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下起了大雪,2016年在北京的第一場雪,木染在學校裏走著,她沒有打傘,穿得還是那樣少,真是不怕冷。木染:“好冷啊,凍死我算了。”今年的第一場雪,不許個願就太浪費了。---tf葉木染。一隻冰冷的手拉走了木染。“你怎麼找到這裏的?”木染驚恐地看著他。這個男的,雞冠頭發尖染成了紅綠相間,脖子上的紋身,嘴裏叼著煙:“你到這兒讓我一頓好找。”
木染:“你來幹嘛,我們還沒有熟到你可以用那髒手隨便拉走我,你嘴裏的煙請別嘴到我臉上,我有潔癖。這裏是學校,你在這兒撒野什麼意思。”男的拿開手,挑釁地說:“OK,我拿開髒手,煙我也吐掉,我問你…卓菘月那****哪裏去了?”他把頭湊到木染的頸部,嘴裏的暖流噴到耳旁,之後他狠狠地咬了一下木染的耳朵。“嘶~”男的陰險地笑著:“你不告訴我,你會比那****還慘。”木染:“****?我葉木染認識的人沒一個叫****,隻認識了一個畜牲,就是…你…”耍嘴皮子我們木染可厲害了。
“不告訴我,怎麼?小腹上的傷好了。”男的拍了一下木染的小腹,沒錯,這個男的就是刺傷木染的人。木染:“我真是奇怪,當時你怎麼就沒進牢呢?留在這裏真是浪費資源,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男的:“不要臉的是你吧,混得是不錯,可怎麼也遮不住賤人的本性。”木染:“賤人?謝謝誇獎,不要隨便說一個人賤,因為人至賤,則無敵,所以我才罵你不要臉。”
“你們在幹嗎!”這聲音…是王源,“木染,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木染一下慌了:“我怎麼了!”王源:“這裏是學校,不是你倆談戀愛的地方。”木染推開眼前這個男的,跑到王源麵前,說:“我沒和他談戀愛。”王源:“我明明看見你們倆在…在…那個!真是難以啟齒。”木染:“哪個了,還難以啟齒,我又沒幹什麼。”這男的帶著看戲的心情,不怕遭雷劈地說:“親愛的,慢慢和他說說我倆的關係,別忘了我剛才和你說的事。”他走出校門。
王源一下爆發了:“葉木染,你和外校的人談戀愛,還說我早戀,你怎麼好意思的,那男的哪裏好,有我帥嗎?有我聰明嗎?你還和他在學校裏打kiss,真是好興致,還親愛的,我呸呸呸,惡心死啦!”木染心一瞬間的抽離,這淚不由自主就下來了:“我再說最後一遍,我和他沒有關係。”王源:“大庭廣眾之下打kiss,你說你們沒關係,說出去誰信?”
木染:“夠了!我問你,你是我誰呀!我今天還就跟他打kiss了!就算是這樣跟你有半毛錢關係嗎?我們才認識不過一年多的時間你就來管我,憑什麼?你是偶像怎麼了,我們現在貌似連朋友都不是吧,你個什麼東西,王源怎麼了,你就是那樣想我,把我想成隨隨便便和男生搞的女生……”王源:“我這是關心你。”木染:“那我還要謝謝你了,謝謝你看見我和別人打kiss,謝謝你還罵我,謝謝你用這種方法來關心我,謝謝你,大明星王源,謝謝你關心我這麼個小粉絲,謝謝!請讓開,我要去教室了。”木染繞過王源回了教室。
王源看著她,雪下著,人心越亂雪就下得越肆無忌憚,真的是我誤會她了嗎?他嚐試過被冤枉的滋味,難道自己真的錯了?
木染回到班,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見桌上的信知道是王源給的,看都沒看直接一把撕了。班上的人看著木染,議論著:“又誰惹她了。”“誰知道,不過那個人肯定慘了。”“可不是,才出院就被氣,真是夠倒黴的。”“看黑板……”木染轉頭看見黑板上的字,原來自己寫的字呢?怎麼變成:我喜歡葉木染。
木染快步走到講台,拿起黑板擦往地上一扔,說:“誰寫的就把地上的黑板擦拾起來。”班上頓時鴉雀無聲。“敢做不敢當,是吧!”木染回到位置上:“張偉,去把黑板擦了。”站起來一個瘦小的男生,唯唯諾諾地說:“不…不是我…”木染拍了一下桌子:“知道不是你,快去擦,別讓人家老師來看笑話。”
王源,你算什麼,憑什麼那樣說我,我又不喜歡你,你是偶像,我是粉絲,我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裏的人,隨便你怎樣看我。---tf葉木染
少年,這個沉默寡言的少年,他又目睹了一切,他應該去和王源說清事實嗎?他也是會自私的,他還是個孩子,他們仨兒還是個孩子,承受不了那麼多。
【這裏苔苔給木染同誌做個專訪。
苔苔:木染,請問教室那麼黑,你是怎麼看見黑板的,還寫字。
木染:我有透視眼不行啊。
苔苔:為什麼當時門是開著的,你還從窗戶出去哩?
木染:可謂“從哪兒來的回哪兒去”,我從窗戶來的當然從窗戶去嘍。
苔苔:好……吧……
今天的專訪到此結束,苔苔祝各位讀者新年快樂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