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恒笑道:“這個自然,兵法雲:若欲取之,必先與之,沒想到你倒是有自己的一翻見解,你現在一個人也是無牽無掛,不如跟隨我也罷!我教你練氣之術,將來也好謀個出身,”
嶽皋忽跪倒在地,拜道:“小的願意跟隨大人,鞍前馬後伺候大人,”
鄭恒笑道:“這倒不用,我隻是覺得你還不錯,雖胸無點墨,可見識非凡,為母采藥竟敢於孤身前往野獸密集之地,足見你是個順之人。”
嶽皋道:“大人今天色已晚,不如就到我那茅舍內棲身一晚,明日再去找那先生,”鄭恒道:“如此也好,”
茅舍內,一張木板床搖搖欲墜,四壁皆空,屋中椅子也沒一張,鄭恒坐在床上,道:“嶽皋,你去給我點一盞燈,我要看書,”嶽皋點來一盞燈,
鄭恒取出沈殿成給的那包袱,將包袱打開,那包袱乃是灰布包裹,鄭恒解開包袱,裏麵放著一本約三寸厚的書,舊得發黃,書上用小篆寫著三個字《炎帝經》,鄭恒粗略翻了一下,隻見上麵記載著上百種武學秘籍,鄭恒翻到最後,見上麵寫著“炎帝篇”描述,非善者不能學,非仁義不能學,非天縱之才不能學,非得道之人不能學,若是不仁不義不忠不孝愚昧之人學了,一則會害人,二則會墮入魔道,失去本心,
鄭恒笑道:“既然要求如此嚴格,我倒是偏要學這一篇,看看我到底會不會墮入魔道,”鄭恒翻開第一篇,第一式名“火狼印”鄭恒細看了修煉要訣,
原來是將丹氣聚在手上,鄭恒試著將丹氣聚在右手,腹中留三分單氣,右手聚七分,鄭恒頓時覺得右脹痛,又調勻丹氣,隻見右手似火炭一般紅,卻不覺得手臂有何不適,隻是覺得身上血氣流動加速,倒如有人在身上推拿一般,好不舒服。
嶽皋見鄭恒手臂抓去,忽嶽皋大叫道:“痛煞我也!”再看雙手已被灼傷,起一個巨大的血泡,
嶽皋你沒事吧!鄭恒忙收丹氣回丹田,抓住嶽皋手道,隻見嶽皋雙手腫大,兩個手掌變作拳頭一般,
我沒事,我看大人右手發紅,誤以為大人生了病,故想瞧個端裏,那知被大人燒傷了,嶽皋苦道,
鄭恒笑道:“我練功你要離得遠一些,下次可就沒這麼幸運了,”說罷運氣一道寒氣敷在嶽皋掌上,嶽皋頓時舒服不少,
大人不必擔心,我自幼學了些療傷之法,這點小事我自己敷藥就好了,鄭恒笑道:“既如此,你先去敷藥吧!”
鄭恒誤傷了嶽皋,也沒心情再修煉了,倒頭便睡了過去,這茅舍雖簡陋,卻比穀中樹屋住的舒服,直到次日日上三竿,鄭恒這才起身,
大人你醒啦,我早將飯菜作好了,遲遲不見大人醒來,我又不敢打擾大人,隻得默默等大人起來,鄭恒笑道:“不必如此,我雖叫你跟著我,卻沒說讓你做這些事,日後這些事我自己做就可以了,”
嶽皋嘿嘿一笑道:“大人,這沒什麼?我以前不也日日為我母親做飯,倒是慣了,不作反倒不習慣了,”
鄭恒草草吃了一些飯菜,道:“今日我們去找那位先生,一則看他有什麼把戲,二則打聽這兩年發生了何事,”
我這就帶大人去,嶽皋道,
二人沿著一條羊腸小道走過,鄭恒忽停住腳步,向頗上望去,
大人,你怎麼了?嶽皋問道,
鄭恒笑道:“我去試試昨天夜裏學的新招數,看看力道如何?”說罷鄭恒縱身躍上山坡,將丹氣聚在右手掌上,往一棵一人合抱的大樹上用你一爪,那棵大樹登時被挖去一半,留下三道爪痕,那三道爪痕漆黑一片,已完全被燒焦,
這招數怎地如此眼熟?好似在哪裏見過,一時間又想不起來了,也罷!或許是我與這功法有緣吧!鄭恒暗忖,
那大樹忽然從那爪痕處斷開,轟得一聲巨響,將周圍數棵小樹壓翻,鄭恒大驚:“不曾想這《炎帝經》竟有如此威力,若是練到第九篇“怒火炎帝”不知又是那種景象,也難怪書中說非仁義之人不能練,”
嶽皋見了,心中大顫,這棵大樹若是他用斧子砍,沒個把時辰也砍不倒吧!鄭恒竟隻一爪便將大樹爪倒,心中已暗下重誓誓死要追隨鄭恒,
鄭恒回到小道上,對嶽皋道:“我們走吧,”嶽皋這才緩過神來,道:“是...”
那前麵那座瓦房便是那先生教書之所了,大人,嶽皋指著前方一座瓦房道,
那瓦房到是不錯,相比其餘民宅,這必是村人為那先生修切,這人到底是忠是奸鄭恒也難以分辯,
鄭恒、嶽皋來至瓦房前,聽到一些小孩正讀《三字經》,鄭恒道:“我們進去吧!”鄭恒、嶽皋推開房門,隻見那先生在講壇上端坐,氣質非凡,容貌俊美,三寸長胡須,身穿一件淺藍色衣裳,那先生正凝視鄭恒,
鄭恒驚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