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心地善良,分明是貪圖人家美色,你當我是傻子。”鐵大柱口中嘀咕道。
“你說什麼!好了傷疤忘了疼,你是不是又想變成熊貓了?”趙如風最忌諱人家說他好色了,頓時把腳一跺,拉開架勢準備開打。
“難道豬頭就好嗎?”鐵大柱不甘示弱,也揚起了他的鐵拳。
“別吵了,救人要緊。”;林立見他們倆要打架了,急忙製止。這時嘟嘟叫了起來,“呼”,它張嘴吐出一道紫光。
“碰”,那紫光擊中了大樹下的一道陰影,那陰影出一聲悶哼,頓時一陣搖晃,慢慢地那陰影化為一個麵如滿月,頜有長須,身批血袍的老人,隻不過那老人手隻托一個骷髏,不免有點詭秘。
“好一隻靈獸,竟能現我的到來。”那老人讚歎道,目光中滿是羨慕神色。“來”,那老人把手一招,一道黑光飛向嘟嘟,嘟嘟頭上的龍角突然出一紅光,“啪——”。金光與紅光皆消。
“咦,竟訂了血契。”那老人麵露驚容,接著又惋惜道:“可惜了,如此靈獸居然讓人捷足先登了。”
“收魂術。”,趙如風臉色慘白,忙道:“我們還是走吧,趕路要緊。”林立詫異於趙如風轉變如此之快,估計那老人是個難對付的角色。
“既然知道收魂術,自然知道我老人家的規矩了。”那老人陰森森一笑,恐怖不已,與他慈祥的麵容甚不相稱。
“血袍老祖,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嘿,我們也不是好惹的,魔劍山的玄元子你知道嗎,我們可把他打得元嬰不存。”趙如風膽氣一壯,竟然直呼那老人其名。“你走你的陽關道,我們過我們的獨木橋,今日之事,我們什麼也沒看見。”
“不卑不亢,講得好。”那老人讚道,心頭卻轉過不停:化元子自己倒也聽說過,打敗他並不難,可要他元嬰消散就有點難辦了,畢竟魔劍山的魔嬰血遁和魔嬰神暴術可是出了名的難纏。不過若讓這小子一番話給唬住了,那我血袍老祖的威名豈不盡毀?“有沒有本事,試試就知道了。”說完血袍老祖手中的骷髏出一道黑光飛了過來。
林立對修真界的人物不甚明了,無所畏懼地迎了上去,手上全力運九天玄元訣,那拳頭竟出三尺白光。觀之鐵大柱,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嚇得舌頭軟,腿腳麻,心中直呼老娘。
“砰——”,白光與黑光向撞,林中頓時刮起一股狂風。
“呀,竟然是九天玄元訣。”那老人臉色大變,忙化做一股輕煙逃走了。
“天幸,天幸,想不到他竟然被玄霞真人的威名嚇走了。”趙如風手撫心口,一臉的高興。鐵大柱也咧著一張大嘴嗬嗬笑個不停。見林立滿頭霧水,二人忙講起血袍老祖來。
血袍老祖是魔宗臭名昭著的魔頭,此人竟用萬名孕婦與胎兒煉就他的成名法寶——萬鬼追魂骷髏(即他手上的骷髏),人神共憤,無數修真界中人追殺他,都被他一一誅殺,其累累屍骨,足以堆成一座大山。三百年前道魔之戰他儼然在場,更讓人驚訝的是他卻毫無損地逃出明揚山,其功力與修為確實深不可測。俗世界中人遇之他,必挖眼割舌斷手,若他心情不好,則被他化為怨靈,吸入萬鬼追魂骷髏中,增加他的法力,全然不顧修真界的戒條。他的逆天惡行引起了玄霞真人的憤慨,玄霞真人親自對他進行追殺,百裏山一戰,驚天動地。魔宗功法果然詭譎,盡管重傷欲死,他仍然從玄霞真人手中逃出,從此不知所蹤,有人說他可能死了。想不到他竟然還活活著,幾百年的潛修,此番他又出山,估計其功法必有重大突破。
玄霞真人的修為如何林立並不清楚,趙如風與鐵大柱可心了手明,修真界中關於他傳說的書多於牛毛,那些德高望重的長老們一提起玄霞真人,個個肅然起敬,故對於林立修九天玄元訣,兩人眼紅得不得了。
“嘿”,一陣笑聲傳了過來,那血袍老祖又回來了。“好小子,差點被你唬住了,才第二層的九天玄元訣能耐我何。哈,先向玄霞真人討點利息。”那老人桀桀大笑,終於可以報那一劍之仇了。想當年我血袍老祖何等風光,卻被玄霞真人追得無處可逃,惶惶似喪家之犬,七裏山一戰,更是被一劍刺破元嬰,重傷欲死。今天先那玄霞真人的弟子開刀,出一出兩百年前的那口怨氣。想著想著,血袍老祖的胡須都得意得翹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