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兩個人到底是誰派過來的,他還弄不清楚。而且最讓他覺得奇怪的就是那書信到底是什麼地方來的,如果說是有人有心要冤枉他的話,那麼那人應該也會偽造書信,可是這書信他們又是怎麼拿到的呢?這模仿的字跡未免也太像了吧?簡直看上去讓人覺得就是以假亂真,就算是包拯見了後,包拯也會覺得是自己寫的。
鎮國公這才望了包拯一眼,義正詞嚴地對他說道:“包拯,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
包拯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那鎮國公長孫樂元已經揮了揮手,說道:“好吧,包拯,既然你沒有什麼好說的了,那麼本座也就不說什麼了。本座絕對不能徇私枉法,雖然你是本座的學生,本座也不能就這麼算了。按照法律條例,你現在必須要被關押到天牢裏麵去。至於這樁案子嘛,人證物證都在了,本座自會向皇上稟告,希望到時候皇上會有所裁決。”
最後,鎮國公得出了判決仍舊是將包拯下獄,包拯這次下獄雖然的的確確是有點冤枉,但是卻也沒有辦法了,畢竟人證物證俱在,鎮國公也是依法辦事,包拯便被關到了大牢裏頭。
因為男監和女監是有分別的,所以他被關押的地方距離狄小詞被關押的地方還是有點遠。
公孫策和展昭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包拯被人冤枉和下獄,他們兩個回到縣衙後便在一起商量。
展昭猶豫了一下,望著公孫策,對公孫策說道:“公孫策,這件事情你有什麼看法?”
公孫策對展昭說道:“我總覺得這件事情好像從頭到尾都是有人在背後操縱著,包大人也好,小詞也好,都隻不過是他們手中的一顆棋子,我總覺得這件事恐怕不是我們想的那麼簡單。”
“你說為什麼無端會出現兩個人來誣蔑大人呢?”
公孫策猶豫了很久,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覺得他們一定是受人指使的,至於到底是誰在背後操縱這件事情,我也想不明白。我想去探望一下包大人,展昭你陪我去嗎?”
展昭想了想,覺得都是在縣衙裏頭,也不至於會出什麼事情,便對他說道:“我不陪你去了,對了,你的腳怎麼樣了?”
“我的腳?”公孫策猶豫了一下,說道:“我也不知道啊,那神醫說我可以走路了,可是我還是不敢站起來。”
“你站起來走走看看呀。”展昭對公孫策說道。
公孫策猶豫了一下,便站了起來,勉強地走了幾步路。誰知道,他這一走路才發現自己的腳竟然已經完全好了,忍不住對展昭稱讚道:“展昭啊展昭,你果然是太厲害了!你請來的神醫真不虧是神醫啊,醫術高明,這麼容易就把我的腳傷給治好了,實在是太厲害了!”
展昭聽了後,不禁嗬嗬一笑,對他說道:“那你就去探望包大人吧,而我呢,就再出去打探一下消息,看看這個鎮國公此次在別的地方有沒有非難別的地方的官員。若是沒有的話,這件事情恐怕就值得商榷了,說不定他是故意這麼做的。”
聽了展昭的話後,公孫策也非常讚同。於是,他們兩個便兵分兩路去進行。公孫策去牢房裏麵探望包大人,而展昭則四處去打聽消息。
公孫策他已經能走路了,非常高興,於是他就先去探望了狄小詞。狄小詞聽說他已經能夠走路了後,頓時歡喜異常,對他說道:“公孫策,你真的可以走路了?”
公孫策眯著眼睛,笑著說道:“不錯,我的的確確是可以走路了。”
“實在是太好了!”她微微一笑,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公孫策幽然地歎了一口氣,他的聲音低微,但是目光中卻透著無可比擬的擔憂。他說道:“我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該怎麼辦才好?我總覺得這件事情就是一個圈套,我們好像已經陷入了別人的圈套裏麵。”
狄小詞被用過刑後,她的情緒原本是非常地不淡定的,然而此時此刻情緒卻平複了很多。她說道:“你不要這麼擔心,也許我們能夠查得出到底是怎麼回事來呢,你說是不是?”
公孫策想了很久,才說道:“小詞,你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落寞和失望,我還以為你在牢房裏熬不下去了呢。”
“當然不會了。”狄小詞歎息一聲說道:“你以為我是這麼容易就倒了嗎?我當然不會了,我其實早就已經坐過很多次牢了。”
狄小詞說這些話的時候,臉色已經變得慘白,可見她在牢房之中的的確確是受到很多殘忍地對待,可是她卻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