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米拖佛”,寶象低念一聲,望向上官亮,麵帶戚色,道:“上官施主,十年前的血戰,老衲深表同情,當年老衲壁山修禪,未能及時製止這場慘事,至此仍寸愧疚之心。奈何逝者已矣,施主何必在行執著。依老衲看…..”
“哼。”
上官亮冷哼一聲,憤恨道:“大師說這話莫不成是想我放棄家醜不是?”
“冤冤相報何時了?”寶象低語道。
“放屁,你們這些禿驢最是讓人惱恨。家仇未報,你卻讓我放下一切。”
上官亮激動的滿臉通紅,全然不顧麵前寶象大師的身份。
台上台下的人無不動容,這全天下,能夠在寶象大師麵前吼的,還真找不出幾個,別說是寶象,這台上的任何一個人,吹口氣都能把上官亮給弄死。上官亮即使是傻子,也應該知道。但是如此反其道而行之,絕對是件奇怪的事。
寶象大師,未有任何慍色,靜聽上官亮的痛罵。
“不錯,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殺人償命乃是天經地義。”
說話的正是那紅衣老者。
紅衣老者突然站起來,伸手鼓了幾掌,看向上官亮。
“老夫本以為這江湖之中在無甚好男兒,不想今日一見,依然有上官公子這種錚錚男兒。上官公子,你武功雖然低微,但是卻不失豪氣,老夫,佩服。”
紅衣老者伸手一抱拳,行之一禮。
上官亮換之一禮,道:“多謝前輩,今日,我本抱著必死之心來到這裏,隻為能鏟除仇人,雖我力小氣微,但我相信,江湖之中定然有正義之士,而絕不都是那種卑微的下賤之士。”
上官亮話說完後,有不少坐不住了。這話分明是打自己的臉嘛,豈有此理,見過不會說話的,但是遇到上官亮這種狂妄的,還真是沒有見過。
章正名在一旁也直接懵了,這樣的言語,他從未想過。
終於,台下有些人忍不住,開始罵了起來。
台上做的都是些老前輩,經曆過不少大的場麵,卻也不把後生的言語不敬放在心裏。
寶象就好像什麼都沒聽到一樣,說道:“施主…”
“大師,你不用說什麼了,隻要你讓笑佛陀交出璿璣盒,當日,他們並未參與,我也就不在追究。”
上官亮不等寶象大師說話,直接道。
“上官施主,老衲前幾日已詢問過師侄,璿璣盒確實不在我師侄身上,如果在,我必讓他叫出來的。”
寶象示意身後的笑佛陀站上前來。
笑佛陀並未有什麼猶豫,走上前,滿臉帶有羞愧。
雙手合十,道:“上官施主,璿璣盒確實不在我等手裏。”
“不在?哼,嗬嗬,當日,你們四個趁我家中糟亂,竊走璿璣盒,你們本以為做的機密,沒有人知道,卻不曉得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終於還是讓這秘密泄露了出去。”
“真的不再貧僧手裏”笑佛陀望向周圍。
“不錯,璿璣盒不再我們手裏”
場子進來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醬油,醬油環顧一周,突然看到肖勇,道:“肖兄,還不出來,難不成我們非得被冤屈死才成嗎?”
肖勇抬起頭,柳芸風暗暗點了點頭。