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月像沒了魂似得走了很久,等他回過神來時,這才驚覺他來到了和手塚的那個小公寓。

他看了那個房子很久很久,然後轉身離開了。他不確定手塚是不是在裏麵,還是正在到處找他,這些他都不想管。

清水秀美陰錯陽差的讓他再次想起了他早該放棄的記憶,那段記憶盤亙在腦海裏,揮之不去。所以,他不能在這個時候見手塚。

他怕他的憤恨毀了他和手塚的感情。

景兒那個孩子……他真該死,竟然把自己的孩子給推倒了,他很痛吧……

觀月決定去找忍足,他現在是病人,最需要的就是醫生。

跡部和手塚帶著冰帝青學的一群人找了很多地方都沒發現觀月,直到忍足接到一個電話匆匆忙忙走了,他的異樣並未引起跡部的注意,他停下來問手塚,“你什麼時候去德國?”

“我……”

手塚剛說著就被跡部打斷了,“手塚,你這個不華麗的家夥可不能為了愛情放了夢想,你真這麼做了,本大爺瞧不起你!”

手塚一愣,隨即淡淡地笑了,“我不會的。”

得了,原來他沒這個意思,是他多心了。跡部嘴角抽了抽,手塚這家夥,有時候真會讓人誤解。

“那麼,景兒就交給你了。”

“別婆婆媽媽的,他是我兒子!

”跡部吃味道。

跡部看了看天空飛過的飛機,“如果我去德國之前沒有找到小初,你見到他,告訴他,我等著他。”

跡部心裏酸酸的,他存心打擊他,“他現在說不定恨你恨得要死,你以為他還會回頭?啊恩?”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

“切!誰要擔心你們啊!”

跡部宅

跡部新野一臉沮喪的從景兒的房間裏出來,俊臉上被抓了好幾道印子,“這小家夥就是屬虎的,凶悍得不得了,我怎麼哄,怎麼許諾他都不行。不把觀月娶回來還真不行,沒有人治得了這混小子。”

跡部媽媽歎了口氣,“我們家這麼對他,他怎麼肯。”

跡部新野覺得不把自己做的事說出來,隻怕跡部媽媽會自責一輩子,他自己憋在心裏也不好受,於是他將三年那晚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跡部媽媽。

跡部媽媽被他的話嚇呆了,她指著他氣得說不出話來,“新野,你怎麼能做出這麼混賬的事情啊!”

跡部新野盡管她罵著,也不做任何辯解,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被罵幾下也是應該的。

跡部媽媽歎了口氣,終究是自家的孩子,做錯了事,能怎麼辦呢。“算了,還是想個辦法讓景兒能在這個家好好呆下去吧。”

跡部新野摸了把被景兒抓傷的臉,苦笑,這可真是一個大工程。

跡部媽媽板起臉道:“禍是你闖的,你得負全責。”

我?跡部新野指了指自己,他笑道:“我不做錯事,哪來你的小孫子。”氣得跡部媽媽跑上去就要教訓他,他靈敏地躲開了,“我想到辦法了。”

跡部媽媽停了下來,急忙問:“什麼辦法?”

跡部新野整理了下亂掉的衣服,不急不緩道:“哄小孩子的辦法。我讓觀月每天給景兒一個電話,我保他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