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團的人員大概在半小時後到達。帶頭的是個紅發女人,我和他說了一些情況,當然不包括最後見到惡魔之王事。然後聖團的人就開始處理現場,子彈被一一取出,地磚上的血液被清洗劑洗去,屍體被抬走,然後教堂的線路被剪短,接著電火花點燃了藏書室內的書籍,教堂開始燃燒。
一切都和我想的如出一轍,明天報紙上就會登出弗吉尼亞第三教堂線路老化導致火災的消息。
接著我被接到了聖團所屬的醫院,表麵上這是一家醫學實驗室,但實際是醫治除魔中受傷的特殊人員的。
我在手術室外見到了老板大衛.瓊斯,他的表情黯然,顯然和我一樣沉靜在失去戰友的痛苦中。馬歇爾依然在進行著手術,似乎沒有喪屍化,也沒有感染跡象,但他失去了一條手臂,也許以後再也無法驅魔除魔了。雖然我救了他的命,但我絲毫感覺不到一絲開心。
對於自己聖者的身份老板隻字未提,我也不想多問,我想在合適的時間他會向我交代一切的。
對於死靈是如何侵入教堂的,又是如何附體在牧師身上的,聖團還在調查中。從剛出的簡單報告中,理由似乎是因為老鼠啃咬符文,導致符文陣失效,而對於維斯特牧師為何會被附體還得等當事人醒來以後才能得到線索。在報告中沒有提到懺悔室內的六芒星印記,因為在聖團的人來之前,我已經掩蓋的印記。
現在隻有我知道死靈是如何入侵教堂的,也知道它為什麼能輕易的附體在維斯特牧師身上。因為在惡魔之王麵前,任何符文和信仰都會失效,這一點我已經親身經曆過了。
我知道撒旦一直在關注著我,既然他喜歡偷窺男人,那麼我也就大方的允許他這種變態偷窺了。
馬歇爾於5天之後出院了,一切正常,隻是少了一條胳膊。我沒有去醫院接他,我覺得自己沒有臉麵對他。
老板大衛一直沒有給我打過電話,當然也沒解釋自己聖者的身份,既然他不說那肯定有他的理由,我也沒有必要去刨根問底。
維斯特牧師雖然身體恢複了機能,但是一直沒有舒醒過來,最終成為了一句躺在床上的活死人。而調查工作也不了了之。
一切似乎都隻是一次驅魔任務失敗而已,而我也漸漸忘卻了那份恐懼。
直到10天之後,一個電話打破了我本已趨於平靜的生活。
那是聖團的團長奧斯汀.雅克親自打來的電話,他告訴我老板的公司已經遞交了申請,解散了公司,老板不想麵對我們,留下了一筆錢後偷偷的去了國外。
雅克團長希望我能為聖團工作,彌補前幾天在任務中死亡的謊言製造者索布的位置。據說這家夥在三天前的一次任務中意外從18樓摔了下去,現在聖團的這個位置一直空缺著。
為了維持生計,我答應了雅克團長的邀請,正式成為聖團的一員。
而就在我成為省團一員的第二天,雅克團長親自找到了我,給了我加入聖團後的第一個任務。
去中國協助聖團分部處理事件,並遞給了我一張機票和一個地址,地址上的城市名叫杭州,我隱約記得弗吉尼亞第三教堂懺悔室裏的地圖上標有記號的地點。。。。。。也叫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