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真當自己是判官了?警察辦案還講究個人證物證,霍少倒是好,僅憑當事人的一麵之詞就能給人定罪。”
霍少庭見林綰月矢口否認曾經推過喬溪雨,心中怒火更甚。
“林綰月,你到現在還冥頑不靈,當時樓梯那裏就你們兩個人,不是你推的溪雨還能是誰?!”
“她說是我推的就是我推的了?懂不懂法啊,誰主張誰舉證,喬溪雨說是我推的,那就讓她拿出證據來,否則我要告她汙蔑、誹謗!”
林綰月和霍少庭劍拔弩張,喬溪雨適時地站了出來,“少庭,你不要怪綰月了,她…當初應該不是故意的,我的手腕早就不痛了。”
說完喬溪雨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臉上露出一抹落寞的神色。
霍少庭當即一臉心疼地握著喬溪雨的右手,聲音降低了八個度,
“溪雨,你就是太善良了,到現在還在幫她說話。你的手腕雖然不疼了,但是你再也不能畫畫了呀。”
霍少庭轉頭看向林綰月,眼中的怒火像是要把她焚燒殆盡,他聲音森寒,仿佛淬著冰碴。
“林綰月!你到現在還在狡辯,看來這四年沒把你改造好,你是徹底沒救了。等奶奶做完手術,我們就去把婚離了。”
喬溪雨聞言心中一喜,太好了,霍少庭終於要跟林綰月離婚了。
“行啊,趕緊離。”
霍少庭本以為林綰月聽到他提離婚,會像以前一樣,痛哭流涕地乞求他不要跟她離婚,沒想到林綰月卻幹脆的應允。
霍少庭緊蹙眉頭,林綰月這是在搞什麼幺蛾子?
“少庭,奶奶這麼喜歡綰月,她要是知道你要跟綰月離婚,肯定會生氣的。”
喬溪雨在一旁小聲說道。
嗬,霍少庭冷笑,他說林綰月怎麼這麼幹脆答應離婚,她分明是篤定了奶奶不會同意他們離婚。
“嗤,林綰月,你別裝模作樣了,這次我一定會說服奶奶,讓她同意我們離婚的,你這樣惡毒又跋扈的女人,根本不配做我霍少庭的妻子。”
林綰月巴不得霍少庭趕緊跟她離婚,“是是是,我不配,你倆綠茶配渣男,才是天生一對。”
聞言霍少庭臉色一變,“林綰月,說了多少次,我和溪雨之間是清清白白的,你別用你那齷齪的思想來汙蔑溪雨。”
“啊對對對,你倆之間特別純潔,雖然該抱也抱了,該摟也摟了,但沒有搞到一張床上,你倆之間真是比小蔥拌豆腐還清白啊。”
聽見林綰月陰陽怪氣的話,霍少庭和喬溪雨的臉色都很難看。
喬溪雨白著一張清純若蓮花的小臉,泫然欲泣道:“綰月,你是不是對我和少庭有什麼誤會啊,我和少庭真的沒有什麼的,我們隻是好朋友,僅此而已。”
林綰月總算是知道什麼叫又當又立了,既想當婊子又想立貞節牌坊。
當著人家老婆的麵,就挽人家老公的胳膊,還說他們是好朋友,神他媽好朋友,什麼玩意兒啊。
好朋友也是知道避嫌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