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呀。”阮清棠順勢在男人的手掌上蹭了蹭,“我覺得挺有意思的。”
話音剛落,清脆的鬧鍾聲響起。
柏川知道自己不能再耽誤了,縱使不舍剛結婚就放她一個人在家裏,但他也記得他是軍人,有責任和使命在身上。
洗漱收拾妥當,柏川徑直走到床沿,俯下身子,高挺的鼻梁埋在女人的頸間低聲溫柔道:“清棠,我走了。”
阮清棠伸了伸胳膊,“我送你。”
“不用送我。”柏川性感的喉結微微滾動。他抬手按住女人白皙光潔的肩膀,細膩的肌膚令他不自覺多摩挲了幾下,嗓音低沉沙啞,“你好好休息,最近辛苦了。”
“領導,你還知道我最近辛苦了?”阮清棠緋唇小幅度撇了撇,“上班族都有個假期,我這半個月連軸轉,日夜不消停。”
期間她不止一次震撼他的體力和熱衷度,不愧是忍了二十七的男人。
“嗯。”柏川低低柔柔笑了聲,深邃銳利的眸子意味不明的盯著她,“領導現在給你放假。”
“你這高嶺之花形象掉落一地。”女人伸手推搡著他,“你快走吧。”
“好。”
男人踏出臥室帶上房門,阮清棠在床上伸了個懶腰,轉頭看向窗外,一縷陽光透過烏雲層,雪後初晴。
媽,您可以放心了,我相信您在天上能看到女兒現在過得很幸福。
......
慈善公益宴會上,不少人對柏家兒子突然結婚的事感興趣。望著遠處那一對相處融洽的婆媳,幾個貴太太竊竊私語。
“柏家的兒媳婦家裏什麼身份?以往沒在海城聽說過姓阮的大戶人家啊?”
“柏家門第顯赫,她莫不是耍了什麼手段才進了柏家?”
“怎麼說?”
“你看她的鞋子,平底鞋。說不定就是懷了,懷孕上位的戲碼你們見得少嗎?”
其中一名太太正為自家兒子在外的風流債煩心,聞言臉上瞬間寫滿厭惡,“我最恨這種人了,一個小姑娘為了攀上世家,什麼下作手段都使得出來。”
“你們胡說八道什麼呢?人家從祖輩開始遷出國,一直定居在瑞士的華裔。”
這邊的人討論的熱火朝天,被議論的主人公對此卻沒有絲毫察覺。
柏母挽著阮清棠的胳膊,保養得宜的臉上不難看出喜悅之色,“你懷孕的事,川兒知道了嗎?”
阮清棠頭微微搖動了下,“還沒來得及告訴他,我也是昨天剛檢查出來。”
她這個月親戚一直沒來,懷疑懷孕,去醫院檢查了下還真是!
柏川那邊之前受傷病假再加上婚假,休息時間過久。
回到部隊就開始忙,起先他忙裏偷閑還能聯係她,後來有個緊急任務需要他親自出麵,到現在一個月了還沒有音訊。
柏母拍了拍女人的手,“先不告訴他也行,等他任務結束回來給他一個驚喜。”
阮清棠默默的想起男人走時那如狼似虎的神情,剛結婚不久,她就懷孕了,知道了他可能也不太會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