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秀雅俏臉一冷,頓了頓,又看向端木淩雲溫柔的問道:“端木,等哪日我們去登山可好?聞說……”
南齊燕立刻搖搖頭:“長公主,這個恐怕不行,王爺他腿受傷還沒有好,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他這傷口怎麼也的養上幾個月,不如我派人保護你自己去玩吧?”
耶律秀雅柳眉緊鎖,雙眸含怒看向南齊燕。
南齊燕則一臉無害,很客氣的淺笑著,儼然以主人的身份殷勤勸耶律秀雅多吃,而自動忽略掉對方眼中的怒火。
她有什麼可憤怒的?自己一舉一動都是合情合理,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子覬覦被人的夫君可有什麼羞恥心?
最可笑的是端木淩雲對她不感冒,她卻樂此不疲的追隨,這份厚臉皮自己真要仰望了。
“不必了,我明日想學習騎射,端木自會教本宮。”耶律秀雅馬上將南齊燕指遠,當她自己能代表端木淩雲所有麼?簡直做夢。
“哎呀,王爺剛才還說喜歡騎射武術的女子做女人不合適呢,女人最好就是琴棋書畫,溫柔賢惠,”南齊燕說著話忽然看見玉勾一副高傲的模樣,好像她就是模範女人的範本似的,於是南齊燕立刻轉了話題,“當然,沒有一點武功,不能保護自己的也是廢物,沒有人會喜歡的。”
“近來我比較忙,而且身體也不合適做長公主的老師,這樣好了,你想學什麼,我會安排,派人來教公主——既然公主想騎射,那明日我就給你安排教員教你騎射。”端木淩雲不動聲色支援了南齊燕,臉色很平靜地拒絕了耶律秀雅的要求。
耶律秀雅看端木淩雲發話了,忙擺手道:“你的腿不方便,我不急於這一時,反正我一時半會兒也不回京城去。”
“長公主生性灑脫,但我不得不顧及,我不想因為公主在清河王府暫住而引發一些人的猜想,恐了你的閨譽,所以請公主盡快回京城,在下在這裏略微休養,一段時間後就會回京城,到時候再說教的問題。”
端木淩雲當著南齊燕和玉勾的麵,既委婉又直接地將自己的意思表達出來,其中不乏誠意。
“我才不管誰要猜想呢,我隻知道在這裏會快樂,回京城我就不快樂,你答應過我父皇要做我的老師,所以不許趕我走。”耶律秀雅俏臉盡是委屈,而且當著南齊燕的麵向自己下了逐客令,這一點有些接受不了。
端木淩雲深眸如海,淡淡道:“長公主可知‘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不能太過隨意——好好叫玉勾陪著你四處看看,然後回京城去。”
耶律秀雅臉色紅一陣白一陣,她氣惱地將白玉碗丟在桌子上,轉身衝了出去。
“去,跟著她!”端木淩雲對玉勾命令道。
玉勾著忙跟著跑了出去。
“這個好像真是一個麻煩……”南齊燕以一個局外人的身份歎口氣,自顧自搖頭,“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這耶律秀雅算是遇見克星了……”
端木淩雲一轉頭,薄唇輕吐幽幽道:“你又是誰的克星?”
“這個嘛,”南齊燕嗬嗬一笑,纖指一舉,“我就是那些欠揍人的克星呀!****各種自戀、高冷以及水土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