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家的家主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能是由於心中的最後一點良心?存在,自從他的母親走了之後,這個地方就沒有被別的小妾給占據過,不是沒有人提出這個要求,隻是無一例外的都被家主給冷落。所以,這個地方就漸漸地被荒置了下來。
不懂事的下人手腳不規矩,這個地方的金箔漸漸地都被別人給全部偷走了,失去了以往的華麗。
不過榮熠也不是什麼傷春秋之人,都是過去的地方了,這個地方對他而言已經沒有太大的意義。隻是內心的想法,還是想帶他的徒弟來看一看。
似乎就能讓他們的關係更加的親近一樣。
月色下,兩個人的人影重疊到一起,看起來好不親密、。
“走了,我們直接去榮家的藏寶閣啊。”
安亦然挑了挑眉,跟著榮熠走了,他們輕巧地行走在房簷上,宛若夜空中行走的野貓一般,不引起任何的驚動。
榮家的守衛還是非常的嚴格的,一旦入夜,除了榮家的守衛軍,就不允許任何仆人在外走動,不然誤傷了的話,生死不論。
很快,他們便走到了一個房簷的斷口上,這是一個比較寬闊的街道,守衛軍全部都正齊步走過來,看起來十分威風凜凜。
守衛軍是榮家私自培養的私軍,從小開始培養,隻聽命於當代的家主。
每一個守衛軍的實力都是在金丹期以上,有的還甚至是元嬰期。
這個守衛軍是不為外人所知的,同為世家的,一般都會培養一些自己的私密部隊。
榮家在榮熠走之前便已經有六個大乘期,他如今回來,不知道有多少個大乘期,這才是他沒有輕舉妄動的原因。
不過,他的主要目的還是在給榮家找麻煩身上,還有就是殺了當年害他的那個長老以及背後的指使人。。。
榮熠和安亦然停留在這一片磚瓦身上,很快,從下麵傳來一陣誘人的呻吟。
安亦然揭開瓦片,看見下麵交疊的兩個人,。
這是哪裏來的野鴛鴦。。。
榮熠發現,這個女人居然就是當年的那個小妾,沒想到她如今已經墮落到與別人苟合上,正打算找人報仇呢,沒想到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安亦然悄悄地傳音說道:“榮熠,我們放一把火吧,到時候所有的守衛聚集到這裏,我們的行動也會輕鬆一些。”
榮熠正打算這麼做呢,自家的小徒弟和自己還真的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安亦然冷厲地盯著下麵的房間,她不打算用雷係的術法,雷係靈根太過難得,若是事情鬧大之後,榮家再來查的話,必會檢查到她的身上來。
她絕不打算讓這些事沾上一絲一毫。。
不過,現在要怎樣毫無違和感的引起別人的注意呢?
有了,禁製!!!
他們可以在禁製上麵做手腳。。
安亦然將這個想法告訴了榮熠,榮熠的心裏雖然有其他的想法,但還是按照自家的徒弟想的做了,作為師父和愛人,他應該及時鼓勵自家徒弟的想法,不能打擊。
榮熠輕輕地在這個院落的禁製上做手腳,等一會兒,這個禁製就會直接破碎掉,然後因為衝擊力,恰好聯合其他的已經失效陣法的基石,直接起火。在外人看來,這個禁製是因為時間隔得太久,而這個院落的很多陣法都沒有得到很好的修繕與補充,才破碎掉的。
在別人眼裏,這些隻是一個巧合而已,除非是真正禁製的高手,否則完全沒有辦法看出任何破綻。
很快,這裏便開始起火。
榮熠看著那個小妾的臉,眼神裏有一股冷意。
不過他現在不著急對她下手,因為她待會兒的下場注定就會很悲慘。
榮家的家主雖然早已經對她失去了寵愛,可是,這不代表,他能夠忍受有人給他帶綠帽子。
注意;榮煜的媽是現在榮家的女主人,不是這個小妾,切勿搞混,十年河東十年河西,榮熠的父親就是一個渣男。榮家的權利主要掌握在榮煜和榮煜他媽手裏。
熊熊的火焰從這個院落裏開始燃燒,原本的很多陣法額設置全部都直接被破壞掉了。
榮府的守衛軍看著衝天的火光連忙趕來,安亦然偷偷地給這這火加了一些料,這火加了鐵料就沒有那麼容易滅,這火就會蔓延到其他的房子去。
一個風係符籙一撕開,風就突然變大了,火勢逐漸的變大,開始蔓延到其他房子去,。
安亦然和榮熠趁著別人不注意,就直接走小道溜向去了藏寶閣的房間。
榮熠看著安亦然的眼神裏更是溫柔,這小丫頭做的這麼恨想必有給自己報仇的意思吧。
他在安亦然麵前從來沒有把報仇看得太重要,卻沒想到,這個孝順的徒弟倒是把一切事情都做完了。
安亦然看著榮熠溫潤如水的眼神,心也軟成了跟什麼似的,直接撅起了嘴,看著榮熠,要親親。
榮熠毫不客氣地親在了那兩片粉嫩的嘴唇身上,眼眸中仿佛燃燒著一把火。
隨後還是立即冷靜了下來,這畢竟還是在別人的地盤。
守衛軍趕到了這火勢的地點,沒想到這火這麼大,怎麼撲也撲不滅,這火很快燒到了裏麵的房子裏,這麼多個守衛軍全部都是金丹期以上的修士,周圍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們,很快,他們便在這火勢裏感受到了別人的氣息。
幾個守衛軍立馬上前去,把人抓起來,卻沒想到,抓到的是家主的小妾和另外一個男人,兩人全部都衣冠不整的樣子,男人的背後有著明顯額抓痕,女子的身上就連碩大的****都露出了一半來,全部都是吻痕,這發生了什麼一看便知。
守衛軍的隊長冷著臉,沒想到會發現這等糟心事,命令兩個守衛軍立馬壓著這對男女去見家主,其他的守衛軍繼續在這裏滅火。
這火雖然是加了料的,但是他們都是金丹期的修士,這火一個水係法術下去就變得沒有那麼難滅掉,但最煩的是,不知道哪裏刮來了一陣風,這火勢就逐漸向其他的地方開始蔓延,這其他的地方住的有小妾,家族裏的各種人物,若是滅火的方法太過粗暴,直接將某些大人物給得罪了,隊長又實在付不起這個責任。
而安亦然要的就是他的這份猶豫。
兩個守衛軍半夜去見家主,家主自然要見自己的守衛軍了,守衛軍如果沒有大事,一般很少主動來見家主。
兩個守衛軍簡直暗罵他們的隊長,這個差事實在是太苦逼了。
要告訴家主,你的小妾出軌了,這不是找罪受嗎?
如果家主一氣之下要懲罰他們,他們也隻能忍著。。。
偏偏他們又是對家主最忠心的守衛軍,無法隱瞞家主任何事,隻能稟報家主。
榮正和看著兩個守衛軍的表情很是奇怪,他有些好奇發生了什麼事。
“你們說吧,沉默著幹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大事?”
然後兩個守衛軍就把私通的姨太太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帶了進來。
兩個人的衣服都還沒有整理好,榮正和一眼就能看出發生了什麼,簡直麵沉如鐵。
榮正和還是聽著守衛軍的稟報。
“剛剛,因為茗煙閣一部分禁製失效的緣故,禁製不知道為什麼直接破碎掉了,然後連通著一些已經失效的陣法,燃起了火,又因為今天晚上風比較大的原因,火勢越來越大,然後我們一群守衛軍,就在漫天火勢中,發現了姨太太和這個陌生的男人。”
守衛軍說這句話的時候,都有那麼一絲顫抖。
榮正和已經是大乘期的修士了,整個人的氣息如同狂風暴雨一般,中間的兩個男女直接吐出了一口血,兩個守衛軍感受到的壓力要稍微輕微一些,但還是十分的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