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的速度,而且是一位近戰的高手,從手法上就能看出來這一點,陸奇想到。
“那就再釣啊,”陸奇說道。
這是沙柳老者側望了陸奇一眼,接著回過頭望著魚鉤,說道:“你在開玩笑?”
“這是什麼話,現在的靈蝮蛇這麼多,隨便釣上來兩頭,就夠你用一年的了吧。”陸奇認真的說道。
“看來你什麼都不知道啊,我來告訴你吧。”沙柳老者沒有轉過頭來,繼續說道:“蛇王一般都不會跑出來,這種情況之下的動靜,對他們說來說,不過是小打小鬧罷了。”
陸奇閉口不言,在真正的行家麵前,少說話,就不至於臉被打。
“所以,蛇王一旦出現,整個蛇隊就沒有這麼亂糟糟的了,及其統一,像鐵通一樣,牢固的將蛇王保護在最裏麵,”沙柳老者兩眼放光,就像是被靈蝮蛇的精神所感染似的,繼續說道。
“任何碰到它們的靈獸,都要繞道而行,否者就要遭到攻擊。至始至終我都沒有見過那一隻靈獸,敢挑戰蛇王的威嚴。”
說著看向陸奇,但見陸奇也滿臉震驚的點點頭,自己沒有再說什麼。
直到落日出來之前,沙柳老者的瓷罐之重,堆滿了四階靈獸靈蝮蛇的蛇膽。
這是很重要的藥材之一,毒性大,所以,煉製的丹藥的藥效也就越大。
但是缺點就是長期的服用,會給靈修者帶來強大的抗藥性,所以,在吃第一顆靈蝮蛇的蛇膽藥效是十,那麼,第二顆,就隻有五了。
這也是為什麼沙柳老者在五十年的時間之內,都停歇不前的一個原因。
沙柳老者滿意的看著瓷罐裏的蛇膽,拍了拍手,取出十個送給了陸奇。
陸奇笑納,煉丹的時候,這可增加不少的靈氣呢。
漸漸的夕陽出現了,偌大的落日,如同臉盆一般,懸掛在最西方,灑下的光輝都是燦爛的蛋碎黃。
陸奇倒掛在樹枝上,樹下已經沒有任何靈獸了,他們趕在日落之前,就已近搗騰完畢了。
陸奇滿臉疑惑,不知道自己進入第二層是對還是錯。
今天的靈獸潮已經非常可怕了,這還是第二層表麵的一種,還沒有深入到真正的裏麵。
要尋找的藥草,似乎也不在第二層的邊緣地帶,但是一想到棋明笑笑。
陸奇翻起身來,自己有必要進入第二層,而且是義無反顧的樣子。
沙柳老者在不斷的研究著自己的潛伏計劃,沙柳老者計劃要探進邊緣的地帶,尋找蛇王的下落。
順便在帶著幾個蛇王膽出來,這樣就確保了自己在一年之中,不會因為自己效力於天外天山。而呆在這裏,被靈蝮蛇殺掉。
雖然前幾年也碰到過這種事情,但是那時候的自己,還是一頭血氣方剛,年輕氣盛的五十多歲的小夥子。
自從進入連續的兩個秋季以來,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自己孤身一人,也沒有辦法向天外天山稟報自己的處境。
而天外天山同樣忘記了世界上還有這麼一個人,在五十年前下達的命令,至今仍在死守著。
見沙柳老者將手裏的匕首,磨了又磨,雖是能聽出清脆的聲音,但是光澤明顯不是一把好用的刀,甚至連好的材料也算不上。
陸奇上前去,將沙柳老者的刀拿在手裏,掂量了兩下,發現重量很輕,質感非常的粗糙,似乎有的地方,透著光還能夠看到鏽跡斑斑的氧化區。
陸奇疑惑的問道:“你就用這把刀,來守護第二道的?”
“不然呢?”
三個字。簡短地三個字把陸奇徹底的震驚了,甚至有種想要痛哭的感覺。
真的很難以認同自己生平最大的敵人,天外天山,這聲名狼藉的大宗門,手下有這麼強大的靈修者,以及這麼純粹的忠實的老一輩靈修者。
讓人恨得咬牙,但又羨慕非凡。
五十年如一日,生命中的每一天都奉獻給了天外天山。
這朋友陸奇交定了!
“拿去!”在沙柳老者的詫異之下,陸奇將匕首扔了出去,將自己的妖刀擺放在了沙柳老者的麵前,說道。
“什麼?”沙柳老者震驚的打量著這絕世罕見的寶刀,每一處都是精雕細琢,甚至連每一道紋路都是花費了上百的心思,巧手打造,單不說威力怎麼樣,就單單的這講究的做工,甩開普通的靈石作為材質的刀幾十條條街道遠。
任何一位靈修者都沒有抵抗力的一把妖刀,沙柳老者震驚之餘打量著陸奇,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什麼?”
“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