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眾人才散了場,各自回到了廂房歇息,不過對於魔教又要大舉來攻這件事,不知有多少人因此而睡不著覺。
其實,這隻是昨夜眾人想出的一個法子而已,為的就是麻痹那些打入五嶽劍派的魔教內奸而演的一出戲而已,為的就是讓他們給魔教傳遞一個信息,那就是現如今五嶽劍派並沒有收到他們的具體消息,隻是從一些蛛絲馬跡上得知了魔教要攻打華山的消息而已,這樣以來就可以讓他們降低警惕性,到時候在給他們玩兒點陰謀詭計什麼的到是更容易成功了,這就是名門正派的好處,所謂老實人騙人一騙一個準,都知道正派之人光明磊落,使陰謀詭計之類的都是邪派中人的專利,是以,相對於正道中人對邪道中人的防備,邪道中人到是有一種對正道中人欺之以方的感覺,這才讓他們敢光明正大的攻打華山,誰能夠想到,一向以俠義自居的正道門派也會用那些下三濫的手段?
在篝火大會散會之後,趙不言也隨著趙媽媽他們一行人下了山,他精神恍惚的樣子到是讓其他人有些奇怪,不過趙媽媽也隻是把那當成是被各派高手的驚人藝業給震驚住了,當時看他們比武的時候,趙不言的興奮可是被他們都看在了眼裏。
回到了家,趙不言怎麼也睡不著覺,原本,一直以來他都以為魔教攻打華山之戰已經過去了,剩下的就是好好習武,日後若是劍氣兩宗能夠和好就最好了,若是不行,他就幫著氣宗將劍宗徹底打下去,不讓未來的那場幾乎將華山派滅門的劍氣之爭發生,可是,直到這時,他才知道,原來危機並未消弭,而是離他越來越近了,若不是這次去參加篝火大會,親耳聽到掌門公布消息,怕是到死都還是個糊塗鬼啊。
“啊”,趙不言猛地坐了起來,嘴裏發出一陣驚呼,隔壁房間的趙媽媽聽到了趙不言的驚呼,以為趙不言出什麼事了,趕忙問道:
“不言,你怎麼了,沒事吧。”
繼而就是聽到了一陣沙沙聲,那是起床的聲音,趙不言知道是老媽擔心自己要過來看看了,想到周圍親朋的種種,怎麼也不忍心他們遇到什麼損傷,最角也露出了一絲微笑。
“你這孩子,這是怎麼了,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那不睡,瞎嚎什麼啊,嚇死老娘了快,還以為你被魔教賊子給抓走了呢,哼,看你還敢不敢亂叫喚了。”
老媽卻是雷厲風行,走來看到趙不言沒什麼事,立馬就恢複了那母老虎的本質,直接用手指捏起趙不言的耳朵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彎,疼的趙不言直咧嘴,大聲叫饒:
“哎呀,娘啊,疼,疼,疼,您慢點兒啊,我就是做了個噩夢,嚇醒了而已,又不是有意的,嗚嗚嗚。”
說著還一邊假裝抹淚,一邊哭訴道,卻是讓趙媽媽不好意思起來,之前聽掌門說魔教要來大舉攻打華山,卻是心裏有點兒提心吊膽的,這一聽到兒子的叫聲,還以為兒子被魔崽子們怎麼著了呢,這才狠狠地激動了一把,過來一看,原來是做了噩夢嚇醒的,白擔心了,又看看兒子那無辜的樣子,隻得燦燦的鬆開了那捏著耳朵的手,跟趙不言說了兩句話,安慰了一下,就走了出去,臨走時嘴裏還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麼:
“這個死鬼,這個時候也不知道回家裏來看看,要是老娘給那魔教崽子怎麼著了,他活該帶綠帽子,哼,明天我就去把他給找回來,整天也不知道會家,害的我整天提心吊膽的,哼。”
趙不言聽了也是汗了一把,默默的為老爸祈禱了一把,但願他明天不會太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