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小詞看到那夾板非常害怕,猶豫了一下才望著他們緩緩地說道:“你們不會是真的想用夾板來對我濫用私刑吧?”
“當然是用夾板對你進行懲處了,隻不過這根本就不是濫用私刑,我們是按照鎮國公的吩咐去做的。如今人證物證俱在,都可以證明你的的確確是殺了人,我們自然可以按照國家的王法來對付你了,你說是不是啊?”
“不是!”狄小詞用力地搖了搖頭,眼中露出了恐慌的神情,對他們說道:“你們這分明是濫用私刑嘛!你們口口聲聲地說是奉了鎮國公的命令,你們又有什麼證據證明我真的殺了人呢?”
“就憑宋五湖驗屍報告啊,是宋五湖證明你殺了人的,並不是我們,你說是不是啊,五湖兄?”孟添原說著就轉過臉去望著宋五湖。
宋五湖的臉上露出了冰冷的神色,他緩緩地說道:“不錯,事實上的確是如此,她的的確確是殺了人,任憑任何人也不能夠包庇她。”
“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呀,狄小詞?”孟添原望著狄小詞冰冷冷地說道。
狄小詞猶豫了一下,這才有些害怕地對他們說道:“我勸你們最好不要對我濫用私刑,否則被展大哥知道了,展大哥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你說展昭嗎?”孟添原不以為然地說道:“倘若展昭當真是南俠的話,我們也許會害怕一下。可是現在展昭是衙門裏的人,他絕對不能輕舉妄動,否則的話,到時候一定會連累包拯的。你說是不是啊狄小詞,你也不希望不想看著包拯被連累吧?”
聽了他的話後,狄小詞又驚又怒,對他們說道:“你們的意思就是一定要對我用刑了?”
“當然了,如今事實都可以證明你的的確確是殺了人,但是你又死不承認,我們自然是有權利對你用刑的,你說是不是啊,五湖兄?”孟添原轉頭問宋五湖。
宋五湖猶豫了一下,但是他還是義正詞嚴地說道:“不錯,事實上的確可以證明狄小詞和莫如花的死有關,人證物證俱在,狄小詞必須要用刑!”
說著,那孟添原便讓人把夾板夾到了狄小詞的五指之上,然後他就對那些人吩咐道:“用刑!”
於是,那些人便開始用刑了,他們用力地去拉夾板,狄小詞隻覺得五根手指像是要被人砍斷了一樣那麼疼。她現在最後悔的事情就是自己當初沒有學過武功了,倘若自己當初學過武功的話,就不至於會出現這種情況了。
她不禁疼得哇哇大叫起來,一邊叫一邊說道:“你天殺的孟添原,你今天敢這麼對我,一定不得好死!還有宋五湖,想當初我對你可不錯,可是你現在是怎麼對我的呀?宋五湖你恩將仇報、出爾反爾,一定不得好死!”
狄小詞在那裏罵個不停,孟添原不禁說道:“這個女人真是能吵,吵起來真是很煩人!”
“是啊。”宋五湖便隨手找了一個手絹,把她的嘴給堵起來了,然後他便對孟添原說道:“這樣就不怕她再吵著我們了。”
孟添原在一旁得意洋洋地看著狄小詞,狄小詞被他們濫用私刑,心裏隻覺得說不出的痛苦。
這時候同狄小詞一樣痛苦的人還有展昭,展昭他目睹了這一切後,他也很是緊張起來。可是現在他有兩個抉擇,一時之間讓他很難下決心。
第一個抉擇就是立刻衝下來救狄小詞,可是他現在是衙門裏的人,如果是當真衝下來救狄小詞的話,那麼一定會連累包大人的。另一個就是視若無睹,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可是狄小詞是他的未婚妻,他無論如何也不能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否則的話,他心裏頭特別地不好受。
他隻好隱忍著,在那裏看著,就看到那孟添原用力地去虐待狄小詞,展昭看了又非常心痛。
孟添原吩咐人一遍一遍的夾狄小詞的手指,狄小詞被夾得哇哇大叫。狄小詞一直以來都是一個樂觀開朗的人,可是在這夾板的虐待下,她終於也忍不住,轉頭便昏了過去。
展昭在上麵輕輕地呼喚著她的名字,然而那孟添原卻絲毫地不憐香惜玉,他吩咐人道:“這狄小詞竟然假裝昏過去了,來人,拿水潑醒她!繼續拿夾板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