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的沙發上扔著一堆衣服,從撕爛的痕跡可以看出這個被帕勒提玩弄的女人顯然掙紮過,隻是越是這樣的掙紮反而會起到更糟糕的效果,這一點可以從帕勒提粗重的喘氣聲判斷出來。值得在意的是,帕勒提使用的那把雙刃斧也放在了客廳,這讓弗雷斯特的心理多了一份勝算。
費雷斯特走到臥室的門口,從門縫裏可以清晰的看到帕勒提那張因為興奮而扭曲的嘴臉,以及他赤裸的長有濃密胸毛的身軀,床上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已經不能被稱之為人類,因為從血肉模糊的情況看已經瀕臨死亡,或許再過一會就應該稱之為屍體。
這個女人顯然被蹂躪了很久,淩亂的頭發遮住了半張臉,頭發上粘著大片凝固的血塊,透過淩亂的發間可以看到女人臉上的淚痕,以及那雙漸漸失去色彩的雙眼。女人的上半身到處都是淤青,有的是捏出來的痕跡,更多的是被手指抓出來的血痕。
當帕勒提把這個女人翻轉過來的時候,福勒斯特發現床上的被子已經被鮮血侵濕,在這個女人的背部是密密麻麻交錯的刀痕,而在女人身上的帕勒提一邊聳動一邊開始繼續揮舞匕首。
“唔,還是這樣比較緊。”帕勒提狠狠的刮了一刀說:“隻有劇痛才會讓你的下身更加收縮,夾的我好爽啊。”
“這個變態。”弗雷斯特站在門外靜靜的等著,這個時候衝進去勝算隻有五成,他必須等,等帕勒提最亢奮的時刻到來,因為那六到十秒的時間是帕勒提最為放鬆的時候,也是他的最佳攻擊時間,因為他不僅要擊敗帕勒提,更要生擒。
足足等了二十分鍾後,隨著帕勒提一聲悠長的嚎叫,這場奸殺的劇目終於登上了高潮。在帕勒提亢奮的同一時刻,弗雷斯特衝進房間連開了兩槍。帕勒提吃驚的同時爽快的顫抖了幾下,由爽轉怒的表情還沒有在臉上堆積成功,冰冷的槍口已經頂在他的腦門上。
“你這是在幹什麼?”看著手腕上兩個血洞,帕勒提驚恐的嚎叫。
沒有理會帕勒提的抱怨,弗雷斯特直接奔入主題:“範德蒙特主教大人在哪?”
帕勒提驚慌的反問:“你打聽主教大人是什麼用意?”
“回答我。”
帕勒提沉默了片刻,然後搖了搖頭:“我不能說。”
“你想死嗎?”弗雷斯特掰開撞針,咬著牙說:“或者你想和這個女人一樣?”
看著身下被蹂躪的奄奄一息的女人,帕勒提打了一個冷戰,某個部位也自覺的從女人身體裏退了出來。他怕死,更怕這樣的死法,雖然他可以把殘暴的方式使用在別人身上,但是他卻一點也不想嚐試。
弗雷斯特走出房間的時候順便關上了房門,他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但是卻挽回不了什麼。帕勒提是對的,他在維護天父的意誌,桑特羅也是對的,他在執行教皇的意願,可是範德蒙特不能就這麼白白的死掉了,至少對弗雷斯特而言不能,因為他和範德蒙特有著血濃於水的親情。
帕勒提死了,雖然是痛快的死亡方式。那個被蹂躪的女人,弗雷斯特幫她解脫了,他甚至看到那個女人臨死前流露出的感激。一切似乎就這樣該結束了,隻要他回到自己的崗位,但是他知道自己永遠回不去了,邁出這一步已經是地獄,從此天堂無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