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一句話,在場倆人白了臉,三小姐是嚇得,二小姐則是氣的。
她抖著手,指著青衣,“好你個奴婢,主子說話,也敢隨意插嘴,今天本小姐就來教教你什麼叫規矩。翡翠,張嘴。”
丫鬟翡翠擼著袖子,一臉獰笑的走了上來,青衣想跑,卻被兩個粗使婆子架了起來,掙脫不得。
翡翠上來就是一巴掌,清脆的巴掌聲響徹在片場,沈清瀾站在外麵都聽到了。
她能感覺到那個飾演翡翠的人是真打,而且下手絲毫不留情,沈清瀾柳眉微皺。
片場裏,翡翠打了青衣一巴掌,把青衣的臉都打偏了,本來應該是反手再一巴掌,但是這個翡翠卻突然笑了起來,“導演,對不起,我笑場了。”
導演李立群皺眉,很是不悅,卻也沒說什麼,“這一條,重來,從婆子壓住青衣開始,”看見於曉萱臉上的紅印子,“化妝師,給曉萱補個妝。”
於曉萱捂著臉,默默地看了一眼那個翡翠的扮演者,後者回了她一個歉意的笑,特真誠地說,“曉萱抱歉啊,剛才手勁沒有控製好,你沒事吧?”
於曉萱咬牙,“沒事兒。”
“沒事兒就好,我害怕打疼了你呢。”
化妝師給於曉萱補妝,於曉萱輕嘶了一聲,化妝師皺眉,輕聲說道:“你說你是不是傻,她打你的時候你要順勢側頭,隻要看著是打了就行,要懂得借位知道嗎?哪裏有像你這樣的,結結實實地挨上一巴掌。”
於曉萱笑笑,“我不是沒經驗嘛,多謝姐姐提醒,要不然等會兒我估計還要挨上一巴掌。”
化妝師笑笑,於曉萱脾氣好,人又勤快,沒戲的時候經常幫他們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劇組裏的人都挺喜歡這個姑娘。
重新開始,翡翠擼著袖子走向青衣,揮手朝著青衣的臉就是一巴掌,青衣順勢一偏,雖然躲過了大部分的力道,但是還是被翡翠的掌風掃到了臉。
沈清瀾分明看到於曉萱疼的臉色都白了,卻還是默默地演完了這一場,而光是這一場戲,就來回演了四次,也就是說於曉萱生生挨了四個巴掌,雖然後麵的幾次都沒有第一次那麼重,但是沈清瀾看著還是很不悅,傻子都看出來了,那個演翡翠的姑娘是故意的。
沈清瀾站在片場之外,看著裏麵的於曉萱一次次地挨打卻不吭聲,第一次有些後悔支持她進入演藝圈了。
等這場戲結束,沈清瀾清楚的看到於曉萱的左臉已經完全腫了,再多的粉底都掩蓋不了。
於是導演隻能讓於曉萱今天休息,剩下的戲份明天再拍。
“走吧。”沈清瀾淡淡地說道,和傅衡逸離開了片場,沒有去找於曉萱,她想於曉萱應該不願意讓她看見這樣的一麵。
畢竟每一次於曉萱給她打電話,說的都是拍戲雖然很累,但是很開心,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