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鯤撣撣煙灰,說:“商場如戰場,你現在不就是跟我玩心理戰?”
一句話把魏越曇問的臉色微變。
餘鯤繼續道:“就如你所言,你與寄樣家庭感情深厚,盧宗瑞呢?你對他也有父子之情?”
“……”魏越曇吞咽下,“他是我爸。”
“我知道,”餘鯤輕蔑的扯了扯嘴角,“我出今天這步棋,你能不知道?”
魏越曇被識破後攥緊了拳頭,“你說什麼我不明白。”
餘鯤從裏懷兜抽出幾張照片扔在魏越曇麵前,“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沒查清你底細,我能走這步棋?你太小瞧我了,”又意味深長的喚他,“……阿曇。”
魏越曇一張張撿起照片,上麵的人都跟他有關係,有母親、有周羽萊、有父親盧宗瑞傷害的女孩家屬,國外公司的交易人,還有鴻瑞集團的幾個股東,時間線上看,餘鯤把他查得徹徹底底。
“你找人查我?”
餘鯤抽口煙,說:“是你先動機不純,設計我,這麼多疑點我要不摸清你底細,你還真以為我降智了。”
既然都被餘鯤揭穿了,魏越曇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魏越曇重新坐回椅子,“行,我承認,我來找你,就是演給別人看的。”
餘鯤眼中的譏諷,魏越曇看在眼裏,臉上麵卻好像被他狠抽了幾巴掌。
“證據你願意提供就提供給警方,他曾經怎麼對我和我媽的,他這是還債。”
餘鯤咬著煙睨著人,拍著巴掌。
“餘鯤,你覺得我卑鄙,是嗎?你看不起我,是嗎?”
餘鯤說:“我怎麼看你,對你來說有什麼意義,你來有你的目的,我今天坐在這,也是有我要辦明白的事。第一,撤了所有給弢喜的資源。第二,收回你伸向彙泰誠的手。第三,離傅染遠點。”
不答應餘鯤的要求鴻瑞就會徹底毀了,但最開始接近傅染隻是單純想利用她,可相處後,傅染對他的照顧,待他如親姐弟般的將錢借給他,種種感動讓他不舍沒了傅染這個朋友。
“魏越曇,我提醒你,我隻是通知你,不是詢問你意見。”餘鯤眼神警告,“讓我知道你再找傅染,鴻瑞就等著破產吧。”
魏越曇咬牙,“我真把染姐當朋友看待,我們還能像之前那樣相處嗎?”
餘鯤言簡意賅,“不能。”
魏越曇說:“我打電話問問染姐的意見,如果她原諒我,你能同意我們繼續來往嗎?”
餘鯤沒說話,按滅了煙,起身走到魏越曇麵前,突然揪住他領子,緊接著一拳把人打暈了,拖著虛軟的人走到冷庫前,打開門扔進去了。
傅染是他不可逾越的底線,給過魏越曇機會,他不珍惜。
半小時後,屈行一開門進來,就看餘鯤坐在那抽煙。
走過去拿下他手上的煙,說:“抽這麼多煙,回家不怕傅染聞到?”
餘鯤看下手表,起身走到冷庫把人又拖出來,魏越曇已經凍僵,餘鯤緩緩蹲下,問:“離傅染遠點。”
魏越曇抱著夾渾身打顫,點點頭。
餘鯤站起身,“順著不走,非得推兩把,賤!”
……
弢喜貿易的第二批貨出現嚴重質量問題,貨物被國外買家全部退回,重大的經濟損失導致弢喜貿易的資金無法回流,短短半月時間,周羽萊已無力支撐公司,餘鯤趁機收購弢喜過半的股權,掌控弢喜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周羽萊趕出公司。
四個月後,傅染誕下一名女嬰,取名餘洛一。
在所有人都以為傅染就此銷聲匿跡時,產後六個月的她重新回到酒吧,聞聲得知她複出的消息後,曾經支持她的客人蜂擁而至,奈何人數太多,為了避免安全隱患,隻限製一百人入內。
日子總要過下去的,有遺憾,更有希望。
餘鯤說過要寵她一輩子的,他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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