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為了幫助老狼療傷被威廉吸取了很多的精氣,可是我現在的身體狀況卻依然出奇的好。如果光以鬥氣和體力上的充沛來說,可以說我現在的身體比以往任何都要好的多。
我緩緩的拿起地上躺著的裂天劍,靜靜感受著身體裏奔騰流動的鬥氣,一步一步的向蘭斯洛和查爾斯戰鬥的地方走去。
我並沒有立刻的加入他們的戰鬥,而是利用這段不算短的路程不停的調整著自身的節奏。
我之所以不立即加入戰圈,一是因為剛剛失去右腕改由左手拿劍還不習慣。到不是說我不會使左手劍,而是因為失去了右手的重量我要試著從新把握身體的平衡感。一個好的劍手左手和右手都要一樣的靈活,所以我的左手劍完全不比右手劍遜色多少。
二是因為我還要把握蘭斯洛的戰鬥節奏。如果我就這樣冒然的加入戰圈,很可能不但幫不上忙,還會阻擋住蘭斯洛的走位,讓瘋狂的查爾斯突出劍網。所以我要非常的小心謹慎。
越靠近戰場,查爾斯身上傳來的熟悉的波動就越強烈。那是一種由身體內部散發出來的共鳴,隻有我和查爾斯才能感受的到,共鳴也使得我的身體發生了變化。
我感覺的體內的鬥氣越來越澎湃起來,緊了緊著手裏握著的裂天劍,我大步的走向了激烈的戰圈。在短短的近百米的路程裏我已經可以完全把握住了蘭斯洛的動作節奏,那種節奏不象是戰鬥而象是在跳舞,一種名為死亡的舞蹈。
“吼~嗷~~~!”
感受到我的接近,查爾斯的狀態變的更加瘋狂起來,不停的發出一聲聲巨大的吼叫,那吼聲不象是憤怒和急噪反而似乎是一種召喚似的。
憤怒和傷痛可以麻痹一個人的感覺,拋開一切的外界幹擾我的心靈進入了一種絕對冷靜的境界。踏著死亡之舞的節拍,我從蘭斯洛看的見的側麵斜插入了他們的戰圈。左手和右手,同樣的招試同樣的速度,我的動作就象是一麵鏡子一樣模仿著蘭斯洛的每一個最細微的動作。
劍鋒劃過查爾斯的骨甲發出滋滋的刺耳聲,以裂天劍的鋒利也隻在上麵劃出了一道不算深的傷口。就算我和蘭斯洛的劍法並不著重力道,但我強大的鬥氣也應該可以完全擊碎骨甲啊?連蘭斯洛以遠遜我的鬥氣都能輕鬆的刺透查爾斯的骨甲,我的鬥氣打在查爾斯的應該造成更大的破壞才對的,怎麼會這樣呢!算了不用多想了,沒關係,一劍不行就十劍,十劍不行就一百劍,總會有效果的。
劍光不停的在查爾斯的全身晃動,兩柄利劍在查爾斯的身上不時的帶走一塊骨屑或是激起一片血花,處在我和蘭斯洛兩人之間的查爾斯完全失去了還手之力,隻能一邊哀號一邊用雙手的骨刺做最後的抵擋。
這時天空中突然傳來一陣陣低沉的充滿壓迫感的聲音,一段神秘的咒文在四周回蕩響起。天空中的龍吟也變的越來越急促起來,密集的閃電把午夜的天空照的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