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一見鍾情(2 / 2)

“真是一個有趣的人。”林秋月自言自語,臉上滿是柔情。“小姐,好久沒見你笑了。”和林秋月親如母女的秋姨說,“八年了,足足八年了,自從你母親死後,我就從未見你笑過。怎麼,喜歡上那傻小子了。”

“不來了,秋姨,你分明是取笑人家嘛。”心事被人說中,林秋月滿臉的嬌羞。“傻孩子,梅姨是過來人,又怎會不知道呢?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秋月,你一定要把握住機會啊,可別學梅姨,孤孤單單過一輩子。”

“對不起,秋姨,勾起你傷心事了。”,“傻孩子,你的快樂是我最大的幸福,秋姨又怎會怪你呢。乖,已到了芙蓉鎮了,我們下去休息吧。”

再說林立下了車,猶久久回味林秋月的音容笑貌。每人一生之中,初次知好色而幕少艾,無不神魂顛倒,如癡如醉,固不僅以林楠為然,何況林秋月號稱“寒月仙子”,姿容絕美,縱使柳下惠再世,也決不能忍之。而林立的尾巴,嘟嘟,則十分滑稽,隻見它嘴裏塞一個紅玉荷包蛋,左爪抓一隻烤羊腿,右爪抱一隻燒雞,真是一個貪吃的家夥,奇怪的是,貪吃了兩年,還是小狗大小,這養料的吸收率也太低了。

見了鐵大柱與趙如風後,趙如風滿口酸氣地說:“幹什麼?怎麼去了那麼久,現在都到芙蓉鎮了。”

“哇,誰打翻了醋壇子,怎麼酸氣衝天啊。”鐵大柱甕聲甕氣地說。

“什麼,你說什麼?”趙如風仿佛一隻被踩到尾巴的貓,一下子跳了起來。

見趙如風反應如此激烈,鐵柱牛頓時軟了下來,趕緊道:“沒什麼,沒什麼。”,“喂,林小個子,想不到你法術那麼高,怎麼練的?”鐵大柱為緩和氣氛,忙轉移話題。可能是受趙如風的影響,想不到一向傻癟癟的鐵大柱突然變得聰明起來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此話確實不假。

我術法不行,隻是這柄刀有點古怪。”林立抽出那柄斬空血刃。

“好奇怪的刀啊,我(俺)從未見過刃是血色的刀。呀,刀上還有七個孔,真古怪。對了,這刀叫什麼名字?”

“斬空血刃。”林楠一字一頓地說。

“??斬空血刃?怎麼可能,魔宗的斬空血刃已失蹤百萬年了。”趙如風一臉的驚奇與不信。

“難道是魔宗祖師破天魔君的那柄震天動地,吸精化元,鬼驚神怕,可誅殺一切生靈的斬空血刃嗎?天啊,那刀連仙人都能殺呀。”鐵大柱驚異得舌頭直打結。

破天魔君,這個名字林楠很熟悉,可一時記不起來在哪兒聽過這個名字。

“你怎麼知道它叫斬空血刃?”趙如風急忙問道,臉上的驚詫猶然而存。

“對,刀上又沒刻字?”鐵大柱隨聲附和,畢竟斬空血刃威力絕倫,可媲美神器,那可是傳說中的傳說,它的存在,絕對是修真界兵器法寶的顛峰,自破天魔君飛升後,此刀無故失蹤,一時成為絕響。

“我自己取的。”

“切!”,兩人心中的石頭落下了地。“沒事可千萬別開這種玩笑,否則,我們會心髒爆裂而死。”

“就是,就是。”鐵大柱應和道。

“不過你的刀確實怪詭,它威力那麼大,我的‘感靈訣’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實在是沒道理。”趙如風皺著眉頭說。“感靈訣”是修真界用來探察法寶的一種功訣,一般人是不屑學這種無用的功訣的。但趙如風特別貪財,心想:有了感靈訣,哪裏有奇珍異寶,自己一清二楚,想不財都難啊。盡管感靈訣不對他路子,他死定不放棄,習了三年的感靈訣居然連半成不到,考核時被長老一腳踢出門外,留放外去賺香火錢。對此,趙如風甚是沮喪。不過讓他聊以自慰的周身三米之內的寶物他都能感應到,即使如此,也沒什麼用。

“沒事練什麼感應訣,讓自己瘦得像猴子,沒一點用。像俺的玄黃金身,就特別管用,刀砍也不見一個疤。”鐵大柱大大咧咧地說。

“有用?哼,怎麼上一次一支筷子就把你打趴下了。”趙如風不服氣地說。

“你,那是俺的功夫不到家。”

“我也是功夫不到家呀。”

“嘴倒挺硬的,打一架就知道俺們誰最厲害。”

“君子動口不動手。”

“膽小鬼,懦夫。”鐵大柱罵道。

“~~~~~~~~~”武力一直是琴詩書心中永遠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