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的魔鬼給我站住!!”那個聲音惱羞成怒的吼到,同時幾十個牛高馬大的半獸人壯漢攔住了我們出村的道路,其中兩個居然拿有鐵劍。要知道在半獸人的部落裏武器是非常稀罕昂貴的東西,一個半獸人隻要有把劍就表示擁有權利和地位。
我再次皺了皺眉頭停了下來,因為雩冰一臉祈求的拉著我的手,不讓我把眼前的那些人幹掉。否則按照我的習慣,凡是敢阻擋在我麵前的人,他們根本連說話的機會都不會有,就會被我直接轟成空氣裏的最細微的塵埃。
“愚昧的惡魔啊!我是不會讓邪惡的你們逃走的!”一個持著青色法杖的老頭半獸人出現在了前方,他赤著上身,蒼白的的皮膚上畫滿了古怪的紋路。一雙眼睛不時的散發出幽深的綠光,顯得十分的陰沉。
“巫師大人來了!”
“巫師大人快來懲罰這兩個惡魔吧!”
所有的村民們都敬畏的跪了下來,向那個巫師祈禱著。
原來,流氓甲一夥人出事後就有人忙著去報告巫師了。聽到兒子有事巫師自然就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
夜晚。。。。。.
“哎呀呀。。。。。。我為何要呆在這個肮髒的牢房裏呢?”我搖搖頭回憶起來。
當時,看到被一群低等的生物再三的阻攔,我壓製以久的怒火已經到了壓製不住的地步。眼看一場大屠殺就要展開。但是在我將要出手的那一刹那,雩冰竟然奮不顧身的擋在了我的身前。要不是我及時的收手,她肯定會在頃刻之間化為一堆碎肉。我用冰冷的目光冷冷的望向了我身下的女孩,但是在雩冰那充滿懇求的目光下,我還是再次的退讓了。
於是巫師和他的嘍羅們就興高采烈的把我與雩冰抓住關押起來,完全沒有人注意到當時村子的上方正醞釀著一場可能將整個村子在瞬間就移為平地的恐怖的電能風暴。
“你知不知道當時有多危險,要是我收不住手你知道你會變成一堆什麼嗎?”當我回頭再次望向正站在一旁低著頭的雩冰的時候,我再再次的憤怒的對小女孩怒吼到!這時四周的空氣似乎都因為我的憤怒而凝結成了堅硬的固體,讓人透不過氣來。
看到我高高的抬起了巴掌,雩冰抬起頭,冰山般的臉上平靜的可怕,幽藍深沉的眸子空洞而沒有生氣。她緩緩的閉上眼睛,準備接受這個擁有自己一切的黑發男子給予她的懲罰。
出乎意料的是,沒有想象中的疼痛。柔軟的溫暖感輕輕的圍住了她。銀發女孩愕然的睜開眼,發現我正輕輕的把她抱到了自己的懷裏,用我那漆黑的鬥篷將她牢牢的摟住。
“真是狡猾的女孩。”我看著懷裏女孩淡淡的說:“明知道我會心痛故意做出這種表情。”
“……”沒有說什麼,雩冰隻是把頭靠到了黑發男子的懷中。讓黑發男子那深沉的黑暗把自己圍住。黑暗或者邪惡但它也代表包容……銀發女孩默默的想。
我愛憐的看著銀發女孩在自己懷裏熟睡。這個女孩冰山般的麵孔下應該有沒有愈合的傷口吧,竟管自己的安撫令下它暫時消失,但其實隻是藏的更深罷了。要想令她完全恢複必須得消去她痛苦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