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他想要,屬於她的股份,她可以全部送給他。
顧宸心底被她不假思索的信任觸動,眉眼間流露出一絲溫暖,“我隻是代你管理,公司歸屬權依舊屬於你,哥哥則是你永遠的後盾。”
他對自己的能力有認知,能撐起整個集團。阮儲雄生前手把手教了他很多,嚴厲苛刻卻又認真負責。
在他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前,他曾將阮儲雄看作半個父親。
清棠婚後注定要生活在華國,那麼這裏就由他為她撐起來。
拋出上一輩的恩恩怨怨,兄妹兩人剖開心扉的聊了一整個下午。
直到天色漸深,柏川見女人久久不回親自找到公司,兩人才作罷。
臨走前阮清棠邀約顧宸一起去吃晚飯,被男人笑著以不打擾你們兩個培養感情為由拒絕。
回去的路上,一向清冷麵無表情的男人從上車到現在嘴角的笑意都沒有消失。
阮清棠扯了扯他的袖子,“你笑這麼開心幹什麼,也跟你哥哥相認了?”
柏川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你開心所以我也開心。”
“說謊!”阮清棠撇撇嘴,“你分明就是因為事情結束了,我們快結婚了開心。”
“我承認兩方麵原因都有。”柏川眉梢動了動,盯著女人向下彎的唇,壓低嗓音問道:“我們快結婚你不高興?”
阮清棠眨巴眨巴眼,準備逗逗一本正經的柏川,“我不......”
“嗚嗚~”
話沒說完,男人的唇已經壓在她唇畔上,吻得濃烈而肆意,他不停深入,仿佛要將她的話從嘴邊抵回肚子裏。
一吻結束,女人唇紅腫得明顯。
阮清棠憤憤不平的喘氣,“憑什麼隻有我缺氧,你就沒一點事?”
“我身體素質的原因,部隊經常訓練我們的肺活量......”
男人語氣平淡令人信服科普許多,就在阮清棠要信以為真時,隻聽他道:“你也要多訓練,不過部隊方法不適合你。我每天吻你二十次,多練習就好。”
阮清棠:“????”
他這是訓練她,還是他變相給自己謀取福利呢?!
虧他生了正直英俊的好臉,現在怎麼開始朝蔫壞的方向發展了?!
在他麵前,阮清棠從不收斂小性子,“柏川!你變壞的太快了吧?”
“你指哪當麵?”柏川整潔的指尖輕輕擦拭著女人柔軟的唇。
看著裝傻充愣的男人,阮清棠咬了咬後槽牙,“還能有哪方麵?!”
肯定是在親昵之事那方麵啊。
“嗯,那你要提前習慣。”柏川輕輕一哂,高挺的鼻尖觸碰到女人的臉頰,灼熱的呼吸落在她皮膚上,嗓音沉啞,“結婚後我在那方麵會更壞。”
他有潔癖,不近女色。
但他是正常男人,有心儀女人和沒心儀女人時,表現天差地別很正常。
比如他現在看到她,再克製,腦海裏偶爾還忍不住翻滾著各種畫麵、動作,還有她嬌嬌軟軟的嚶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