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終於來到了村莊的入口,這一段路花費了他很長的時間,不過那狂放的氣息卻絲毫未減,反而更加的張揚,它肆意的伸開了它的觸手,向整個村莊蔓延開去。
感覺到危險的斥候們正搜索著危險的來源,當看到這個陌生而奇怪的身影後,兩個先看見他的斥候直接抽出馬刀便笞馬迎了上來。看著狂奔而來的斥候,牧直接朝前麵那人跳了過去。左腳輕塌馬頭,右手大劍反握,把劍當匕首用,連人帶劍一個漂亮的轉身。人頭飛,馬頭碎,血飄零!
與第二騎擦身而過,可他卻再也無法向前進了,因為牧的左後拳直接印在了馬的前胸。甚至連骨骼的暴烈聲都沒有發出,這一人一馬直接被搗成了碎肉。
後麵趕來卻沒來得及幫上任何忙的的斥候們驚詫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用身體直接衝撞狂奔的馬匹,把那把誇張的大劍使得像匕首般靈活,那是巨龍變幻的人嗎?不,他甚至比龍人更加的可怕。
可笑,龍人?那種由巨龍變幻而成隻能發揮本體四成力量的生物?狂化的牧那可是比兩頭成年巨龍更加具備破壞力,那是連神都妒忌的力量。
如果前麵的表現讓他們驚訝的話,牧接下來的舉動更是讓他們恐懼死亡的恐懼。
黑壓壓的斥候們與牧對立著,吃驚讓他們停下了腳步,可牧卻沒有聽下來。剛才他隻用了沒有狂化過的力量,十分之一的本體力量,而眼前這麼多目標足夠有理由讓他用出全力了。滿身鮮血的牧抖動了手中的大劍,高速震顫的大劍將劍身的鮮血揮灑開來,在空氣中形成一陣巨大的血霧降臨下來,劍身震顫發出的陣陣龍吟在血霧中形成一道美妙的樂章。如此安祥的樂章,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自己以前聽過,但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牧抬起頭,微閉著雙眼,兩手手心朝上,他仿佛在享受這降下的血霧和這美妙的樂章,就像在感受春雨與絲竹。
當血霧完全的降下,聲音結束的時候,真正的廝殺開始了,如果可以稱之為廝殺的話。
或許在傑侖眼力牧的武技不怎麼樣,可如果對手是一些沒有鬥氣的士兵呢?如果牧的力量提升十倍的話呢?牧下麵的表現會解開我們的疑問。
“倏”的牧的人影頓時在原地消失了,接著他就出現在一個斥候身後的馬背上,從後麵悄然伸出的劍尖切斷了他的咽喉。再次消失,這次牧直接用左手的手肘砸碎了一個人的腦袋,而右膝蓋將一匹發狂亂跑的馬撞飛了百米。手中的大劍時而是猛虎的爪牙,能瞬間把人和馬一起撕碎;時而化為毒蛇的尖牙,無聲無息如同匕首般殘忍的收割著生命。
牧在盡情的殺戮著,把他這三個月來的抑鬱全部散發出來,他越殺越開心,鮮血刺激起他的狂性大發,他甚至開始喜歡別人那麵對死亡時恐懼的麵容。而就在這一刻,牧靈魂中原本失去顏色五彩心髒變成了赤紅色,不是火焰般鮮豔的紅而是妖豔的血紅。腦海中原本蔚藍清澈的海水,也開始渾濁起來,藍紅攪混顯得有點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