養費明天打給你。”
男人跟她進了浴室,他靠在門上雙手抱臂看著她,像是要把眼裏的女人吞進腹中。
掩去認真,他漫不經心地開口。
“寶寶,要不,給我個名分?”
林晚看著鏡子裏的自己。
“不可能,我有老公。”
“名分這事你別想了,我頂多是能包養你一輩子,當然,如果你陪睡的活一直不差的話。”
男人若有所思,走進去從她背後抱住她,看著鏡子裏的女人。
“把你老公踹了怎麼樣?”
林晚笑了下,今天他怎麼這麼在意自己有老公這件事。
跟他說過的,林晚隻睡過他一個人,關於自己那個塑料老公他見都沒見過。
“踹不掉,他太有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