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賽賽哪聽過這樣的話語啊!整個人的身心都已經完全地沉浸入齊少傑的話語中了,哭泣著道,“我不想失去你啊!你快振作起來,我相信你行的,你已經創造過很多的奇跡了。”
齊少傑微微地搖了搖頭,掙紮著爬了起來,輕輕推開卞賽賽的身體,蹣跚地走到山邊,望著遠處的群山,大聲喊道,“卞賽賽!我愛你!你願意做我的老婆嗎?”
雖然經常出來撕殺,參加過不少的戰役,但卞賽賽也是一個女人,一個在煙花之地秦淮河的女人。她也渴望有個男人能夠深愛著自己,獨自一個人的時候,她也曾經幻想過,自己的老公會是什麼樣子。周圍的人,她一個都沒有看上眼的,感覺他們太迂腐了。自從遇到了齊少傑,她的心裏才有了那麼一種牽掛。現在聽到齊少傑如此直接的對白,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了,一個箭步飛撲了上去,從後麵摟住了齊少傑的腰,腦袋緊緊地貼在了齊少傑的後背上,感受著自己心愛的男人的氣息,不住地點頭,“我願意!我願意!”
齊少傑轉過身來,大笑道,“既然你願意,那我就不客氣了,我的傷立即就好了。”猛的一彎腰將卞賽賽給抱了起來,就向旁邊的樹林裏走去。卞賽賽這才醒悟過來,見齊少傑走路的姿勢和說話的語氣,哪還有半點兒受傷的摸樣,才知道自己是被騙了。“放我下來!”卞賽賽一胳膊肘撞到了齊少傑的胸膛,擊得齊少傑後退了幾步,然後快步地跑到了一邊,將長劍給擎了起來,怒斥道,“齊少傑!你又騙我,我要殺了你。”劍如長江大河般飛瀉而出,一點都沒有留情麵。
齊少傑心中一動,也不和卞賽賽戀戰,一邊打一邊往林子裏麵退,轉眼便把她引進林子無人的深處。卞賽賽見自己怎麼都傷不了齊少傑,真是又氣又急,略微停頓一下之後,呼嘯的一劍刺了出去,速度快如閃電,力度夾雜著呼嘯。眼看著長劍就要刺中了齊少傑的身體,齊少傑突然一個左腳點地,猛的一個大轉身,閃了開去。就聽到‘撲哧’一聲,長劍直接刺進樹中。
齊少傑跨前一步,摟住了卞賽賽的纖纖細腰,然後猛的一用力,將她的身體給頂靠在了樹上。卞賽賽象征性地掙紮了幾下,發覺一隻怪手已經摸上了自己的****,不由得驚怒道,“你…你想幹什麼?”
“你是我老婆,你說我會幹什麼?”齊少傑知道,如果今天不快速地把她給拿下的話,以後說不定還有什麼亂子。齊少傑展開挑逗的技法,雙手在卞賽賽的身上來回的撫mo,幾下之後,卞賽賽整個人都軟了下來,一種yu望騰然而起,身體不由得也隨著齊少傑的撫mo而扭動起來。
不能再等了!齊少傑見時機來了,快速地脫去了二人不能容許的衣物的阻隔。撲倒在了地上,每一寸肌膚全都給了對方,沒有任何的保留。卞賽賽已經完全的沉醉其中,不停地呻吟著,釋放著自己的身體,迎合著齊少傑一次又一次衝擊。
隨著一聲高呼,卞賽賽咬住了齊少傑的肩膀,身體繃得緊緊的,等待著那一刻的來臨。如同船兒靠向港灣,如同春guang灑滿大地,卞賽賽的身體開始劇烈地抖動起來,終於達到了快樂的極峰。
齊少傑舒暢地伏在她的嬌軀上,舐著她臉上的淚水,低聲道,“舒服嗎?”
卞賽賽臉上的紅潮還沒有退卻,也沒有說話,隻是羞澀地點了點頭。
此時無聲勝有聲。齊少傑望著地上的點點落紅,憐惜地將卞賽賽摟在了懷裏,二人一動不動,靜靜地享受著這寂靜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