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鄭仲德為子療毒 楊天成首戰失利(1 / 3)

鄭恒自回到房中,忽然胸口一陣劇痛,一個踉蹌,倒在地上,夏童童見狀大驚,急扶起鄭恒,

哥哥,你怎麼了?夏童童麵色堪憂,焦急萬分,扶鄭恒坐定,鄭恒長籲一口氣,咬牙道:“我先前中了毒,想來是此刻發作了,我分明已將毒物逼出體外,怎麼還是中毒了,”

夏童童一見鄭恒之狀,心中忽然大驚,癱坐地上,兩目拋珠,哽咽道:“哥哥,你中的乃是鴆羽之毒,此毒並無藥可解,如此可如何是好?”童童此時已是泣不成聲,兩手無措,隻是抽泣,

鄭恒微微一笑,道:“若是天意如此,又有何憾,況鴆羽之毒最猛,中之即死,我卻活了這麼久,這毒卻還不一定能要了我的命,”

夏童童擦幹淚水,抽泣道:“哥哥你說得沒錯,我即刻去請爹來,看他有無辦法為哥哥驅毒,”夏童童正欲起身,

隻見鄭濂已在門口,鄭濂見鄭恒之狀,便知是中了毒,急跨步到鄭恒身前,手中運起一股丹氣打入鄭恒體內,長籲一口氣,道:“好在毒未至肺腑,我可運功將毒逼出,”

夏童童聽罷大喜,道:“哥哥,你沒事了,爹可以為你療毒,”鄭恒笑道:“我就說我沒事,你看你哭得臉都花了,”

鄭濂道:“這鴆羽之毒甚為厲害,隻是不知如何未到肺腑,不過也不是壞事,我這便為你驅毒,”

鄭濂取出一口小刀,在鄭恒右手食指指尖劃開一條小口,雙手外翻,將丹氣打入鄭恒體內,鄭恒隻覺得全身冰涼,仿佛置身冰窟,好似體內血液要被凍住,不由得運起丹氣禦寒,鄭濂此時額頭滲出汗珠,雙手顫抖,又見鄭恒運氣相抗,隻覺得愈加吃力,急道:“恒兒,你別運氣,雖有些寒冷,也不過是須臾間之事,”

鄭恒聽罷停止運氣,但鄭濂所運之氣至極寒冷,鄭恒不禁瑟瑟發抖,但知父親此時正竭力為自己療傷,便強忍著,

約過一刻鍾,鄭恒食指流出藍血,隻如水滴一般,許久才出一滴,鄭濂此時已是微微喘氣,不禁暗驚:“我也時常運功驅毒,倒不見這般毒物,我竭盡全力也隻逼出幾滴,真是怪事,”鄭濂不禁又加大丹氣力度,鄭恒愈加寒冷,瑟瑟發抖鬥不止,身上蒙上一層白霜,又約過一刻鍾,鄭濂喘息不止,但鄭恒體內餘毒為清,又那裏能收手,

爹你快看哥哥鼻中出來一物,黑乎乎的,那是什麼?夏童童忽然見鄭恒鼻流出一團黑色肉團,不禁驚呼!

鄭濂看去,隻見那物不停蠕動,不一時落在地上,不在動彈,

鄭濂看罷,大驚道:“我道是什麼,原來是冰蠶,就是此物堵塞了恒兒血氣,才使我不能逼出毒物,不過此物也救了恒兒一命,若非是此物,恒兒早已氣絕,”

童童笑道:“這冰蠶我知道,最喜吃毒物,不過這鴆羽之毒確實厲害,竟然能將冰蠶毒死,不知哥哥體內如何會有此物,”

沒錯,這冰蠶遇到人體便會侵入,以人之丹氣為食,不過也不是全無益處,它潛入人體之時,也會將人體內毒氣吃盡,為此還有人特意將此物寄在體內,鄭濂心中不禁暗自慶幸,

鄭恒此時雖口不能言,心裏卻聽得明白,暗道:“此物定是當日在九龍山落在我眉心之物,當時我還覺得奇怪,怎麼有一物落在我眉心,卻又消失不見,”

不一時鄭恒指尖如絲線大小的一股藍血,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便流出紅色血液,鄭濂收回丹氣,道:“毒已盡除,童童你快扶恒兒去休息吧!”鄭濂說罷隻覺得雙眼乏白,身體一軟,倒在地上,

鄭恒睜眼,見鄭濂倒在地上,急道:“童童快扶爹道床上躺著,”鄭恒也因流血太多,麵色慘白,加之右肩傷口未愈,不時傳出一陣陣痛,

鄭恒與夏童童攜力將鄭濂安置床上,徑直出了房中,鄭恒如出冰蟬凝血丸,吃了三四顆,方才覺得身體逐漸回複,

哥哥,你沒事太好了,方才可真是嚇死我了,夏童童不禁心有餘悸,向鄭恒施毒之人她再熟息不過來了,

鄭恒笑道:“這都是拖了你的福,當初在九龍山你不是不見了一隻冰蠶麼?當初落在了我眉心便不見了,原來是潛入我體內了,”

夏童童笑道:“哪裏是我的福氣,是哥哥命大,嗬嗬嗬,”夏童童麵容可掬,心中卻暗道:“朝廷定然是為了我的事才派人暗殺哥哥的,我果然是禍水,哥哥我雖不願離開你,不過卻不得不離開你了,我一身孤苦無依,自認得你後,我方才知有人疼愛真好,”

鄭恒笑道:“又是我命大,又是你的福氣,你果然是我的福星,”

哥哥,我有些累了,先回房了,童童忽然麵色轉憂,長歎一口氣,鄭恒雖見夏童童麵色怪異,卻並為細問,隻道:“你既然累了便早些休息吧,”童童便轉身離去,

鄭恒也徑至房中,服藥後體內血氣已回複十之八九,鄭恒並不困倦,隻身在床上盤膝坐定,雙手合十,運氣調和身體,忽覺體內丹氣多出一倍,不禁大驚,卻又不知何故,也顧不得其他之,

運足丹氣遊走全身,忽然右肩一陣疼痛,鄭恒急停止運氣,左手扶著右肩,長歎一聲:“罷了,也不急於一時,今夜先養好身體,明日定然是一番苦戰,”說罷倒頭就睡,

次晨,鄭恒忽聽門外乒乒作響,隻是雙眼如有千鈞之墜,卻不能睜開,又聽得門外喊聲大作,鄭恒強支病體,開了門,隻見方國瑛正自在門口,麵色焦急,道:“我的好兄弟,你怎麼還在睡耶?眾人都到校場了,隻差你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