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顧盼之間好事驚慌失措,張口不語愣在那裏。
這是一個家丁走上前來將刀架到老頭的脖子上狠狠地說:“快說!”
老頭才邊磕頭邊說:“老漢姓王就住在這山中,過幾日我的女兒便要成親了。我今天大早出門去離這裏最近的遠安縣買了一壇酒,準備在家辦酒席。隻怪老漢我年老無力,家中又無男丁。這一路上走走停停便到了現在,我家就在前麵各位要是不行大可和我一同去看看。”
“原來是這樣,快快起來。”顏月盈聽後急忙將老頭扶了起來,看了看身邊的五十多個家丁又看看老頭說道:“大爺我們趕路到此,也隻能林中休息了。這也是剛剛打的野味,用來充饑。大爺可否將您那壇酒買與我們?”
老頭愣愣的盯著顏月盈不敢說不買,可是若要買了自己就得再走一趟。他這把年紀早已經不起這樣的折騰了。
顏月盈仿佛看出了老者的心事從懷中拿出一錠銀子放在老頭的手中說:“這樣吧大爺,這頂銀子給你。你回了家大可花錢雇人再買兩壇好酒,您看這樣如何?”
老頭看看手中的銀子又看看身邊五十多個壯漢隻得點點頭,顏月盈微微一笑說:“那您還是趕快回家吧,這夜深露中的小心身體。”
“謝謝。”老頭說著慢慢的離開了。
幾個家丁已經將酒太搬了過來,而其他人早已砍好竹節做酒杯了。正剛人們好喝的時候顏月盈卻攔了下來,看著眾人說:“這荒郊野外的突然出現的老頭還是小心為上。”然後看了眼身邊的一個家丁說:“你去跟著那老頭看他說的是否屬實。”
那家丁苦著臉盯著那壇酒心想可不要還沒等我回來你們便都喝光了,顏月盈看了他一眼說:“早去早回,你不回來誰都不許喝一滴。”
那家丁聽了變嘿嘿一笑一溜煙跑了,眾人都也不吃東西了。圍在酒壇旁邊眼巴巴的盯著這壇酒,仿佛少看一眼自己便吃虧了。大約過了一柱香的時間那個家丁滿頭大汗的跑了回來,看著眾人眼巴巴的瞅著酒壇卻沒人敢動心裏邊踏實了。
“怎麼樣?”人們異口同聲的問道。
他卻笑而不語,直到來到顏月盈的麵前才說:“小姐,那老頭說的是實話。”眾人立馬便響起了一片歡呼聲,畢竟都是大戶人家的家丁。並不是常常行走江湖的武士,所以在外麵的戒備之心還是比較弱的。
可是顏月盈不同,她從小便和哥哥流浪什麼沒見過。雖然老頭的話是實話,但是她還是不能完全放心。看著滿臉期待的的家丁又不能說不喝,便叫人開了酒壇先倒了一杯。拔下頭上的銀簪,放到了杯中。
確認是沒有毒的,可是啊還是不能放心。這時人們早已經等不及了,一個個低聲抱怨著。顏月盈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將手中的酒杯遞給了剛才去證實老頭身份的那人,那家丁看著顏月盈不知道主子是什麼意思。
“喝。”顏月盈淡淡的說著,可是卻讓人不可抗拒。
那家丁一口氣將酒喝盡,依舊愣愣的看著顏月盈。而其他的人則傻傻的看著他,有的人為他捏了把汗。而有的人則是氣惱讓他白白的先喝了一杯,早知道有酒喝就自己跑這一趟了。
就這樣一隻又折騰了半個時辰,人們終於忍不住了開始對他們的主子進行軟磨硬泡。顏月盈終於還是放心了戒心,和家丁們一同吃著自己烤的肉喝這酒。吃飽喝足之後大家便都挨著睡了,隻留了五個人守夜。
這是剛才那個老頭從家中走了出來,冷笑著說:“大魚可終於上鉤了。”
影子五號一直都在暗中跟著顏月盈,可是就剛才他知道他們要在外麵過夜。他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又回了一趟遠安縣,為顏月盈買了一個帳篷。可是當他回來之後,他就傻了。他從離開到現在不過兩個時辰,可就在這兩個時辰中。那五十多個家丁已經身首異處了,但是萬幸的是他還沒有發現顏月盈的屍體。那麼就說明他還活著,影子五號便暗暗地鬆了口氣。
要是小姐有什麼三長兩短,他被公子殺了倒也無所謂。可是他的心中卻早已經放不下那個蠻不講理的紅衣女子了,就算是拚上一切他也要將她完好無缺得救回來。
他細心的查看著四周發現並沒有打鬥的痕跡,他便可以斷定是中了迷藥所致。否則不可能有人在這一瞬間便可以將這五十多個壯漢殺死,並且沒有絲毫的掙紮。也是是他太著急了,過了還一會才看到屍體中間的那個大酒缸。他便可以確定問題一定是出在這裏了,而且十幾箱的金子也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