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晴天呢,也是,如今江湖上也沒什麼事,他唯一的希望就是洛裳早一點好起來。鍾期無論什麼事兒都是個先知先覺的人,沒事兒就喜歡在穀裏轉悠,他發現沈百草有個很大的練藥房,還有收集了上百種醫書的書屋,毒蚣門的書有很多被挪到這裏,的確是事實。而且沈百草似乎在煉製一種藥,看情況沈百草對這藥還格外的重視,並且看樣子手底下的人也都不知道這是在煉什麼藥。是要起死回生還是要返老還童呀,弄得這麼神秘。沈百草的草藥穀走到最後山,有個石洞,石洞裏邊有好多奇花異草,其中一種十分像書中記載的絕情花的模樣,洞口有一股強大的氣流阻止鍾期走近。就像毒蚣門的香雪海,“什麼人,竟敢來後山禁地。”隻見洞口走來一名白衣男子,看起來溫文爾雅,身形消瘦,麵容白皙,手拿一把折扇,上麵畫的正是絕情花,還有題詩:“玲瓏骰子鑲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聲音也極具親和力,一看便覺得是個溫暖的人,讓人的心軟到骨頭裏。鍾期看得有些愣神。“你來這幹什麼?趁我不想殺人的時候,還不趕快走。”鍾期隻是好奇,她不喜歡跟人結怨,更不是好勇鬥狠之人,鍾期忙說:“對不起,小女子無意冒犯,誤會誤會,我馬上就走。”說著鍾期轉身就離開了。
鍾期回來正遇上徘徊在院子裏的晴天,“晴天,上次沈百草給洛裳不是解毒了嗎?難道這毒真的不能根治?”
“我也不知道解毒的方法,還用了我的血做藥引,當時洛裳的確是全好了,可是現在,哎……我心裏亂的很,感覺備受折磨和煎熬,噩夢一樣。”
鍾期:“你也是最近太累了,身體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晴天:“別的沒什麼,就是晚上失眠,多夢,白天沒有精神,可能是憂心的事情比較多的原因吧!我時常夢見被毒蚣門的人追殺,小時候楚家那場恐怖的血案也時常在我的心頭想起,自從跟隨我師父呂幫主,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煩躁,不安,暴怒。”
鍾期:“晴天,你不是喜歡彈琴吹簫嗎?以前呂幫主教過你那麼多歡樂靜心的曲子,不妨你教教我,你煩躁的時候我就吹給你聽。”
晴天笑了笑,拿出了鍾期送給他的金笛子吹了起來。笛聲並不像以往那樣恬靜快樂,夾雜著些許的暴躁。
鍾期的心裏在想,要不要把今天的見聞告訴晴天呢,為什麼感覺草藥穀這麼古怪呢!可是晴天對草藥穀似乎是絕對的信任,不允許任何人說半句不是。怎麼辦呢?那個白衣男子為什麼會放我回來,為什麼山洞裏,還有折扇上明明就是絕情花。還有洞口的結界……那部被損毀的毒蚣門曆史筆錄到底還記載了什麼我不知道的……
第二天,吃過早飯,沈百草說洛裳還需要在穀中調養些日子,竟然用一種不是十分委婉的方式叫鍾期先回去。鍾期是個識時務的人,偌大的二賢山莊在江湖立足,又沒有什麼蓋世的武功,靠的不就是左右逢源。況且鍾期心裏明白,她的發現讓草藥穀有些忌憚。索性鍾期答應先回去。
她帶著所有人離開了草藥穀,走出不遠,看四下無人,她派了幾個人秘密的留在了草藥穀附近,看看有什麼動靜。另外飛鴿傳書告訴了章武陵她在草藥穀的見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