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球手忙腳亂的關了機器，莫雲光悠悠醒轉，看著一臉關切的鍾絕煜和看不出表情但感覺很急切的火球布魯。
“怎麼了？”莫雲光揉揉有點發暈的太陽穴，疑惑的看著麵前的一人一球。
“有沒有後遺症？”鍾絕煜戳了戳布魯。
“按道理……是肯定有的。”布魯小心翼翼地回答。
啪。
布魯被拍向一邊的牆壁，糊在秘鋁牆上，半天沒有動彈。
鍾絕煜伸出兩根手指，在莫雲光麵前晃了晃：“這是幾？”
啪。
布魯“轉頭”看向鍾絕煜。
“你怎麼也來了？”
鍾絕煜一臉懵逼：“我怎麼知道。”
莫雲光愣愣地看著突然飛出去的鍾絕煜，“這是怎麼了？”
……
鍾絕煜把自己從秘鋁牆裏拔了出來，又順便一巴掌將布魯埋得更深。
他走向震驚的莫雲光身前，驚疑不定的問：“你剛才在我問你問題的時候在想什麼？”
莫雲光呆呆地回答：“我在想要扇飛這個逗比。”
“然後你就被扇飛了。”布魯正在將自己拔出來，拔到一半，嘴賤地回了一句。
啪。
鍾絕煜向後隨手一揮，帶起音障。布魯又被結結實實的糊進牆裏。
“言出法隨？”鍾絕煜繞著莫雲光走了幾圈，“唔，精神力波動很強烈，但已經沒有剛才強了，而且還在減弱。”
莫雲光有點毛骨悚然：“什麼意思？”
“你剛才無意識間有了天機的力量，還是頂尖天機的力量。”鍾絕煜喃喃自語，“不然你怎麼可能用精神力影響到我？”
莫雲光眼睛一亮：“我覺醒天機後可以做到像剛才那樣？”
“先修煉個幾紀元，再等我老了就應該可以了。”鍾絕煜一本正經。“我剛才對你沒有防備，如果我注意力稍微集中一下都不會是這個結果。”
莫雲光鄙視地看了他一眼：“借口。”
鍾絕煜老臉一熱，趕緊轉移話題：“你剛才在裏麵看到什麼了？”
莫雲光努力回憶了片刻，最後老老實實回答，“忘了。”
鍾絕煜抓狂：“怎麼會忘了？”
莫雲光理直氣壯：“你做夢不會忘嗎？剛才的感覺就像做夢。”
布魯晃晃悠悠地飛過來：“的確，剛才是在檢索她靈魂裏的線索，有些是潛意識，的確和做夢差不多。”
啪。
走廊上拿著文件的小藍人嚇了一跳：“部長，你怎麼在這裏？”
卡在牆裏的布魯死死盯著他。
小藍人渾身一顫，迅速逃離了“案發現場。”
“咦，精神力衰退停止了。”鍾絕煜一聲輕咦，看著莫雲光，“不過比起你之前還是高出了幾倍的。”
莫雲光眼睛一亮：“有什麼好處嗎？”
“……就是變得更聰明了。”
“有多聰明？”
“嗯，可能是人類中智商最高的那一小撮了吧，過目不忘什麼的。”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瞎聊著。
莫雲光卻是微微皺起眉頭。
之前在那個夢境的最後，好像有一個女人？
似乎，自己在哪裏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