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蛋,那小女表子居然下手那麼狠。”蘇荼靡吃痛地揉了一下腦袋,眼睛卻賊溜溜的把她所在的地方觀察了個遍。
紫色的床帳鋪灑灑的落下來,縱使外麵的人看不清她,她依舊可以敏銳的觀察到外麵。一個黃色的四角桌上放著未涼的熱茶,明顯在不久前有人來過。一幅還未繡完的刺繡,應該是她以前還未繡完的。床榻上有一本翻開的書,風吹過書還草草翻過幾頁,四周角落都放著白色的荼靡。
“你知道嗎,那月妃啊都昏迷一個多月了,到現在還沒醒呢!”丫鬟一輕捂著嘴湊到丫鬟二旁邊說道。
“我也聽說了,就連太醫都束手無策呢。”丫鬟連忙點點頭。
蘇荼靡認真地聽起兩個丫鬟的談話,希望從談話中聽到什麼有用的消息。
“自古紅顏命薄,也不知道她能不能醒過來。”丫鬟一輕歎一口氣。丫鬟二連忙捂住她的嘴巴,警惕的往四周看了看,自許一聲還好周圍沒人,輕聲道:“呸呸呸,你這話若是讓別人聽見了小心你這腦袋。”
“多謝姐姐提醒,多謝姐姐提醒。”倆人不敢再停留急忙匆匆離開。
蘇荼靡為自己這尚好的聽力鼓個掌,莫非她們說的月妃乃是自己?“Oh,mygod。”自己這想象力又進展了。
小說上的人物穿越到古代不是成王妃就是皇後嫡小姐什麼的,“奶奶的,隻不過挨了那渣渣一拳居然穿越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了。”在她心中後宮一直都是鳥不拉屎的地方。這名叫穿越的狗血劇情居然會有一天掉到她黃小咪的頭上來,真******該死。蘇荼靡出氣似的踢向床尾,“噢。”疼痛感瞬間布滿她的全身,要知道她黃小咪一輩子什麼都不怕,可是最怕疼了。
“皇嫂,皇弟知道你醒了,別裝了。”一懶散的聲音緩緩地傳進蘇荼蘼的腦海裏。
皇嫂?皇弟?他是個男的!小說裏不都說未經允許任何人不得擅入後宮麼?莫非他是太子,不不不,有哪個皇上吃飽了撐的立一個女人為太子啊?一段糾結後,蘇荼靡決定靜觀其變,不出聲。
半晌,男子遲遲沒有動靜,仿佛憑空消失一般。蘇荼靡不耐煩地皺起眉,這家夥不會走了吧?蘇荼靡掀起被子,在床上一陣騷動後,小心翼翼地越過床帳探出一個頭來。身子驟然一冷,狂汗。
丫的,這廝居然恬不知恥的坐在那鑲有金絲花邊一看就知道很貴的紫紅色床榻上。一邊喝著熱茶,一邊翻開原本在床榻上的那本書,還欣賞地津津有味,時不時發出嘖嘖聲。聽到床上發出陣陣聲響,狹長的鳳眼悠悠地掃了過來,嘴角帶著一絲若隱若現的奸笑。
臥槽,這男的太風騷了。蘇荼蘼出奇跡的沒有犯花癡。
“你妹的。”蘇荼靡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一個金絲攢軟枕對準男子扔過去,誰知對方狡詐無比,就在枕頭快要砸中的那一刻他居然伸出手來接住了,“我草你****,你狐狸是叭?”
“聽皇兄說月妃娘娘無比溫柔聽話,現如今一見,倒不是嘛!”男子把枕頭不客氣地墊在自己背後,這裏就好像就是他的家。
女子遲遲沒有回話,也沒有一絲聲響。
男子瞅了瞅坐在床上紅著臉,鼓著腮幫子,對被子一頓拳打腳踢暴虐的女子,不禁好笑,“皇上同意我來這裏,他也知道我來這。”因為溫順沒脾氣的女子他瞧不上,而他聽聞月妃就是如此。可如今一見,她貌似不是啊.
蘇荼靡抬頭瞪了他一眼,又低下頭繼續虐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