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青衣姑娘已經準備受死的瞬間,一柄寶劍擋在了她的額頭,將三枚金鏢挑開。
“姑娘,你沒事吧?”熊風翩然站立在青衣女子身前。
“嗯”青衣女子遲疑了一下,抬頭看著熊風的身影,同樣,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從心底升起。
話音剛落,三名蓑衣男子轉眼便來到熊風麵前。
“你是何人,敢阻撓我們?”
“哼,我是何人,我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之人,三個大男人竟欺負一個小女人。有種就衝我來。”熊風將劍我在手中,斜向上四十五度指向太陽,隻要蓑衣人一靠近,熊風就會以肉眼無法察覺的速度解決來者。
三名蓑衣人見勢,各從蓑衣之下拿出了一把金光彎刀,瞬間便衝向熊風。
“來得正好!”熊風興奮的叫了一聲,終於有機會看看自己實力到底如何。
熊風看著衝在最前的蓑衣人,手中的劍給了他一種奇妙的感覺。隻是一霎那,一道劍光閃過。衝在最前頭的蓑衣人在自己還未覺察到之時,就已被切斷了意識,雙腿跪地,倒在熊風麵前,血從頸口噴湧而出。其餘兩位蓑衣人見勢,立刻向後跳去。
熊風看了看自己的劍,沒有一點血痕,大概這就是傳說中的兵不血刃吧。
“有高手,撤。”兩位蓑衣人立刻向城內逃去。
“這就結束了?太沒意思了。”蓑衣人的逃離讓熊風掃了興。
熊風握住劍柄,將劍柄一轉,便帥氣的將劍別回了腰下。
“別讓那兩人逃了!”逍遙子在後麵喊道,立刻單手一拍馬背,飛上屋頂,與逃跑的二人迎麵相遇。
那二人見逍遙子,瞬間分散開,各往一個方向逃去。
但逍遙子豈會讓他們得逞,一個箭步,逍遙子衝至二人跟前,手握流光劍,向後旋轉一百八十度,一道弧光閃過,那二人瞬間定在那兒然後轟然倒地,同樣的,兵不血刃。
此時在距逍遙子不遠處一房簷下,還有一名蓑衣人看著這一切,然後瞬間消失在繁華的街道之中。
“還有一名嗎?”逍遙子望著不遠處的街道,心中憂慮地道。
熊風轉身看向青衣女子,誰知青衣女子瞬間就要倒下,熊風連忙一把抱住。這是熊風第一次這麼清晰的看著她的臉。隻見她略帶蒼白的鵝蛋臉,有著一雙即使緊閉也能勾人心魄的眼眸。
“姑娘,姑娘,你沒事吧?”熊風抱著青衣女子從屋簷飛下,落地的瞬間一塊玉佩從青衣女子身上落下。
熊風將玉佩撿起,隻覺得此玉色澤瑩潤,手感溫潤飽滿,絕非常人所有。另外其上刻有二字,夏芸。
“原來你叫夏芸。”熊風自言自語便將玉佩收回了自己腰間。
此時,逍遙子也騎馬過來了。
“師傅,你看她怎麼了?”熊風急忙將青衣女子抱至逍遙子跟前。
逍遙子隻是輕輕的把了一下青衣女子的脈,然後單手在青衣女子身上點了兩下。
“她沒事,隻是受了點內傷暫時暈了過去。我已經封住了她的脈門,休息一晚,她就會醒了。”
燭燈初上,暗河靜流,夜晚的江城也是絕對的柔美的。
在江城的某個客棧裏,青衣女子靜靜的躺在床上,熊風就守在床邊,而逍遙子在隔壁房。
熊風也不止一次的問自己,難道自己已經忘記報仇的事嗎?此刻的自己應該在千裏奔襲仇敵的路上,而不是守在這個陌生女子的身邊。但即使有“報仇”這個天大的理由,熊風也說服不了自己離開,也許在熊風的心裏,這個女子已和報仇一樣重要。但青衣女子至今幾乎為對自己說過一句話,這難道就是愛?熊風想得很累,慢慢地趴在床頭睡著了。
在隔壁的一個房間裏,逍遙子盤腿坐著,似乎睡著了。但他的額頭滲出一顆顆豆大的汗珠,嘴裏還在夢囈著一些“爹”“娘”“爺爺”的詞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