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過了酷熱的軍訓,學校馬上又要組織一場迎新晚會。
早晨的濃霧漸漸散開,空氣中帶著一縷清風徐來的淡淡桂花香
路衿夏急匆匆的吃完早餐,騎著重新換了輪胎的自行車出發去學校。
摸著手裏為數不多的零花錢,她決定利用到時候放暑假去兼職賺錢。
當時方一以安聽說她暑假要兼職賺錢,熱心腸的給她推薦了她家的高端KTV會所。
一個月到手大概有一萬左右。
路衿夏本來就為家裏不多的生活費發愁,加上外婆平常的買藥錢也是一筆不少的開支,在聽到這麼有高的工資時,她很難不心動。
現在是早上七點,季霖將談言之拉到校門口一旁,臉色極為不爽。
“談言之,我的校服外套昨天被你借走丟在教室,我今天怎麼進去?”
“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打成豬頭!”
“別急,我有辦法!”
“那邊的三好學生,你等一下。”
“……”
季霖看見路衿夏埋頭走過他們麵前,漫不經心的抬眼問道:“這就是你的辦法?”
路衿夏總感覺那聲音在叫自己,但是又極為不確定,於是沒回頭繼續往前走。
今天自己是值日生,可不能遲到。
“路衿夏同學,等等!”
原來她沒聽錯,真的有人在叫她。
路衿夏回頭,看見談言之向他跑來。
身後的季霖背靠樹幹,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笑。
“路衿夏,我們霖哥沒帶校服外套,借你的校服用一下,我們待會出來還你,怎麼樣?”
“不借,況且我早上還要值日。”
“……”
談言之沒想到她拒絕的這麼幹脆。
“要不然這樣吧,隻要你借校服,今天的值日我們季哥全包了。”
“也不是不行”
“……”
好吧,答應的也挺幹脆。
季霖穿上她的校服外套,意味深長的說道:“謝了啊,路衿夏同學。”
“不客氣,反正今天的教室衛生你包。”
“……”
什麼時候的事,他怎麼不知道?
他咬牙道:“行!不就是值日嗎?”
放學,季霖拉著罪魁禍首談言之一起搞衛生,兩人直到將密密麻麻的黑板徹底擦幹淨,累的氣喘籲籲。
“我在家都沒幹這麼多活,可累死我了。”
“沒事,當鍛煉身體。”
“……”
隔天,期中摸底考試試卷發下來後,方以安氣鼓鼓的捏緊數學試卷,頭大的不行。
她愁眉苦臉的盯著試卷,恨不得把這試卷盯出一個窟窿就好。
“啊啊啊!我不想活了,又是六十八分,該死的數學題,我恨它!”
季霖咬著牛奶吸管,故意在她身後挖苦:“方大小姐,你這話我聽著耳朵都起繭子了,可你這些年不照樣活的好好的嗎?”
這話說出來確實是欠扁,可季霖偏喜歡在她雷區蹦迪。
方以安咬著牙,惡狠狠的說道,“你懂什麼,本小姐臉皮自然是沒你厚,你再多嘴多舌我就告訴季叔叔,讓你付出代價!”
看的出來,他們兩家的關係挺不錯的。
這時,談言之走進教室。
他手指頭轉著籃球,背靠著季霖的課桌,不懷好意的嘲笑道:“季霖,你又惹我們方大小姐不開心了,趕快負荊請罪吧,說不定還有機會。”
“談言之,你欠揍吧?”
談言之得意的挑眉笑道,“哈!我就知道,不過你小子可沒機會告狀了,因為我昨天剛分的手,我現在是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