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塚君…我…我喜歡你!”“…嗯?…這樣啊,好吧”女孩低著頭自顧自的繼續說著“沒關係,我知道你會困擾…恩?你說什麼?”女孩突然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眼前這個挺拔帥氣的男生。“我是說,我們交往吧。”男孩有些不耐煩地說。交往?手塚國光說要和她交往?女孩驚喜的臉上顯現出一絲不可置信“以後你就是我女朋友了。”男孩冰冷的臉上帶著一絲不情願和無奈,要不是這個女孩不知羞恥地天天來網球部給他送這送那,擾亂了網球部正常的訓練,他才不答應她呢,希望這個女生以後能收斂一點!“天啊,真是太好了!以後請多多指教啦,手塚君!”女孩臉上是異於平常紅潤以及欣喜,轉身跑開了,還不忘回頭看了他一眼,用尖細的聲音喊了一聲,“記住哦!我是彩言,北川彩言!”
彩言?手塚在心裏默默的念了一遍這個名字,真是很好聽的名字。“喂,手塚。愣在那裏做什麼,教練喊你了。”手塚的視線脫離了那個女孩的身影,微微的點了點頭。緊接著的幾個小時裏,就有人不斷地跑過來問他是不是談戀愛了。幾個星期裏,彩言仍是不斷地跑到網球部,而且點心送的更勤了,甚至還帶給了隊友,他有好幾次都忍不住了,想要怒斥她,但每次看到她無辜的大眼睛,卻又於心不忍。一切看上去都是那樣的風平浪靜,直到意外的出現。
“——砰!!”一聲低沉的響聲。隻有血,隻有血肆無忌憚地淌著。臉色慘白的女生,倒在血泊中,而彩言,不知所措地站在樓梯上,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個倒地的女生,當手塚他們趕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幅景象。“你現在是在幹什麼!!北川彩言,你居然把小菱推下樓梯?你這個壞女人!”心直口快的菊丸說出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一愣,但是沒有一個人出來替彩言說一句話。仿佛默認了菊丸的說法。“你就是看不得別人喜歡手塚對不對?”“你這個自私的女人!”菊丸激動的指著彩言。“……不是的,不是的!”彩言拚命的搖頭和擺手,其實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明明是這個叫涉穀菱的女生叫她上天台的,說了讓她承受不了的話,然後自己掉下去的,他們就來了,關自己什麼事,想到這,她用求救的目光看了一眼手塚。但是換來的隻是手塚的漠然。她直到現在還相信手塚會相信她說的一切,但,她錯了,她錯得太離譜了,她看到了手塚從未有過的冰冷的目光,凍住了血液,凝固了心髒。
手塚,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所有的話都卡在了喉嚨,彩言麵對這樣的情景,這樣的畫麵,這樣的自己,還有這樣的他。
說不出一句辯解的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手塚自始至終未說一句話,他深深地看了彩言一眼。毫不猶豫的轉身,抱起地上的女孩,大步地朝著醫務室走去,連頭都不回。她覺得自己一下子掉進了一個無底的深淵,她什麼也聽不到,想不到,感覺不到,隻能看到他冰冷的目光和他頭也不回的背影,像一根鋒利無比的劍,刺入心髒…“嘁,還是被手塚拋棄了吧,我就說手塚怎麼可能放棄涉穀選擇這個女人…”一旁的人也附和“說的是呢,我看手塚根本不喜歡她,是她自己貼上去的吧,哼,真不知羞恥…”“真是敗類!”
那女生伏在手塚的背上,可嘴角嘲諷的笑讓彩言頓時醒悟,自己是被陷害了。
就算這樣,身為戀人的手塚為什麼會選擇相信那個女生呢,彩言覺得自己漸漸的變得沒有力氣了。她心想自己還真是自作多情啊,還以為,自己為他做便當,做點心,就是為了讓他接受自己,原來還以為,他已經接受自己了,可是…啊,不對,還是連旁觀者都看出來了自己與手塚之間的不自然呢,真是可笑,原來是自己騙自己啊,北川彩言,你已經為這個早就不要你的男人,早就不愛你的男人,早就瞧不起你的男人,早就不相信你的男人,**到要自己騙自己才會好過一點的日子裏了嗎?北川彩言,你還真是天真,單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