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校門,大叔就準備與葉將分開行動。說到這次大叔來學校的主要原因,正是與學校兩天前發生的三起奇異毆打案件有關,案件的三個受害人葉將也認識,正是黃勇的三個跟班,分別折了手、折了腿和折了腰,且多多少少都有的一些重物敲擊傷。事態嚴重,所以校方請了警方來涉案,警方認為是報複尋仇的可能性最為大,就聽三人分別是在體育館、舊廁所和學校後巷口單獨一人吸煙時遇的害,又認定肇事者是校內人的可能性極大。
到這裏,聽起來還是三起普普通通的毆打案件,不過,到這三人被擊暈前,都看到了一個從頭到腳都是白銀盔甲、且連麵部都有遮麵甲的盔甲人時,這三起案子就有些懸疑奇異了。
就是這奇異之處,警方一下也不好下手了。聽三人描述過那盔甲,理說十分龐特,不好藏匿,可是,校門有監視器,那肇事者是如何在的監控下盔甲帶進學校的?再說穿這身盔甲也一定要用不少時間,學校本就是個人來人往的地方,肇事者又怎樣在不被別人注意到的前提下行凶。
到最後,查不出線索警方隻能無功而返,受害者三人也因為驚嚇過度所以都申請了退學,為避免引發恐慌,校方則隱瞞了盔甲人的存在,案子就這樣不了了之了,那神秘的“懲惡人”也就這樣成了學校的話題風雲人物,及第二中學的首件不解之謎。至於說到葉將為什麼會這麼清楚當中細節,那是因為案發前一天,葉將就正好因為鄭大白和他們發生過衝突,所以葉將和鄭大白都被“請”去喝了杯“茶”。
不管怎樣,葉將想極可能是校內哪個忽然成為戰爭之主的家夥幹的蠢事,所以他隻好帶大叔進來看看,在其他戰爭之主發覺前先下手為強了。
頓了頓,葉將叫大叔小心一點,然後就走向教室方向了。
不多會噠噠噠走進教室,今天可能來得有點早,教室裏人並不是很多,想到同學之中也有戰爭之主,葉將下意識掃了幾眼。不過,忽然,他不經意看向了蘭的位置,沒想到蘭也剛好看向他,四目相接,兩人頓時都落了個大紅臉,連忙別開了眼神。說起兩人,也算是和好了,隻不過,三天前夜晚葉將最後對蘭說的話近似於告白,兩人在這方麵都是小白,所以這兩天一見麵就想起那番話,一方說話還好,可兩方都不說話,就不免頻頻出現這樣的場景了。
葉將這會坐回了位置,臉上的紅暈還沒消去,就見鄭大白笑得一臉賊兮兮的看來,捂著嘴型道:“喲喲喲,我好像聞到了奸情的味道。”
葉將登時就白了他一眼,道:“奸你妹的奸情啊,什麼味不味的,這教室裏最多的就是辣條味和臭腳味。”
鄭大白繼續道:“臉都紅著還不承認,給我說說看唄,平時話都沒說一句,怎麼忽然就好上了?”
“無聊!”葉將又白了他一眼,然後趴桌睡覺了。
“說說嘛。”鄭大白湊近了臉,鍥而不舍道。
不過,就聽葉將淡淡道:“與其關心這些,你還不如多寫一封情書給你的詩柔學姐吧。”
鄭大白一頓,一張臉瞬間耷拉了下來,訕訕的,有些不高興道:“還是不是朋友了?居然又揭我短。”
“是朋友才這樣跟你說,雖然感情什麼的我不懂,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你這種純良派的,那女人不適合。”葉將繼續淡道。
鄭大白撇了撇嘴有些不服氣,可隨後又蹙了蹙眉一臉沮喪,葉將這話算是好聽的了,不久前他聽說“勇者幫”垮了,以為這樣學姐就會對他態度有所改觀,可是吧,比以前更加愛理不理,像是沒了樂趣的玩具。
鄭大白這會不語,葉將則在通過視野共享觀察大叔那邊的情況。大叔那邊倒也一切正常,隻是,他溜達溜達著,他進了下男廁,然後竟又沒頭沒腦的進了女廁。
葉將巨汗,幸好知道大叔的為人,一根筋,於是在腦海中提醒道:“大叔,我們這是在找戰爭之主,不是在找女廁找廁所花子,還有,你一大老爺們進來這種地方幹什麼。”
大叔那邊一頓,仿佛想到什麼恍然道:“喔~老夫這才想起現代的出恭處原來是有男女之分的,人心不古啊,甚是麻煩。”
葉將又是一汗,一時竟無言以對。
就這樣,溜達了好一節課,大叔依舊一無所獲,葉將這時還趴著,忽然,最近那把熟悉到刺耳的聲音又在耳畔響起:“葉……葉將!”
葉將一頓,還沒完全反應過來,耳邊又陸陸續續傳來其他同學窸窸窣窣的嘲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