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清水秀美話裏對跡部的憧憬,觀月覺得一陣無趣,真看不出來那個人有什麼地方值得這些女孩子癡迷。
“嗯哼,清水,我覺得這些話你還是在你的夢裏好好想才是。”觀月終究是聽不下去了。
他不想聽跡部的事,可清水秀美一個勁說個不停,他越聽心裏越煩。
“觀月,你好過分,就算我隻是做夢,你也不能就這麼指出來啊。”清水秀美生氣地吐了吐舌頭。
可他被觀月的臉色給嚇了一跳。
她試探地問了一聲,“觀月,你沒事吧?你的表情看起來好可怕。”
觀月皺著眉頭問:“哪裏可怕?”
清水秀美摸了摸鼻子,怕怕道:“你現在的表情就像我媽發怒時的樣子,你最近好像很愛生氣呢。”
他很愛生氣?
為什麼要這麼說他?
觀月突然痛苦地抱著頭大叫起來:“啊啊啊!!!”
清水秀美被嚇了一跳,她眼見觀月因為痛苦向後退步踩上了一個碎石,身體搖搖欲墜,她恐慌極了,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抓他,卻還是沒來得及抓住他。
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觀月跌向了山坡,由斜坡向下滾去。
“觀月!”
清水秀美哭喊著向下慢慢挪動腳步,一點點向觀月靠近。
好在他們爬得不高,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當清水秀美到觀月身邊時,他早已昏過去了,清水秀美倒抽了一口氣,他的額頭滿是鮮血。
她顫抖地拿出手機,哆哆嗦嗦地撥通了一個電話,哭喊:“哥,不好了,觀月出事了。”
清水賢一麵無表情地從房裏出來,清水秀美的眼哭得腫得像個核桃,看見清水賢一向她靠近,她顫抖了起來,“少爺,我……”
清水賢一劈頭給了她一記耳光,冷冷道:“連個人都看不好,要你何用?”
“是,少爺,都是我的錯。”清水秀美低頭認錯,對於陰晴不定的清水賢一,她本能地懼怕著。
清水賢一冷哼一聲背過身去,目光注視他剛剛出來的房間,那裏觀月正睡在裏麵。
“我要你做的事你都做了?”
“照少爺的吩咐我都做了,已經初具成效了。”
清水賢一沉默了片刻,說道:“那麼馬上準備給他做最後的催眠。”
清水秀美大驚,“少爺,他受傷了,也許腦內受損害了,要是強行催眠……”
清水賢一瞥了她一眼,“我做什麼下什麼決定還要你教?”
“不……不敢。”
觀月一夜未歸,手塚一夜沒睡,第二天他找到了跡部。
跡部不爽道:“手塚,你當本大爺有那麼多閑工夫幫你找無關緊要的人,啊嗯?”
手塚說明了情況,“觀月他一夜沒回家。”
跡部起初有些擔憂,隨即道:“手塚,你不用向我炫耀你和觀月的甜蜜,本大爺馬上就可以得到他的心。”
手塚不置可否,找到觀月,比什麼都好。
事實上,觀月沒讓他們怎麼找,他就在冰帝。
當聽到忍足傳來的消息時,跡部白了手塚一眼,“手塚,別把本大爺當猴耍啊,觀月他現在在冰帝。”
手塚沒有做辯解,聽到觀月的消息,他緊崩的神經也鬆了下來。
“我和你去冰帝。”他對跡部說。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