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人嗜酒,甚於食色。且其量甚大,一噏傾一鬥,灑灑然。聞其釀法,彼口自齧稻粱,貯諸瓶,待其醱酸而吞之,味似琉球酒。餘曾獻一策,驅番奴夾擊土匪,會於坪林尾莊,勞以酒精。彼皆豪飲,忽盡一樽。或醉入水取浴者有焉、或喧爭毆打者有焉,殆苦其統禦。是在台中之一奇話矣。 評曰:太古蒙昧之狀,在今日尚勿如目睹,奇又妙。 右每篇加評語者,為友人橋本矯堂、細田劍堂、山田濟齊之諸君及台灣新報記者台人某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