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一把拉住他,和洽再想動轉,竟然勢比登天。徐福說起來是文人,可兩年前那也是白日殺人橫行於市的。孟建已經橫在了和洽之前:“劉老四,和大人是代表劉使君講話,你麵毀官長,違抗公子之令,罪無可赦!”他把手一揮,早有兩名甲士上前,把劉老四拉了下去。
劉老四大叫:“使君大人!公子爺!我說那話是與和洽個人恩怨,與公子無關呐……我願意交糧,我把所有的糧都交出來!”
我厭惡的一揮手:“殺了!”
甲士揮起刀來,一刀將劉老四人頭斬下,放在盤中又端了回來。隻見一片血汙之中,劉老四猶自睜眼張口,似乎還在大叫一般。
坐中諸人雖然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但那是殺別人,可見到自己身邊剛才還在一起吃飯的同伴變成這個樣子,都是嚇得魂不附體。莫說他們,就連和洽都有點呆,似乎以前沒有見過這個場麵。他轉身向我連著叩了幾個頭:“多謝公子為我報仇!”
我用手虛扶,道:“起來,沒有人能辱我的手下。你帶人去劉老四家,把他的家產全部抄沒,男女沒入官中為奴。”
和洽不由就是一抖,他似乎沒有想到我會如此狠辣,在他想來,大約此事罪隻是劉老四一人,不該罪及家人,卻不知,我正是要以劉老四為榜樣,讓眼前這些油老鼠們知道厲害。和洽愣了一愣之後,立即反應過來,知道眼下無論我說什麼,也不能說半個不字,當下應道:“和洽遵令!”轉身帶著人出去了。
“那麼,”我緩緩轉身,“諸位呢?你們現在做何打算?”
隨著我的話聲,隻聽鐵甲交鳴,一群陷陣營衛士手持長矛,踏著整齊地步子沿走廊直入,牛皮的軍靴踏在地上出驚心動魂的聲音。每個士兵都麵無表情,有如機械一樣生硬,似乎隻要一聲令下,前麵就是他們的父母親人,他們也會毫不在意的挺槍刺出。隨著他們的進入,空氣一下子變得冰寒徹骨,雨後初晴地陽光也消散了它地威力,似乎被這如林的長矛嚇地遠遠避了開去。
徐晃全身披掛,走了進來,向我行軍禮:“報中郎將大人,陷陣營第一曲已攻破上蔡朱家堡,該堡堡主朱容逼死人命十三條,貪汙豫州軍糧一萬五千石,錢四萬,目前此人已被斬,家產已被抄沒,五百私兵盡數被擊潰,收編;攻破陽許家堡,該堡堡主許興強買、兼並田土三千畝,作惡一方,貪汙豫州軍糧一萬三千石,錢三萬三千二,目前此人已被斬,家產已被抄沒,三百私兵盡數被滅;攻破吳房魏家堡,該堡堡主魏光受袁術指使,參予暗害陳國相駱俊事,目前此人已被斬,家產已被抄沒,二百私兵盡數被擊潰,收編;此外還斬殺西平喻搖、定潁葛柔、召陵薛家等豪帥,因其抵抗官軍軍務;黃忠大人傳來消息,他已蕩平新蔡、陽、固始、項縣、宜祿、新陽、宋國、思善、城父、山桑、細陽、汝陰、慎縣諸縣豪帥,正引軍還,問公子是否有其它差派?”
徐晃的一番話未畢,席上所有豪帥們都傻了。
他們想不到我會如此迅的動手,而且下手如此之狠,一眨眼間,已滅了二十家豪帥。幾乎隻是在一刹那間,幾乎席上所有豪帥們都跪了下來:“使君大人,小人願獻上所有家產,永奉公子號令,再不敢有絲毫違背!”
呂布此時在陳留,眼睛卻望著南方。
“公達,你是穎川人,聽說劉琦小兒取了穎川,咱們怎麼辦?”
荀攸就是一愣:“奉先,你這是何意?”
呂布一笑,露出整齊而潔白的牙齒,危險的向荀攸靠近:“何意?你這位師弟坑了我,我現在離他這麼近,怎麼能不拜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