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說:“這不用你說,我看的明白。”
詩韻又接著說:“孫秉浩再邊跑邊放線,風箏越飛越高了,徐靈薇跑向孫秉浩了。”
欣然說:“你能不能說點有價值的,這種沒價值的話就不要多說了。”
欣然激動地說:“快看看,他們兩個在幹什麼,怎麼貼的那麼近?”
詩韻遠遠地看去,徐靈薇一手拿著線軸一手拉著線,孫秉浩從後麵抱著徐靈薇也一手拿著線軸,一手拿著線,在教授什麼放風箏,不過兩人的身體如此貼近,難免讓人有點想入非非。
詩韻說:“放心,沒什麼,在教怎麼放風箏。”
欣然充滿醋意的說:“用的著貼的這麼近嗎?”
詩韻笑著說:“聽某人的語氣好像在吃醋啊。”
欣然說:“誰在吃醋,你搞清楚啊,我可沒有,誰會吃他的醋。”
詩韻說:“真的沒有?沒有最好了,可能是我會錯意了。”
欣然說:“當然沒有了,我怎麼可能喜歡他,想想就知道不可能,是吧?”
詩韻擔憂的說:“希望如此吧。”欣然皺著眉頭看著牆外的兩人。
欣然大笑:“好,真好,真是天助我也。”
詩韻急忙看向牆外,隻見風箏脫離了線,自由自在的飛走了,孫秉浩在地上追著風箏跑。
欣然說:“活該。”
詩韻問:“孫秉浩得罪你了嗎?”
欣然說:“沒有啊,你為什麼這樣問啊?”
詩韻說:“因為你好像很開心他的風箏飛走了。”
欣然說:“怎麼會,我才不會那麼小心眼,你想多了吧。”這邊,孫秉浩追上了掉落的風箏,拿著風箏跑向了徐靈薇,他們把線接好,就又開始讓風箏在空中飛舞。
詩韻對著欣然認真的說:“欣然,你給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上孫秉浩了?”
欣然躲避著詩韻的眼神說:“你想多了,我隻是把他當成好朋友而已。”
詩韻繼續追問:“真的隻是好朋友而已嗎?”欣然點點頭。
詩韻說:“你看著我的眼睛回答我,這樣我才相信你的話。”
詩韻看著詩韻說:“你是不相信我嗎?”
詩韻語重心長的說:“我不是不相信你,隻是替你擔心,孫秉浩喜歡的是徐靈薇,不是你,這點你要看清楚,不然到時候難過的還是你。”
欣然說:“你說的我都明白,我不會犯錯的,你放心吧,我不會喜歡他的。”
詩韻說:“最好是這樣,我是擔心你,先給你提個醒。”
欣然點點頭,看看外麵玩得正高興的兩個人,欣然對詩韻說:“風有點大了,我們回教室吧。”
詩韻問:“你不看風景了嗎?”
欣然說:“不看了,風景也隻是別人幸福的場景罷了,何必增加自己的煩惱,不看了,我們回去學習吧。”
兩個人前前後後的下了山,回到了教室。
四五點鍾的光景,孫秉浩拿著風箏滿麵笑容的回來了,坐下後,眼光就沒離開鍾欣然,鍾欣然覺察到了就問:“看什麼呢?”
孫秉浩笑著說:“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看你呢?應該我問你,看什麼呢?”
鍾欣然說:“狡辯,有什麼事情直說吧,我聽著呢。”
孫秉浩說:“真是了解我啊,我剛才和徐靈薇一起放風箏去了,讓你和我一起去,你還不肯呢,你不去有人願意去。”
鍾欣然悠悠的說:“就這事,還有別的什麼事情嗎?”
孫秉浩說:“怎麼,你不生氣嗎?”
鍾欣然問:“我為什麼要生氣啊?”
孫秉浩歎了一口氣說:“你不生氣,我很失望。”
鍾欣然說:“你也別太自戀,把自己看得太重,其實你什麼也不是的。”
孫秉浩說:“這話說得真傷心,我傷心了,我要默默地舔舐傷口去了。”鍾欣然白了孫秉浩一眼。
孫秉浩覺得莫名其妙,覺得鍾欣然最近心情不好,精神狀態也不佳,總是喜怒無常,讓人捉摸不透,想到此,孫秉浩搖搖頭。
鍾欣然看著眼前人,心情很複雜,明明知道沒結果,愛的結果是很受傷,一無所獲,可是那顆心不受控,總是不由自主的靠近他,即使是靠近他,傷害自我。
愛情總是那麼容易的讓人義無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