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莫希薇。
頭像是被石頭吊著,沉重的可以,喉嚨像上曝曬在烈日下的土地,幹裂的生疼,全身綿軟無力,連呼吸都是帶著灼熱的。
空蕩蕩的病房,安靜的我可以感覺到點滴緩緩流進靜脈的聲音。
徹夜趕熬教授布置的論文,原本隻是有點頭痛的小感冒變的一發而不可收拾,掛了一天的點滴,40度的高燒楞是沒有退下去。
雅大概是去上課了,估計下了課就會過來;媽媽三天前去了意大利,在那有他的一場鋼琴演奏會;爸爸早在一星期前就出發去了加拿大洽商;而至於男友瑞,在前天我意外撞見他腳踏兩條船之後,我很平靜地宣布了GAME
OVER 。
其實,老實說,在發現瑞腳踏兩條船時,我並沒有多大的怔驚,平靜的仿佛早就預料到這結局一樣。
瑞會劈腿,其實也怨不得他。交往三個月,有些人早已經擊出全壘打,而我和他依舊在一壘上停頓不前。並不是他不想有進一步的舉動,而是每一次他的唇越靠越近的時候,我總是會不由自主地避開。
看到他劈腿,我似乎也沒有什麼過大的反應,至少沒有按照小說電視上的模式狠狠地扇他兩耳光或是聲淚俱下地控訴他的背叛。
或許,就像雅說的那樣,我對瑞沒有激情。
當一份感情平淡的像是白開水一樣時,分手隻是時間的問題了。
而我和瑞,
一開始就平淡如水。
失戀,我失戀的很平靜,我依舊像是平日裏的企業管理係的高才生----莫希薇。
既沒有那種傷心欲絕,痛不欲生,也沒有那種食不知味,為伊消的人憔悴,更沒有那種眾人皆醉我獨醒,午夜夢回淚沾襟。
隻是在這種情況下,難免寂寞來襲。
我合上眼,希望醒來時高燒已經退了。
“錯了,你們弄錯了。”
“不是吧,老大,你再檢查一遍。”
“不論幾遍都一樣,你們弄錯了。”
“老大...”
“好吵...”我有些頭痛地睜開眼,我隻是想好好休息一下而已,為什麼連醫院也變的那麼不得安生了。
而且這三個穿的一身白的男人是什麼時候進我的病房的?不對,這似乎也不是我的病房,這個昏暗的房間,沒有醫院那招牌---消毒水的味道。
是綁架嗎?怎麼現在的醫院的管理也是那麼的有漏洞,居然放任著把病人讓人帶走。
“你好。”那三個男人中站在中間位子倚著一扇門的那個男人開口。
“不好。”莫名其妙地來到這個地方,還有眼前這三個不認識的人,能好到那去啊。“這是什麼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