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在你軍中?那他現在過得可還好?鄭恒不禁有些擔憂父親,心中愈加沉重,
好到是也不算好,如今大軍壓境,他正自與我三位哥哥在商量退兵之策,想必已經忙的不可開交,方國瑛道,
鄭恒長歎一聲,暗想:“此番定要多陪陪父親,少些任性,又過兩年父親應該又衰老了不少吧!”
方國瑛見鄭恒低頭不語,又道:“你不必擔心你父親,你父親雖四處找你,不過他說有人告知他你已安然無恙,過一兩年便會回來,隻是他按耐不住,又要到處找你,”
想來是師父告知爹我已平安,原來師父說要向爹報平安,果然沒騙我,隻是師父是如何識得我爹的,鄭恒有些想不通,
對了,我忘了告知你,我們第一次大破元兵,其實是你爹的注意,你爹要我們挖溝渠灌入海水,果然將元兵全球淹死在海水中,我看你的睿智全是承了你爹了,方國瑛一臉仰慕,
鄭恒正欲要說話,忽然一隊人馬走來,方國瑛聲音如絲,道:“你說弩機會再哪裏?我們不如抓個人來問,”
好主意,我去還是你去,鄭恒應聲道,
我去吧,這種小事我還是做得好,方國瑛說罷縱身直取那最後一個元兵,一把抓住便拖進草叢,
忽然那士兵身上鐺鐺響起來,方國瑛大驚,暗道不好,這是“牽魂鈴”,沒想到元兵也用來了此鈴,方國瑛急忙將那士兵放開,縱身跳進樹叢藏身,
此“牽魂鈴”乃是一根繩索穿著數個鈴鐺,每個鈴鐺掛在每個士兵腰間,隻要士兵遇襲,便會響起,此鈴鐺乃是巡邏士兵專用,便是為了預防有人襲擊落單的士兵,
果然不出片刻,來了幾隊兵馬,那為首的將官道:“集合人馬報號,以防有賊人混入以假亂真,”
那幾隊兵馬聞聲,須臾間便排列整齊,相互報號,隻見元兵皆報蒙語,鄭恒雖聽不懂,但能看出元兵紀律嚴明,不禁歎息,
那元兵首領大喝一聲:“發動全部兵馬即刻收山,以五人為一隊,有緊急事態便拉響花彈,務必要找出侵入者,”那首領伸手一揮,他身邊衛士拿出竹筒大下的物事分發給其餘士兵,
一眾士兵在伍長帶領下散去,鄭恒見狀不禁大喜,道:“看我如何攪亂你的計劃,”說罷尾隨一隊士兵身後,
鄭恒輕身功夫極為了得,那一隊士兵全然未發覺,在這漆黑如墨之夜要找兩個人又談容易,他們手中各持火把,這倒給鄭恒帶來不少方便,若要下手,就必須一擊殺了五人,若是稍有遲疑,那時便麻煩了,
鄭恒手中按住破軍劍,向行在最後的那元兵腰間刺入,破軍劍極為鋒利,那士兵尚不知自己已然中劍便死去,
鄭恒淩空一翻,破軍劍早已砍中第二個士兵頭頂,將那士兵劈為兩半,鄭恒又舞起破軍連砍死兩人,那伍長這才發覺,
你是何人?那伍長有些驚懼,急往懷中摸出花炮,不料手一抖,那花炮落在地上,
鄭恒手執破軍,笑道:“不要急,見起來放了,”那伍長知道鄭恒厲害,不知不覺中就殺了四個人,已不是他所能敵的了,
那伍長連忙磕頭,連聲大叫:“小的不敢,小的不敢,隻望大俠饒小的一命,”鄭恒冷聲笑道:“人間太多苦難,我還是送你去那個世界好點,我剛從那邊回來,”說罷手起刀落,一劍斬落那伍長頭顱,
並未漸出血,隻因這破軍鋒利異常,砍斷物事之後不會立馬斷開,等斷開之事血早已幹竭,那伍長頭顱遲疑片刻,這才斷開滾下山坡,
鄭恒收尋那幾人身上,取出花炮一拉手繩,一團豔麗的煙火射向空中,又使出瞬星往西邊去,隻在須臾間,
鄭恒又在一邊拉響花炮,那一大隊士兵又往西邊追去,鄭恒又到了南邊,這一次倒是未立馬拉響,隻身靠著一株參天大樹遙望星鬥,隻見繁星點點,不禁又感慨,比之天地人或許連塵埃也不如,許多人爭名奪利有事未為了什麼?
鄭恒已暗下決心,隻做自己想做之,若是有人擋路,便要殺絕,
忽然從樹上掉下一團白色物事,正中鄭恒眉心,鄭恒忽覺額頭一涼,不禁叫苦:“你這死鳥,你膽敢拉屎在大爺頭上,看爺爺修理你,”說罷對著樹定拉響一管花炮,一團火花在樹上炸開,鄭恒往額頭上擦拭,卻空無一物,那有什麼鳥死,
鄭恒這才想起這花炮是引誘元兵的,正欲要走,忽然一個小女孩扯住鄭恒衣角,鄭恒險些一頭栽倒,
鄭恒回頭,隻見一個約有七八歲的小孩正抓著自己,那小女孩生得極為白淨,一雙纖手皓白如玉,映著綠波,如透明一般烏黑的頭發,挽了個公主髻,柔柔細細的肌膚。雙眉修長如畫,雙眸閃爍如星。朱唇細薄,身穿一件淡綠衣裳,極為清新可人,
你看見我的小蟬了麼?那小孩拉著鄭恒的衣襟,聲音清脆,兩眼溜溜圓轉,
小妹兒,你在這裏做什麼?這裏有壞人,哥哥在跟他們捉迷藏哩!鄭恒一臉神秘,摸著那小女孩烏絲,
那小女孩兩眼水汪汪,溜溜的看著鄭恒道:“哥哥我也要玩兒,你快讓我騎馬馬,帶著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