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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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農民爺爺
我的爺爺是一位普通農民,身穿粗布褲褂,兩鬢斑白,花白的頭發上像落了一層細細的霜雪,臉上的皺紋又粗又密,兩隻粗大、幹枯的手摸在你的脊背上,像兩隻小銼一樣。
2.樂嗬嗬的爺爺
爺爺今年73歲。平時,他見人總是樂嗬嗬的,光禿禿的頭頂上經常扣著一頂黑色的小氈帽。爺爺總是背著手走路,那模樣真像個“大官”。爺爺是個老鞋匠,平時掙下的錢都花費在我和弟弟身上。爺爺對我的關懷與疼愛,令我終生難忘。
3.得意的爺爺
爺爺眯縫著眼睛看了看,他那飽經風霜的臉上,堆滿笑容,捋著長長的白胡子,不住地點著頭說:“第一名,嗯,不錯,不錯,真是爺爺的好孫子呀!”
4.操勞的爺爺
我從小在爺爺的懷抱中長大,如今離開故土這麼多年,真想念他。一閉眼,爺爺的形象就出現在我的眼前:他的身材高大,常喜歡穿灰黑色衣褲。由於多年的操勞,手背粗糙得像鬆樹皮,裂開了一道道口子,手心上磨出幾個厚厚的老繭;流水般的歲月無情地在他那紫色的臉上刻下了一道道深深的皺紋,他那本是烏黑烏黑的頭發和胡子也都變成了灰白色,隻有那雙眼睛依舊那麼有神,盡管眼角布滿了密密的皺紋。
5.笑眯眯的爺爺
爺爺整天笑眯眯的,你隻要朝他看一眼,就會發現他的嘴在笑,眼睛在笑,連眉毛胡子也在笑。
6.我眼中的爺爺
在我眼中,爺爺始終是那樣魁梧高大,他那胖胖的臉上始終掛著和藹的笑容。即使我不小心惹他生氣,那笑容也不會褪去。爺爺有一雙大而有力的手。我常常幻想,什麼時候我才能像爺爺那麼高,像爺爺那麼有勁兒呢?
7.爺爺的眼睛
我的爺爺有個不十分好聽的外號——“羊眼”,因為他的眼睛又細又紅。他平時話不多,說出的話又硬又短,有時說話笑嘻嘻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有時說話吹胡子瞪眼睛,不曉得他脾氣的人,見他確實有點怕。
8.打獵的爺爺
他個子高高的,身板硬朗朗的。兩道長長的、密匝匝的雪白的眉毛下,一雙眼睛像天上的星星、山裏的泉水那樣亮,寬大的紅臉膛。戴的是狐皮帽子,穿的是羊皮襖,狼皮褲,牛皮靴,肩上總背著一杆長長的獵槍。真像神話中的天神爺呢!
9.爺爺
他個子高高的,身板硬朗朗的。兩道長長的,密密的雪白的眉毛下,一雙眼睛像天上的星星那樣亮,有著寬大的紅臉膛。頭發剪的短短的,僅齊到耳根。他是誰呢?他就是我爺爺。
爺爺神情憂鬱,滿臉寒氣,由於身體虛弱,所以顯得消瘦。兩邊下陷的太陽穴發了黑,眉梢也拖低了,眼睛下麵的皮肉鬆弛得像兩個小袋子。
爺爺是個地地道道的莊稼漢。古銅色的臉上,深深地刻著一道道像小溪似的皺紋,兩隻蒲扇似的大手,長滿了老繭,手指幹裂,粗糙的像鬆樹皮。爺爺的頭發已經花白,失去了光澤,那微微凸起的眼睛和額頭的皺紋印記著他長期的操勞。
爺爺今年七十多歲,背微有些駝,褪了色的藍衣服,古銅色的便褲,腳上一雙洗的發白的黑布鞋。臉上總帶著笑容,笑得那麼真摯,那麼慈祥。在我眼裏,那種笑隻有爺爺才有。
10.我的爺爺
我爺爺74歲了,身材矮胖矮胖的,古銅色的臉膛,兩道眉毛就像兩個去掉圓點的感歎號。一雙不大的眼睛,總是笑眯眯的,一說話,總愛閉上左眼,隻睜著右眼。爺爺的牙掉光了,裝了一口假牙,可是隻要一吃飯,爺爺就把假牙摘下來放在漱口杯裏,我問爺爺:“您花錢裝了假牙,為什麼吃飯時不戴呢?”爺爺說:“戴上假牙吃飯沒味道,假的總不如真的,還是自己的牙齒好使啊!”爺爺不留發,總愛去理發館把頭發剃光,把胡子刮幹淨,頭皮和嘴巴透著青色,爺爺說:“還是剃光痛快,剃光解癢,不長虱子不長瘡。”平日,爺爺總愛穿對襟上衣,綁腿帶。別看爺爺這麼大歲數,可總愛穿雙解放鞋。爺爺說:“這鞋跟腳,穿著舒服。”鞋頭被腳趾頂破了,爺爺舍不得丟掉。從箱子裏翻出鋼銼、剪刀、膠水、廢自行車胎,然後先銼幹淨鞋頭,再剪下一塊膠皮,銼平,塗上膠水,晾一會兒,就把膠皮粘在鞋頭上了。爺爺穿著這雙解放鞋,每天都要上下五樓兩三次呢!我勸爺爺:“您這麼大歲數了,別淨自已上樓下樓的,等我扶您再上樓下樓吧!”爺爺說:“我勞動了一輩子,呆在家裏難受,悶得慌,還是走動走動好啊!”
11.農民爺爺
我的爺爺是個農民,我很喜歡丫在他的身邊,數他額頭上像小溪似的皺紋,更喜歡他那幹裂、粗糙得像鬆樹皮一樣的手在我光滑的腦袋上撫摸。平時爺爺沉默寡言,隻知道幹活。他勤勞、樸實,種了一輩子地。嚴寒酷暑,風裏雨裏,他總是天下亮就起來幹活,太陽落了才帶著滿身泥土回來。爺爺辛辛苦苦養大了5個孩子。打我記事起,難得聽他說上幾句話,就是高興時,遇到我這個最小的孫子隻是笑笑。
12.鞋匠爺爺
爺爺今年七十三歲,平時,他見人總是樂嗬嗬的,光禿禿的頭頂上經常扣著一頂黑色的小氈帽。爺爺總是背著手走踣,那模樣真算個“大官”。爺爺是個老鞋匠,平時掙下的錢都花費在我和弟弟身上了。爺爺對我的關懷與疼愛,令我終生難忘。
13.畫家爺爺
我的爺爺——是一位畫家,他四方的臉,滿頭是銀發,雖然沒有白胡掛頷的風度,卻有那種鶴發童顏的相貌。他呀,一談起畫,總是那麼津津有味,還情不自禁地用手比劃著。他說的那些詞我聽不大懂,或登門求教的畫家們都說,爺爺說的跟他所作的畫一樣高超。
14.想念爺爺
由於多年的操勞,爺爺的手背粗糙得像老鬆樹皮,裂開了一道道口子,手心上磨出了幾個厚厚的老繭;流水般的歲月無情地在他那絳紫色的臉上刻下了一道道深深的皺紋,他那原來是烏黑烏黑的頭發和山羊胡子也變成了灰白色,隻有那雙眼睛依舊是那麼有神,盡管眼角布滿了密密的魚尾紋……我想念爺爺。
15.健康的爺爺
爺爺長著一副古銅色的臉孔,一雙銅鈴般的眼睛,尖尖的下巴上,飄著一縷山羊胡須。他高高的個兒,寬寬的肩,別看他已年過古稀,可說起話來,聲音像洪鍾一樣雄渾有力;走起路來“蹬、蹬、蹬”他,連小夥子也追不上呢。
16.怪爺爺
吉老秤已經五十幾歲,可是身體硬實得像一座石碑;從口外剛趕來的兒馬蛋子,一噘子踢到他的胸脯上,就像被跳蚤彈了一下。他的手藝高超,遠近馳名,卻隻能混個半饑不飽;用他的話說,一輩子沒吃撐著過。他脾氣暴,不娶家小,不信鬼神,隻好喝烈酒聞鼻煙;喝醉了就睡覺,扯起鼾聲像打雷,打起噴嚏像放炮。
17.爺爺的笑
爺爺退休已有兩年了,瘦瘦巴巴的身架,一臉的魚網紋。頭頂上灰白的頭發,好像戴著一頂小氈帽。笑起來下巴頦高高地翹起,因為嘴裏沒有幾顆牙了,嘴唇深深地癟了進去。
18.爺爺的警衛員
烏黑油亮的頭發,紅紅的小臉蛋,兩隻小眼睛像小貓那樣睜著,伸直了他胖胖的手臂,手臂上還有五個小窩窩。這小家夥,才五歲,長得特別惹人喜歡。大腦門,高鼻子,一雙跟他媽媽一樣漂亮的黑眼睛。他整天跟在爺爺身後轉,給爺爺傳話,取東西,送報紙。別人說他是爺爺的“警衛員”。
19.健康的外公
外公總是每天清晨五點整準時起來,到河邊的大壩上跑幾個來回,練上一陣太極拳。除了生病,他總是在大壩上迎接朝陽的絢麗光輝。因此,外公的身體特別健康。他與常人不同的是那兩條又粗又黑像小山一樣的眉毛,外公的喜怒哀樂都可以從他那聳動的眉峰間顯露出來。
20.矮矮的外公
我的外公矮矮的個子,平時總愛穿一件深藍色的衣服。他那飽經風霜的臉上,積蓄了他幾十年的風風雨雨。外公雖然是68歲的人了,可是總也舍不得離開他的工作崗位——眼鏡廠。舅舅、外婆三番五次地做外公的思想工作,讓他退休,可外公總是一個勁地搖頭。
21.愛笑的外公
我的外公六十多歲了,兩斑白,頭頂中間光禿禿的,像個小球場,周圍是稀稀的幾根頭發,臉龐圓圓的,整天笑眯眯的,肚子挺得高高的,像個彌佛。他整天離不開一隻小茶壺,走路的時候捧著,看報的時候摸著,就連睡覺的時候也要把茶壺放在頭邊,好像怕人偷走似的。
22.我的外公
嘴裏常常吸一根“大前門”,手指甲被熏得通黃,滿頭雪白的頭發精神抖擻地直豎著,盡管媽媽給他買了好幾盒染發劑,可他每次都舍不得用足量,弄得白一塊黑一塊的,簡直像小醜。
23.蒼老的外公
外公太蒼老了,他的臉是瘦削的、黑色的,那眼角和嘴角布滿了零亂的皺紋,像一塊老柏樹皮;他的前額上刻著幾條深深的皺紋,好像是被鞭子打的一樣;他的眼睛是細小的、微黃色的;他的背佝僂著;他的手像枯枝一樣粗糙。
24.鄉間的外公
我的外公是個地地道道的莊稼老漢。古銅色的臉上,深深地刻著一道道皺紋;兩隻小蒲扇似的大手,長滿了老繭。雖說外公今年已六十多歲了,可幹起莊稼活來,居然還敢跟年輕人從個高低。
25.上班的外公
我的外公矮矮的個子,平時總愛穿一件深藍色的衣服。他那飽經風霜的臉上,積蓄了他幾十年的風風雨雨。外公雖然是六十八歲的人了,可是總也舍不得離開他那寶貝的工作崗位——眼鏡廠。舅舅、外婆三番五次地做他的思想工作,讓他退休,可外公總是一個勁地搖頭。
26.我的外祖父
外祖父是一位年過六旬的白發老人。在他那高高的顴骨上架著一副老花鏡,堆滿皺紋的臉上總是掛著慈祥的微笑。外祖父從十幾歲起就從事修鞋工作。他長年勞作,左手的大拇指已經彎曲變形了。
27.姥爺的手
姥爺的手上長滿了皺紋,皮膚也沒有光澤,指骨關節明顯突出。青筋也一根根暴起,老年斑也不知什麼時候爬滿了他的手背。指甲微微有點翹起,上麵有幾道淡淡的黑色裂紋。手掌上麵結滿了淡黃的老繭,顯得十分粗糙。
28.勤儉的奶奶
我奶奶70多歲,頭發灰白,上身穿一件很舊的黑條上衣,下身穿一條帶補丁的布褲子,腳穿一雙舊布鞋,一眼就可以看出,她是一個勤儉節約的人。
29.助人為樂的奶奶
我的奶奶滿頭銀發,臉上布滿皺紋,背已伸不直了。別看她老態龍鍾,可總是把幫助別人當作自己的樂趣。
30.艱苦樸素的老奶奶
她,總是穿著那件洗得發白的對襟上衣,一條黑色的肥大褲子,一雙尖頭黑布鞋,走起路來,總是一晃一晃的。
31.喜氣的奶奶
我的奶奶今天的穿戴與平時大不相同:頭戴絨線帽,身穿一件嶄新的黑呢子大衣和一條混紡呢褲子,腳上穿著一雙油亮亮的平底皮鞋。她手拄拐杖,滿臉洋溢著喜氣,手裏拿著一張的紅紙,出了門。
32.劉奶奶
劉奶奶在我的印象中總是幹幹淨淨的,走到她身邊總會聞到一股股淡淡的皂香。她的頭發總是梳得那樣好,沒有一絲亂發。她不但自己幹淨,而且家裏的一切都被她收拾得一塵不染。兒子、兒媳婦和孫子的衣服從來都是她洗,他們總是穿得板板正正。我去她家沒見她閑著過。
33.愛笑的奶奶
我的奶奶已經是七十多歲的人了。頭上布滿了銀發,抬頭紋和眼角紋都很重。她平時總穿著一件藍色的上衣、黑色的褲子。奶奶的頭發是自然卷曲的,看上去中真美;慈祥的眼睛總是笑眯眯的,說起話來又清脆又好聽。
34.蒼老的奶奶
我的奶奶年已七旬,一頭的短發像罩一了一層白霜,一雙大眼睛已經深深地陷了下去,嘴裏的牙也已經快脫光,一雙粗糙的手爬滿了一條條蚯蚓似的血管,那飽經風霜的臉上刻滿了皺紋,像是記載著她70年來的千辛萬苦。
35.老奶奶
瞧這位老奶奶,她坐在桌子的最右端,頭上蒙著一塊白頭巾,身上穿著的夾襖已經打滿了補丁。她微低著頭,兩手熟練地纏著紗布。你雖然看不見她的眼睛,但從她那神情專注的臉上,可以看出她仿佛正在聆聽著什麼。
36.鄰居張奶奶
白發蒼蒼的鄰居張奶奶拄著拐杖,臉上笑得像一朵綻開的菊花。她眯起眼睛翻來覆去地看著玉雲姐那張錄取通知書,好像手裏捧的不是錄取通知書,而是一件稀罕的寶物。
張奶奶拉著玉雲姐的手,用昏花的眼睛把她從頭望到腳,又從腳望到頭。望著望著,她那眼裏的淚水便順著皺紋的溝道,一串一串地落下來。
37.小腳奶奶
我的奶奶今年八十三歲了,她個兒不高,頭上全是白發,臉上布滿了皺紋,牙齒全落光了。她的背有些駝,小腳隻有3寸長,但走起路來還很有精神。
38.患病的奶奶
奶奶半臥在床上,病魔已經把她折磨得骨瘦如柴,越發憔悴。花白的頭發,蒼老的臉,額上刻著幾條深深的皺紋。她把床前的小孫女攬在懷中教她折紙沙發,那黯淡的眼光中流露出一絲希望。
39.我的奶奶
夢裏,你依舊是坐在那間朝陽的房子裏,背對著陽光,帶著老花鏡,倚在躺椅上,花白的頭發在陽光的照耀下閃出晶瑩的色澤。一本普通的食譜,你每天總是翻上一遍,嘴裏喃喃自語:“小丫頭正在發育,得給她弄點好吃又有營養的。”老式的收音機在紅木的床頭櫃上沙啞地唱著錫劇,那幅畫麵,定格在我的夢裏……
40.疼愛我的奶奶
奶奶已經六十三歲了,頭發花白,臉上布滿了皺紋,年紀老了,背也駝了。媽媽給她做的新衣服,她總是舍不得穿,老是穿著一件貼著很多補丁的灰衣服。她的臉上有一道傷痕。媽媽說,這是奶奶在我小時候給我端水時摔破的。奶奶可疼我啦!我都這麼大了,她還寶貝前寶貝後地喊我,常常把我摟在懷裏撫摩著我的頭。家裏好吃的東西,奶奶總是讓我吃。就是爸爸媽媽買給奶奶吃的東西,她也悄悄地留下,今天給我吃一點,明天給我吃一點。
41.賣糖葫蘆的奶奶
她圍著銀灰色的圍脖,圓圓的臉上有一雙慈祥的眼睛。深藍色的棉襖袖上還戴著白色的套袖。她身邊有一輛帶玻璃的小推車,蓬鬆的泡沫塑料上有許多糖葫蘆。她見我們走來,便微笑著大聲招呼:“乖乖,吃一根糖葫蘆吧!奶奶的糖葫蘆一根有一種味兒!”
42.八十歲的姥姥
我的姥姥今年已八十歲了,顴骨高高隆起,腦門上布滿了皺紋,滿口牙全掉了,她很和善,一笑,臉上的皺紋被擠得像一條條小溝似的。
43.勤勞的姥姥
天慢慢黑了,姥姥坐在床上給我縫棉衣。燈光下,那隻幹枯的手牽動著細細的線,一針一針密密地縫著。時而停下來搓搓凍得不聽使喚的雙手,然後又繼續縫。千針萬線,萬線千針,姥姥的手在不停地揮動著,揮動著……早上,我醒來,看到姥姥那雙昏花的眼睛裏布滿了血絲,床上多了一件厚厚的新棉衣,我的眼睛濕潤了。
44.七旬的外婆
我的外婆年已七旬。一頭短發像罩了一層白霜,一雙大眼已經深深陷進眼窩,嘴裏的牙幾乎全脫落了,一雙粗糙瘦削的手上爬滿了一條條蚯蚓似的血管,血管又青又白。那飽經風霜的臉上皺紋縱橫交錯,刻記著70年來的千辛萬苦。但她仍然精神矍爍,滿臉紅光。
45.講故事的外婆
到了晚上,外婆在燈下替別人縫衣服,我就幫她穿針。外婆總要講起她那講不完的故事。每當這時,她那漁網似的臉上一雙眼睛總是眯著,老鬆枝似的右手拿著針在花白的頭上劃兩下,仿佛那裏便是她故事的源泉。她說月亮裏有一片金樹葉,誰要是能摘下來,誰就會有好多好多的錢,弄的我晚上總是夢見摘下了那片樹葉。
46.外婆
睡覺的時候,外婆在我身邊躺下,身子微微顫抖,我緊緊的抱著她,用力嗅著她身上的熟悉的味道,外婆撫摸著我的後背,歎了口氣:“如果外婆不在了,你怎麼辦啊?”我聽了後淚水湧了出來,帶著哭腔說:“不會的,外婆會長命百歲的!我還沒長大啊,你不許不在。”
半夜裏,我悄悄爬起來,赤腳跪在冰冷的地上,對著一根點燃的蠟燭輕輕念著:“‘三贖’啊,請福佑外婆吧,如果她有什麼病痛讓我來承受吧,隻求……”我那樣虔誠地說著,無聲地哭泣起來。
47.爸爸的雙腳
我爹有一雙腳,左腳粗,右腳細,皮裏包著一條條蚯蚓似的筋,腳掌中間凸起,像一座橋,腳趾粗而短,外麵裹著一層厚繭,圓圓的腳趾肚兒像半個蠶繭,繭上安趾甲。可別小看這雙腳,它走過的高山大河不計其數。
48.幽默的爸爸
我的爸爸是一幽默的人。我的爸爸身材矮小,瘦精精的,白白的皮膚,黑黑的頭發,那一頭自來卷兒的“大波浪”發型,誰見了都會以為他是在理發店燙的。他的同事們都說他是縮小了的費翔,我也這樣認為。他是個搞美術的,是中南五省小有名氣的裝幀藝術家,他的個人畫展得到過很多知名人士的好評。他又是個頂頂滑稽的人,特別愛開玩笑,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搞藝術的人都非常幽默,反正我覺得我爸爸身上充滿了幽默細胞。不管他上班有多忙多累,隻要一進家門,確切他說,隻要一見到我,他就立刻眉開眼笑,我也跟著手舞足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