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大吃之後,趙如風與鐵大柱酒足飯飽,打了幾個飽嗝,趙如風問:“那羽人怎麼樣了?”
林立滿臉憂色地回答:“那羽人不知中了血袍老祖什麼法術,一直昏迷不醒。”昏迷不醒,這確實是一個問題,若羽人一年半載不醒,難道三人帶她一年半載嗎?若羽人一輩子不醒,莫不成帶她一輩子?羽人住在懸天閣,先不說不知懸天閣的位置,即便知道了懸天閣具體位置,可懸天閣位於三天之中,就算知道,三個不能飛行,也進不了懸天閣。沒辦法,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先帶上她,希望她過幾天能醒過來。
“趙猴子,還有一個問題。”鐵大柱話了。
“還有什麼?”趙如風·心情不好,當下惡狠狠地說。
“林小個子沒法力了,皓靈穀有皓靈人,神木森林有樹人,九,九獸山,鐵大柱舌頭打結,一時說不出話來。
“哦,我知道了,你是說這條路太凶險了,嗯,這確實又是一個大難題。”趙如風摸摸鼻子,說:“沒關係,辦法總比困難多。隻有這樣,生活才充實而多姿。”
“充實多姿,那也得有命才行啊。”鐵大柱咕噥噥道。林立也覺得前途凶險,忙提議道:“你們兩個賺香火錢要緊,讓我一個人去歸元山好了。”
話音剛落,趙如風與鐵大柱兩人特別激動。“林兄,你這不是把我們不當朋友了?”
“林小子,你太小看俺了。”林立連忙道歉。經過這一小番打鬧,三人休息了片刻,決定繼續上路。
路上,氣力最不濟的趙如風居然背著那羽人,這隻能怪他自己了,讓鐵大柱背,他又擔心鐵大柱趁機占便宜(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讓林立背,他又擔心羽人像林秋月一樣被林立拐跑了。哼,小心駛得萬年船,自己累一點不打緊。隻是他忽略了別人想法,難道那羽人真的會喜歡他嗎?
哎,實在累得不行了。“休息,休息。”趙如風有氣無力地喊道,三人找了一棵遮陽的樹坐下,趙如風小地把羽人放下,然後用手娟輕輕拭去她額角的汗珠,那溫柔專注的態度,真讓人感動不已。
“趙兄,你這樣不是辦法呀?”林立說。
“沒事,進城後我們就雇一輛馬車。”趙如風回答。“嗯-”羽人忽然睜開了眼睛,見一雙清澈且關切的眼神望著自己,她羞澀一笑。趙如風無比高興。心中在狂喊:她對我笑了,她對我笑了。
“那,那,血袍怪人呢。”羽人滿臉驚容地問,聲音清脆動聽,仿佛微風中的紫風鈴。
“別怕,那壞人被我們打跑了。”趙如風安慰道,一臉的溫柔,“對了,先請允許我自我介紹一個,我叫趙如風,他叫林立,大個子的叫鐵大柱,請問姑娘芳名。”趙如風接著又優雅地施了一個貴族禮。
“你好,”,“你好”,林立與鐵大柱圍了上來。
“你好,我叫風霓裳。”那羽人對林立展顏一笑。
“Tmd,”趙如風心中大怒,卻又不敢表現出來,當下忙把林立擠到一邊,並用身子攔住他。”“風小姐,你好,我可以叫你霓裳嗎?”趙如風滿臉笑容道。
“當然可以,你們是我的救命恩人嘛。”羽人向來大方豪爽,風霓裳滿口答應。
哈——趙如風樂得心中開了花,當下狠狠盯了林立一眼,似乎在示威,又似乎在警告,或者二者兼有之。
林立滿臉委屈,心中想我哪裏得罪你了。“風姑娘,你是不是懸天閣的弟子。”
對於懸天閣與羽人,林立十分好奇,忙問道。
“叫我霓裳好了。”風霓裳說,接著又道:“我是懸天閣的弟子,可我的術法不行,被那怪人追得無處可逃。”說完風霓裳調皮地伸伸舌頭。
豈有此理?趙如風都快氣炸肺了,手指捏得格格作響,若非風霓裳在場,隻怕他必和林立打了起來。
“呀,好漂亮的戒指啊,能不能送給我一個。”風霓裳眼巴巴地看著林立。
“朋友送的,就一個,你喜歡的話,就送你好了。”林立十分豪爽,忙準備退下戒指。
“不了,不如這樣吧,進城後你買一個戒指送給我。”風霓裳歪著腦袋,天真地說。
見此,趙如風恨得咬牙切齒,忙把林立拉到一邊,說:“姓林的,你少打歪主意,有我在,你的陰謀休想得逞,哼,以後不準你接近風霓裳,你***不要給我裝純潔,欺騙無知少女。”越講越氣憤,趙如風居然說起了粗話,相對於一向斯文的他來說,十分難得,由此可見他心中怒火之盛。
林立聽得滿頭霧水,不過倒沒把趙如風的話放在心上,畢竟我們是朋友嘛。
警告了林立後,趙如風神氣地走到風霓裳身邊,溫和地說:“進城後我送一大把戒指給你,有紅的,綠的,你要啥我給我買啥。”
“不,我就要他給我買嘛。”風霓裳指著林立,倔強地說,趙如風一時沒有辦法,感覺自己有點尷尬,林立走了過來說:“風姑娘......"
風霓裳不客氣地打斷林立的話:“叫我霓裳,”說完眨了眨眼睛,趙如風氣得差點當場吐血,心中鬱悶萬分。
“霓裳,你修的是七凰翼風訣吧,可為什麼翅膀是白色的呢?林立提出疑問,這也還是三人關注的,當下琴詩也忘記了所受悶氣,忙湊了過來。”哦,你問的是這個啊,”風霓裳格格笑了起來,“我現在受傷了,功力沒有外顯,故翅膀上沒有顯示顏色,待我傷好了後,我翅膀就會有顏色了。”
聽說風霓裳傷勢末愈,趙如外心疼,心中默默地祈禱:萬能的紫金大神,願你賜福你的子民吧,讓霓裳的傷快快好起來,即使拿我的整個性命來交換,我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