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轉眼過了三日,這幾日裏,有不少男子明裏暗裏開始活動,為了自己可以踏上鳳君之位。隻有赫連瑞懶懶地呆在驛館,隻著家常衣衫,不是窗前看書,就是廊下逗鳥,要不就是四處溜達看風景。
這****又從外麵回來,廊下有幾個男子正說話,看見他回來,臉色立刻變了,停止了剛才的話題,齊刷刷看過來,這幾個人當中就有那個****。
見對方看自己,赫連瑞客氣地笑笑,作揖道:“劉兄,張兄,薛兄,今日有空過來……”
****帶著不怎麼友好的神色打量這赫連瑞,似笑非笑道:“赫連老弟竟是如此悠閑,難道是胸有成竹不成?”
“什麼胸有成竹?小弟愚昧,不明白。”赫連瑞依然含笑,保持著禮貌與客氣。
****為首的幾個人並肩過來,在台階上站住,居高臨下看著赫連瑞。
“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我們都是什麼人你不會不知道吧,大家都在想著一件事,你也一定在想,別在這裏裝清高!”那個姓張的出言不遜,指著赫連瑞大聲說道,眼裏滿是鄙視與痛恨。
赫連瑞俊臉也漸漸沉了下來,他望向那人緩緩道:“就憑你這樣的表現估計離那個位置比較遠了,所以不要在做夢了,我裝不裝清高和你無關。”
“你——別以為自己長得好看一些就了不起,一個小小的屬國草芥一般的人還妄想一步登天做鳳君,你不要做夢了!”姓薛的男子看赫連瑞越是像沒事人一樣,心裏的嫉妒就瘋狂滋長。
這幾日從大皇女的口中,赫連瑞的名字被不斷提起,很可能會被確定成鳳君,作為血統不高貴的屬國男子,這個待遇讓聽到風聲的很多男子都不服氣,所以呼聲比較高的另一個****就帶著幾個人過來看看赫連瑞的表現,打探一下虛實,誰知一看對方那悠閑自在的胸有成竹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赫連瑞臉色立刻大變,鳳目噴火,高聲道:“我是屬國不假,但是和你們一樣也是要入主後宮的人,我們遠寧也是玉初的成員,一心忠誠,在你們眼裏我就是草芥麼?鳳君是殿下欽點,與我何幹?!你們來此汙蔑挑釁與我,我怎能與你幹休?!”說完,上前扯住那姓薛的就打。
那姓張的,****也不客氣,開始和赫連瑞廝打在一處。和****一起來的還有幾個,一個看這架式,也加入進去。
赫連瑞一個抵五個,他心裏一看高興極了,一麵罵著一麵進攻,為了被對方打幾下,他並沒有使出多少武功,所以不一會兒就被那幾個人打倒在地。
沒容他起身,那姓薛的一腳踏在他的胸前,冷冷一笑:“還敢趾高氣昂,入宮之後我們也照打不誤!你這個狐狸精,想要用色來迷惑殿下?還有你那個假裝冷傲的大哥,更不是什麼好東西,欲迎還拒,想要調殿下的胃口,真是世上最不要臉的人!”
赫連瑞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卻一臉倔強,直直盯著眼前所有人恨恨道:“我不會與你們罷休!如此太欺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