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跟陳玉瑤兩個人在酒吧裏交談甚歡,兩個人從晚上十點一直喝到淩晨,最後自然而然地就進了一場成人之間的遊戲。
第二天秦良從宿醉中醒來,看都沒看一眼身邊的陳玉瑤,穿上衣服就想走人。
他本是一情場老手,這種臨時的關係對他來說習以為常,從昨天跟陳玉瑤的一番雲雨他也了解到陳玉瑤在這方麵估計也一樣。
因為她不是一個處。
對此秦良很滿意,深夜賣醉一夜狂歡他最討厭的就是遇到新手,糾纏起來讓他負責就太讓人心煩了。
他去衛生間洗了一把臉,出來準備拿外套時,陳玉瑤的雙手就纏上了他的腰。
“親愛的。”陳玉瑤的聲音軟綿綿的就像四五月的風。
秦良的眉頭微皺了一下,他把陳玉瑤的手拉開,淡漠地說道,“不好意思我還有一個會得先走了。”
說完,他彎腰去拿自己的錢包跟車鑰匙。
陳玉瑤是何等人,從秦良的肢體語言就能感覺出他想睡完不認帳。
當然,她也不是一個睡不起的人,隻是這麼快就不認人讓陳玉瑤的內心很不舒服。
她,又沒有要求什麼。
陳玉瑤決定把話說開,她朝後退了一步從床頭櫃上的煙盒裏掏出一支煙,又用秦良的打火機點燃。
然後光著身子坐在床沿上一邊抽煙一邊笑著說道,“秦總,你放心,我不會賴上你的,你呢雖然是一家娛樂公司的老板但身價還沒有達到我想高攀的地步。”
她把煙夾在手指上,笑著天真無邪,繼續說道,“其實我的理想型是你表弟封隱,隻是他瞧不上我罷了。”
這話激起了秦良的怒意。
他的人生成長路上有無數的人在他麵前說過這樣的話,接近他是為了接近封隱,而他根本就比不上封隱。
秦良拿車鑰匙的手縮了回來,他把係好的領帶扯了扯,然後上前一把奪過陳玉瑤手上的煙。
他沒有脫衣服就這樣又跟陳玉瑤來了一次,結束後他一邊整理地衣褲一邊邪惡地對陳玉瑤說道,“你要不要當我的情人,隻睡覺的那種?”
“那我有什麼好處?”
“你想要什麼好處?錢,我可以給你。”
“錢?”陳玉瑤輕笑著歎氣,“你覺得我是一個為了錢就跟人睡覺的女人。”她搖搖頭,“我才不是,我願意跟你睡隻是因為你是封隱的表哥,你長得跟他有幾分相像罷了。”
說完,她站起身開始穿衣服。
秦良看著她,他覺得她隻是在扭捏作態。
“那你想要什麼?”
“我想找個人結婚。”陳玉瑤一邊扣著上衣一邊高仰著頭說道,“我暗戀過封隱,所以現在蘇啟顏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就在昨天我隻是去高爾夫球場跟她公公打了一聲球,她就打電話給蘇東年。”
“告狀?”
“是,說我想勾引她公公。”陳玉瑤回頭看向秦良,“你覺得有可能嗎,我又沒瘋去勾引一個老頭?”
“這不是惡心我嗎?”說到這裏她突然就垂下淚來。
這倒是把秦良弄的一個措手不及。
但跟陳玉瑤結婚。
最近家裏確實在催,秦良也在考慮這個問題。
因為結婚對他而言隻是完成任務,他這輩子是不可能在一個女人身上停留。
而跟他睡過的女人,都不適合結婚,因為她們都是女藝人,靠單身幫他掙錢。
結婚,自然是要找普通人家的女孩。
以前跟蘇啟顏相親,他就看中她家世普通人也老實,相完親後他是真的動了結婚的念頭,畢竟蘇啟顏長的也漂亮。
但卻被封隱截了胡。
這事也像一根刺卡在秦良的心裏。
跟陳玉瑤結婚……如果她能幫她拔了這根刺,倒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