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沁對著遠處的天空笑了笑,原來小丫頭是想離開啊,
他大方的讓她離開吧,不過下一次可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夜幕遮蓋了亮色,一抹白影消失在了湖上。
趁著微涼的月色,邊走在山間的小路上,
換下一身的紫衣,隨便找了一條河流給扔了下去,
從儲物戒中拿出素衣穿了上去,順便易容一下。
又恢複了雲汐本應該的樣子,
身上穿的是普通得不能夠再普通的灰黑色的衣裳,
長發直披,表麵沒有一絲的光澤,普通得不能夠再普通。
一個轉身就消失在了這個夜裏,這個晚上有人愁有人喜。
‘嘭’又是一件報廢的物品,
紅色古漆的木桌已經四分五裂,碎裂的瓷片在燭光下發亮,
軒轅昊天一點都不覺得破壞東西需要力氣,
那是廢了多少的功夫才製成的。
現在他的心中有的隻是憤怒。
“你們多少人?!”軒轅昊天冷冷的說道,手上青筋直冒,
緊緊的抓住,“竟然連一個弱智女流都看不住?”
顯然軒轅昊天用錯了話,弱智女流?
他們一個個都不知道她的真實性情,
既然不知道,他們又何以留得住她呢?
“請王爺恕罪!”幾個黑衣人紛紛跪在地上,
語氣誠懇,“屬下一定會找到......”
“找到?”軒轅昊天冷哼了一聲,
黑色的夜幕是他的背景色,眼發射寒光,
“還要再等三年?!”
這群辦事不力的家夥,軒轅昊天心中的怒火無處發泄,
又是一把椅子從此消失了。
“請王爺恕罪!”匍匐在地不敢有一絲的動彈,
月光透過窗子照在他們的身上,
隱隱約約還可以看見月光在他們身上的晃動。
“都給本王去找!”軒轅昊天冷冷的甩了袖子,
好不容易看見了人,不錯是看見了人,而不是找到。
若不是親自出現在他的麵前,他又如何知道的呢?
在那些暗衛都出去尋找的時候,軒轅昊天來到院中,
坐到石桌旁邊,獨自一人對月自飲。
他何時才能夠再見到她,月如華,卻略顯淒涼與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