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一輛糞車突然發生爆炸,如同一顆炸彈在城市中炸開,糞水四濺,仿佛是一場惡心的暴雨。
李道之正巧就在現場,不幸的他,被大糞淋了滿身,他被大糞崩了...
他愣了幾秒然後顫抖的張開雙手,看著自己滿身的糞水,心裏隻覺得有一萬頭草泥馬在奔騰。
“臥槽...泥馬的...”
就說這人啊,要是倒黴喝涼水都塞牙,這不他剛要發怒,無意間向後退了兩步。
也不知道是誰把馬葫蘆蓋給偷了,【庫通】一下他就掉了下去。
之後便昏迷不醒。
等他再次醒來,猛的睜開雙眼,發現周圍一切都十分的陌生。
一個簡單的茅草屋,有些髒亂。
他揉了揉腦袋很是昏沉,回想著,之前明明是被大糞崩了滿身,然後就掉進了井裏。
但身上的衣服雖然不是很幹淨,布料也很粗糙,卻並沒有一絲的糞水。
他十分的疑惑,慢慢坐起身,想要下地,卻發現自己的雙腿沒有任何的知覺。
“什麼情況?難道摔一下給腿摔斷了?”
他嘟囔了一句,然後懷著忐忑的心掐了一下自己的右腿。
猛然一驚。
“臥槽,真摔斷了?這不應該啊。”
他有些急了,自小練武的他,一直都是個武癡,身體素質不能說很好,是非常好。
十米的高度跳下去都沒有任何的問題,區區一個下水井?怎麼會把腿摔斷的?
而且就算腿真摔斷了,也應該會被送入醫院,可這裏是什麼地方?
雙腿也沒有任何的固定措施啊?
正當他抓著頭,神經錯亂時,外麵一個男人緩緩走了進來...
“呦,還躺著呢?不出來走走嗎?”
男人長相十分的猥瑣,李道之不認識他,可這家夥的語氣,分明是帶著嘲諷。
“你誰啊?”
男人先是皺了皺眉,然後臉上掛滿了不懷好意的笑。
“怎麼殘廢了,連人都不認識了?以前你腿好的時候,我可是受了你不少的照顧。”
這家夥什麼意思啊?說的話莫名其妙,李道之腦袋裏滿是漿糊,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能明顯感覺到對方對他有敵意。
“雙腿沒有知覺...”李道之幽幽開口。
這時,他的耳畔傳來了一道女孩子清脆的聲音。
“陳大明你就隻能在道之哥哥腿斷了的時候欺負他,沒斷之前你怎麼不敢呢?”
兩人的目光同時向門口看去,隻見一個妙齡少女,手提著一個籃子,正站在門口,生氣的指著那名叫陳大明的男子。
陳大明先是不滿:“誰說我不敢?隻不過他現在殘廢了。”然後一臉小人得誌:“否則我真想與他切磋切磋。”
妙齡少女一臉的厭惡,然後驅趕他:“哼,我不想與你爭口舌,這裏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陳大明眉頭緊蹙,攔在她的身前。
“一個廢物而已,以後再也站不起來了,你對他那麼好幹嘛?而且...他已經是將死之人。”
什麼?他坐在床上,聽著兩人的對話,明明講述的他都能聽得見,但就是聽不懂。
說他是將死之人,豈不是在罵他。
“等等,你是不是沒刷牙啊?口那麼臭,會說話不?說誰是將死之人呢?還有你們是誰?我這是在哪裏?我這腿到底怎麼了?”
那妙齡少女見他一腦門子問號,立馬推了陳大明一把,急衝衝的跑到李道之的身邊,清新柔美的臉蛋掛滿擔憂。
“道之哥哥,你怎麼了?”她將手輕輕放在李道之的額頭上,然後又放到了自己的頭上,嘴裏嘟囔著:“沒發燒啊。”
忽然,李道之的腦袋開始劇烈疼痛。
一大片莫名的記憶如潮水一般,湧進他的腦海。
他難受的抱著腦袋痛苦呻吟:“好疼,好疼。”
妙齡少女也不知道他怎麼了,隻能在一旁不停地關切。
隻有陳大明還在滿嘴噴糞:“看來不隻是腿殘廢了,連腦袋也殘了,這都精神不正常了。”
他話剛說完,李道之淡白的嘴唇開合,接而罵之:“看來剛才那爆炸的糞車,原來裏麵的糞水,全特麼蹦你嘴裏了,怪不得這麼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