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不語全身用力掙紮,不過一切徒然。“你到底要做什麼?”不語看著黑袍人問。
黑袍人不理會,依舊拖拽著不語。不語突然想起一句話,不語便沒有掙紮。而黑袍人看著不語不再反抗,以為不語已經認清了局勢,黑袍人對著不語說道:“你就別再掙紮了,你逃不出這裏的。而我也沒有多大的惡意,我隻是要給你一些東西。”
不語在心中想著:沒有多大的惡意,強迫威逼還算沒有多大的惡意。但是,不語並沒有變現出來,不語很安順,並沒有激烈的反抗,默不作聲。但是黑袍人不知道現代流行著這樣一句話,無言的反抗。
黑袍人鬆開不語,並且還威脅地說:“你別動什麼歪腦筋,隻有我才能打開這裏,你自己是離不開這裏的。”
不語沒有再說話。黑袍人和不語再次拉到了黑棺的麵前,不語隻見黑袍人十分恭敬地行了行了禮,行過禮之後,不語看著黑袍人盯著自己看,不語依然平靜的呆著,仿佛剛才的反抗都是錯覺。
黑袍人對著不語說:“公子留下了一些靈力,這些對你有幫助。”
說著真的好聽,不語心中冷冷地笑,那些可都是鬼靈,對於他來說還不知是福還是禍呢。就怕他最後也有可能成為傀儡。
不語看著黑袍人把手伸向黑棺中。不語看見黑袍人的動作,手微微動著,伸向背著的布包,就在這時黑袍人猛地回頭,不語一驚,連忙抬起手,裝作癢狀,撓了撓脖子。黑袍人看了看不語轉過身,不語看見黑袍人十分專注的在黑棺前不知道做著什麼。
不語連忙拿出靈器,口中念著咒,說時遲,那時快。不語把猛然把靈器抵在了黑袍人的脖子上。
攻其無備,出其不意。這就是不語為什麼剛才沒有反抗的原因,不語打算降低黑袍人對自己的警惕心,自己伺機出手。
“別動,你若是亂動,我寧可和你同歸於盡。”
黑袍人轉過身來,不語看見黑袍人手中拿著一個鮮紅如血珠子。不語看黑袍人並不畏懼的想要上前的時候,連忙用著靈器向黑袍人的方向一伸,隻見黑袍人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微微的傷痕,一滴血珠滴在了靈器上,發出一聲嘶的聲音。
不語衝著黑袍人說:“別動。”
黑袍人隻是嗬嗬一笑,對著不語說道:“小子,你的力度不過,想要我死,你就應該再用力一些,這樣子,是沒有用的。”
“我無意傷你,你若是肯放我離去,我便不會傷你,若是,你不肯,那麼我寧可拚個一死,也定將不會讓你如願。”不語對著黑袍人說著,手舉著靈器。
“憑你,小子?哈哈,你覺得你真的能殺死我嗎?對,就算你能殺死我,那你就動手好了,反正我這一把老頭都不知道活多久了,如今的日子無聊的很,你動手,說不定這也是一個解脫。但是,你若是要我放過你,那不可能,你可知道,我在這裏等了你多久,我怎麼可能放棄?”黑袍人無懼地說。
不語黑袍人的樣子,自己是說不通了,這個黑袍人是真的不怕自己的威脅,可是,不語不甘心,不到最後一刻,不語想自己絕對不能放棄。不語看著黑袍人,說:“好,既然你要死,那麼我便成全你。”
“你真的決定了嗎?你可知道,這裏麵的暗門隻有我能打開,若是,我死了,你能走出這裏嗎?沒有幾天你就會會被渴死,餓死。”就在不語說話的時候,黑袍人目光緊緊地盯著不語。
“我不怕。”不語目光炯炯地說,“要是我死前,我一定也不會讓你家公子安寧。”
“你。”不語感到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後,黑袍人身上出現了殺機,不過稍縱即逝。不語隻聽見黑袍人從鼻孔哼了一聲,黑袍人就再沒有反應,仿若不在意不語的威脅,若是不語想動手就讓他隨意。
不語看著黑袍人,手一動,黑袍人就這樣看著不語,右手暗暗運氣,準備趁著不語動手之間,還手。可是,卻沒有等到不語的動手,因為,不語就算手轉動靈器的那一刻,不語轉手,竟然將靈器對準了自己。
“你要做什麼?”黑袍人驚恐的問,因為黑袍人實在沒有想到,不語竟然會這樣做。
不語哈哈一笑,“你已經看見我的動作了,你說,我想做什麼?”不語用手拿著靈器指著自己,笑著對著黑袍人,不得不說,就在剛才不語用靈器指向自己的時候,黑袍人震驚的樣子,不語很解氣。可是,不語隻要想到,讓黑袍人驚惶不安的代價是用自己的生命威脅,不語就覺得自己還是憋屈,不,是憋屈死了。想不到,有一日他竟然用自己的命來威脅他人。不過,不語應該萬幸的是這招還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