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緩了語調,再次勸說:“你先放手好嗎?你在流血,傷口需要處理。”
“我不放!除非你答應和我分手。”溫謹言疼得呲牙咧嘴,眼前陣陣發黑,嘴上還是不饒人。
正說著,他忽然感到一股溫熱的液體從口裏湧出來。
該死的,不能暈過去……
不可以被林浩宇看笑話!
林浩宇見狀,心裏更慌了,忙哄道:“別鬧了,讓醫生來看看好不好?”
“好個屁!老子……”溫謹言罵了一句粗話,手一滑,從林浩宇脖頸間掉下來,整個人也虛脫般趴在他肩膀上,嘴角還掛著鮮血。
“阿言,阿言!”林浩宇連喊了好幾聲,溫謹言都沒有反應。
王姐見狀趕緊去把醫生叫過來。
醫生檢查完溫謹言的身體,說道:“他的傷口撕裂了,得重新縫合,吐血可能是因為內髒受傷,病人是Omega身體很弱,現在受了傷了更需要看護,怎麼會弄成這樣?”
根據ABO行為手冊,瀕臨絕種的Omega是重點關愛的對象,但凡有點危險就要立刻通知醫生,否則就等同於謀殺。
林浩宇這種行為已經觸犯了法律,要不是王姐拉著醫生,醫生就報警了。
聽了醫生的話,林浩宇心裏那點愧疚也消失了。認定溫謹言是故意和他打架,引起院方的注意,所以剛才才會說出要告他的那種言論。他的目的就是要給自己惹麻煩。
望著床上昏迷不醒的人,他怒氣攻心。
決心等溫謹言好起來要好好的懲罰他,讓他徹底明白什麼叫做服從。
溫謹言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才醒來。睜開眼睛,剛一動就扯動了腹部的傷口,頓時又疼得吸了口涼氣。
臥槽,這破身體,怎麼這麼弱。
昨天他明明打贏了啊,怎麼說暈就暈了。
實在太丟臉了。
掙紮著撐起身體靠在牆壁上,目光掃過房間。
這裏是林浩宇家!他傷得這麼重,這壞蛋竟然把他弄回家,簡直就是謀殺啊!
咒一聲,掀開被子準備下床,腳踩到地板才發現自己雙腿無力,身體仿佛散了架似的,一點兒勁也使不上來。溫謹言愣了一瞬,抬眸望向門口。房門虛掩,隱約有一縷陽光灑入房間,他看不清門外站著誰。
這時,門吱呀一聲開了,林浩宇端著托盤走進房間,他身材修長挺拔,穿著一套簡單的運動裝,看上去精神飽滿。
“你終於醒了。”林浩宇走近,語氣帶著挑釁:“我已經迫不及待要和你玩一玩了,可惜你半天不醒,我的耐性已經被磨沒了,你說該怎麼辦?”
溫謹言想起來了,這個林浩宇是變態,經常拉著原主玩各種羞恥play。
最恐怖的是,林浩宇喜歡折磨人,不弄得死去活來絕不撒手。
溫謹言忍不住抖了兩下,怎麼辦?
怎麼辦?
到底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