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衡逸的傷養了大半個月才算是大好了,沈清瀾也陪了他大半個月,就連兒子都被她拋在了一邊。
沒有小燈泡的打擾,老婆隻專心陪他一個人,這段時間對於傅衡逸來說簡直就是幸福地冒泡。
“傅衡逸,你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我明天就先回去了。”這天晚飯時,沈清瀾對傅衡逸說道。
她做飯不好吃,而傅衡逸現在受傷了也不適合做飯,所以他們的飯菜都是直接從食堂大包的。
不過因為傅衡逸負傷,他的飯菜是食堂的師傅另開小灶單獨做的,味道挺不錯,起碼比沈清瀾做的好吃多了。
沈清瀾已經大半個月沒見到兒子了,昨天安安還打電話給沈清瀾,說想媽媽了,聲音裏都帶著哭腔,沈清瀾心疼極了,自然想盡快趕回去陪兒子。而且傅衡逸的傷雖然沒全好,也好了大半,對日常生活沒有影響,她也就放心了。
傅衡逸聞言,有些幽怨地看著沈清瀾,“老婆,你就忍心丟下我一個人?我的傷還沒好呢。”
沈清瀾白了某個賣慘的男人一眼,“你兒子還一人在家呢。”
“他哪裏是一個人了,爺爺他們在呢。”
昨天晚上安安的話他也聽到了,這個臭小子就會裝可憐,讓沈清瀾心疼。
“我今天今天已經問過醫生了,你的傷很快就會好。”所以裝可憐這一招對沈清瀾是沒有用的。
傅衡逸歎息,幽幽地說道,“我果然是老了,沒有小鮮肉吸引人。”
沈清瀾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你知道就好,我明天就回去找小鮮肉。”
“你對我太無情了。”傅衡逸越發幽怨,隻可惜中途電波中斷,沈清瀾接收不到。
晚上,傅衡逸抱著沈清瀾,手輕輕地在她的腰上來回的移動,這麼明顯的暗示,沈清瀾自然是懂了,按住傅衡逸作亂的手,“你的傷還沒好,老實點。”
傅衡逸對著沈清瀾的耳朵吹氣,“我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沈清瀾沒好氣,“之前是誰說自己的傷還沒好,需要照顧的?”
傅衡逸權當沒有聽到沈清瀾的話,繼續吹氣,有一下沒一下地親著她:“你明天就要回去了。”
沈清瀾看著傅衡逸,尤其是在看到他腰上的傷口時,被他撩撥地已經飛遠的理智瞬間回籠,“等你完全好了再說。”
這倒是有點像是回到了以前沈清瀾懷孕的日子。
一個小時後,“現在可以睡覺了?”
“可惜這次的傷口在腹部。”
沈清瀾無語,輕輕拍了他一巴掌,轉身閉上眼睛就睡了,她真的很困了。
沈清瀾第二天一早就回去了,傅衡逸將她送到軍區門口,目送她的車離開了才返回。
沈清瀾並沒有對傅老爺子說傅衡逸受傷的事情,傅老爺子也隻以為,沈清瀾隻是單純的去住了一段時間,畢竟這樣的事情以前也有過。
沈清瀾回家最高興的人莫過於安安了。
從沈清瀾回家之後,安安就變成了她的小尾巴,她走到哪兒他就跟到哪,甩都甩不掉,就連沈清瀾上個廁所他都要跟著。
沈清瀾沒有辦法,隻好走到哪兒就將兒子帶到哪兒。
這一天下午,沈清瀾剛剛從畫室中出來,就接到了陽城派出所的電話,說顧陽人在派出所,需要她過去一趟。
陽城?沈清瀾微微皺眉,不知道顧陽沒事跑到陽城去做什麼,從京城到陽城,就算是坐高鐵,都需要五個多小時的時間。
“請問顧陽怎麼了?”沈清瀾問道,當聽到警察說的話時,她的神色一變,“好,我知道了,我現在就過來了,不過我人在京城,過來需要一點時間。”
沈清瀾拿上錢包證件跟車鑰匙就出門了。
她給沈君煜打了一個電話,讓沈君煜立即幫她訂一張飛往陽城的機票,盡管此時是端午放假期間,機票很難訂,但沈君煜是誰,不到十分鍾,航班信息就發到了沈清瀾的手機上。
“瀾瀾,你去陽城做什麼?”沈君煜問道。
“這件事等我回來再說。”她自己都沒搞明白到底是什麼怎麼回事呢。
“行,那你路上注意安全,有任何事情別忘記給哥哥打電話。”
“我知道了。”
安安中午隻是去睡了一個午覺,醒來媽媽就不見了,找了一圈沒見到沈清瀾的人,嘟著小嘴,委屈得想哭。
沈清瀾趕到派出所的時候,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了裏麵鬧哄哄的聲音,有男人的,有女人的,其中最響亮的是一個女人聲音,在那裏尖聲咒罵,言語很難聽。
沈清瀾走進去,就看到顧陽坐在一邊,臉上滿是憤怒,冷冷地看著那個罵人的女人,拳頭緊緊的握著。
沈清瀾都擔心他會衝上去給人家幾拳。
坐在顧陽身邊的是一個穿著軍裝的年輕人,按著顧陽的拳頭,生怕他真的會衝上去打人。臉上全是焦急。
幾個警察則是在勸解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的身邊還有一個男人,目測是女人的丈夫,臉上有青紫,右眼是塊很大的淤青,旁邊還有一個五十多歲的婦人,此刻看向顧陽的眼神很不善,這三人似乎是一家人。
沈清瀾進來之後徑直走到了顧陽的身邊,顧陽看見沈清瀾來了,臉上的憤怒收了一些,“嫂子。”
那個女人看見有人來了,氣焰越發的囂張,指著顧陽說道,“別以為有人來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我告訴你,我要投訴你,虧你還是個軍人呢,竟然敢動手打我們平民老百姓。你們拿著我們納稅人的錢,卻敢動手打我們,還有王法沒有。”
沈清瀾聞言,臉色眼神微變,看著顧陽,“你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