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易逝,不知不覺之間,半個月的時間就到了,此時,魔教大軍已經齊集到了華山腳下,一場血雨腥風眼看就要來臨,所有人能能感覺到那滔天的煞氣從華山蒸騰而起,山中的鳥獸昆蟲仿佛也知道了危險的來臨,一個個都是三緘其口,一時間,整個華山都詭異的清淨了下來,都說鳥獸能夠預知危險,此時一見之下卻是如此了。
華山之上,五嶽各派諸人皆以齊聚劍氣衝霄堂,據山下探聽的弟子來報,他們已經知道,魔教之人已經合流於華山腳下,一場大戰是無法避免的了,現如今,隻能與魔教拚死一戰了。
“諸位,魔教來勢洶洶,現已集結於華山腳下,很快就會攻打上來,魔教凶殘無比,作惡多端,亡我五嶽劍派之心早已有之,想要與之苟合已是不可能的了,現如今,為保我五嶽劍派所傳承下來的基業,隻有與魔教拚死一戰了,顯現局勢危急,各派之事暫時皆有葛某執掌,諸位可有異議。”
“願聽葛盟主號令,共抗魔教。”
台下眾人都是已經商量好的,怎麼不服從,是以,葛長新一發話,眾人便齊聲應和道。
葛長新滿意的點了點頭,眼中卻閃過了一絲黯然,對於能夠真正的行使盟主職權,他自然是滿意無比,且已經有了完整的計劃,隻要按計行事,這次魔教來人定是都要留在這華山了,不過,魔教之人也多是詭計多端之輩,想要騙過他們就不是件容易的事,為了達到目的,使他們麻痹大意,所付出代價絕對是整個五嶽劍派都難以承受的,不過,這已經是不得不如此的了,否則,魔教諸人有備而來,他們已經不是他們的對手了,若是計劃不成功的話,他們不但門派要被毀,就連聲譽也將毀於一旦,可以說是身敗名裂,是以,此時為了做到萬無一失,即使是在大的犧牲,他們也是要付出的。
華山腳下,此時卻是旗勝飄搖,人聲鼎沸,卻是日月神教派來的人馬了,為首的乃是魔教十大長老,“大力神魔”範鬆,“飛天神魔”趙鶴,“白猿神魔”張乘雲,“金猴神魔”張乘風,“三眼神魔”李鬆年,“鐵筆神魔”邰路明,“鐵麵神魔”包虎明,“翻浪神魔”季功亮,“辟天神魔”陸明遠,“八臂神魔”羅烈這十人,本就是日月神教的老人了,當年跟著日月神教教主呼延慶轉戰各派,威名遠揚,各自武功都是武林中一頂一的好手,五年前正是他們帶人殺上華山,使得五嶽劍派死傷慘重,老一輩人死的死傷的傷,才有了葛長新他們這一輩人的上位,說起來,若沒有正邪之分的話,葛長新他們還要叫他們一聲前輩。
正是因為這一身驚人藝業,使得他們一個個都是心高氣傲,絲毫不把五嶽劍派放在眼裏,不過想想也對,就連他們的師傅一輩兒都被他們給打得大敗,還是靠著人數才將他們打退,而現在這群人雖然也都是不錯了,可比之他們的長輩來,還要弱上一些的,是以,說是看不起這五嶽劍派,他們也是有底氣的。
他們一個個都是武功絕頂,見識也是遠超常人,憑借著自己的武功見識和《葵花寶典》,他們兩人一組,竟然在短短的兩年之內,就已經將五嶽劍派的武功盡數破解,可見其才。
“白福,你可都打聽清楚了,華山派真的還藏有一份《葵花寶典》?”
十長老之首的“大力神魔”範鬆開口問話了,他麵前的是一個體態瘦小的年輕人,隻是身上卻穿著一身華山派的弟子服裝,讓人驚異不已,若是有華山弟子見到他的話,定會認出,這正是關長天的三弟子白清福,平時經常仗著他師傅的威勢欺負一些長輩在上次大戰之時死去的弟子,其中自然也包括風清揚,隻是此時卻一副謙卑的跪在範鬆等十長老麵前,卻是不知到底怎麼回事。
“啟稟範長老,弟子已經打聽的清清楚楚,當年咱神教攻打華山,確實是奪回了嶽、蔡二人手中的手劄,那也都是真的,不過,其中最重要的修煉之法,他們卻是從其中摘了出來,並未錄入兩部手劄中,而是被他們藏了起來。”
這不用問也知道了,定是魔教打入華山派的釘子了,不過說來也是,華山派這種名門正派都能往魔教安插人手,更何況日月神教這種本就擅長使用詭計的邪道門派?
範鬆等十長老聽了也是有些恍然了,當年他們奪了《葵花寶典》之後便以發現,雖然其中所記載的武功都是神妙異常,詭異絕倫,然而,卻不知怎麼的,其中好像不全似的,總覺得少了點兒什麼,當時也沒在意,教主因為已經是八九十歲的高齡,也沒有修習這神功的打算,卻是傳授給了當時的副教主君應,得了寶典的君應自然是欣喜萬分,急匆匆的就拿著寶典去閉關修煉了,誰知到,沒過多久,就傳來了君應的死訊,卻是走火入魔而死,當時的死相他們也看到過,異常淒慘,渾身通紅,如同被烈火焚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