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覺明歌還在繼續往水裏走,某隻僵幹脆一飛身朝岸邊奔去,可到了岸邊,他有些糾結的又望向水中的明歌。
那迷茫又糾結的小眼神兒,搭配他精致的五官,實在讓人想上去掐一把他那鮮嫩鮮嫩的腮幫子,不過下一刻他咧嘴一笑,牙齒明晃晃的呲在外麵。
美男便醜男,也就是那麼一瞬間的事情啊。
“過來!”明歌朝長笙招手,並還將自己脖子上纏裹的那塊白布拆了下,果然,某隻嗜血動物立馬雙眼放光的朝明歌走去。
但腳上剛一碰水,他又縮著後退一步。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這隻僵屍誘哄在水中,最後的結果是這家夥啃著她的脖子,她幫他揉搓著身上。
大概再也沒有比自己更悲催的老媽子了。明歌搓完某僵上半身,一伸手摸到某僵掛了鳥兒的下半身,手嗖嗖嗖的縮了回來!建設了半天心理還是做不到當全職老媽子,明歌幹脆將那地方略過直接去搓某僵的頭發。
掛在明歌脖子上的某隻僵屍嗚嗚咽咽的抗議了一番,不過始終舍不得放開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美味,在繼續喝血和與明歌抗議到底之間選擇了前者,不過為了表達身為一個僵屍的憤怒,他忍著要打嗝的肚皮兒可勁的多吸了幾口。
等洗完澡換了衣服,明歌覺得自己失血過多,走路就像踩在雲彩上一般。
想到以後可能一直要忍受這家夥的吸血,明歌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給這家夥斷奶,哦,是斷血。
將身上洗幹淨換了衣服,又手忙腳亂的給那隻僵屍也穿好偷來的鄉村衣服,瞅著眼前這隻僵屍順便變成個鄉村俏後生,眨巴著黑漆漆的眼睛天真又無邪的小樣兒,明歌這心底真是有些泛酸,長得好看穿什麼都能撐得起,連這麼土掉渣的老農民衣服也能被他穿出個品味來,最主要的是從來都是別人服侍的明歌如今服侍這家夥洗澡穿衣的,竟然沒有半點不甘願啊,摸摸他的魚人線,再摸摸他的小肌肉,當然也不忘掐一把他胸前紅彤彤的櫻桃,竟然還會美滋滋的覺得自己像是吃了頓大餐般……
後知後覺發覺自己有了流氓潛質的明歌深深的反思了一下,反思結果就是,都怨這家夥長的太妖孽!
衣服穿好,明歌實在撐不住自己的眼皮了,失血過多讓她覺得自己肚子咕嚕嚕的,渾身都綿軟無力,真想好好睡一覺。
強忍著瞌睡之意,明歌幹脆在溪水裏抓了兩條魚兒,就地起了火,將魚兒清理完畢架在火上烤的吃光光,又將光明咒運行了兩周天,覺得通體舒暢了這才想起大石頭後麵還扔個昏迷不醒的原清淺呢。
吃的時候竟然把這女人給忘了,不過缺一頓少兩頓的應該也餓不死,反正如今這芯子不是原主的小師妹,且這女人在宿主那一世做了那麼多孽事,多受點磋磨最好。
隻是走到大石頭後麵,發覺人竟然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